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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又在平坦无垠、罗列有致的田地里均匀地织下了一层薄絮,而田埂上则因为参差不齐的枯枝茎叶的横挑旁刺,势单力怯的雪絮则来得有些单薄和零乱,有许多地方还露出黑乎乎的潮润泥土来。我信步踱到田埂边,俯下身,一个个令人惊讶的朦胧生命忽然跃入眼帘,那黑黝黝的地面上,竟有许多冒出鲜嫩绿意的小草纷然唱出了“经冬草未凋”的神话,这在北方尤其难得,也是我寻常日子里所不曾留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