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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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一直没结婚,退休后,他一人独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天,王教授在家大扫除,无意中从旧物里翻出来好几摞信,足有五六百封。他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这是以前的情人写给他的情书。王教授看着信回忆万千,想想现在自己仍孤苦一人,他不禁老泪纵横。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吆喝声:“收废品哟!收废品!”王教授猛一抬头,像做了什么决定,他抹抹眼泪,赶忙出门,把收废品的师傅叫住了。王教授把那几大摞情书搬出来,放在师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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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教授一直没结婚,退休后,他一人独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天,王教授在家大扫除,无意中从旧物里翻出来好几摞信,足有五六百封。他的眼眶一下子红了,这是以前的情人写给他的情书。王教授看着信回忆万千,想想现在自己仍孤苦一人,他不禁老泪纵横。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吆喝声:“收废品哟!收废品!”
王教授猛一抬头,像做了什么决定,他抹抹眼泪,赶忙出门,把收废品的师傅叫住了。
王教授把那几大摞情书搬出来,放在师傅面前。“师傅,不瞒您说,这都是我心爱的姑娘以前写给我的情书!”教授憋了一肚子话,终于有人听他倾诉了,“我们交往了十年,可是,后来阴差阳错……想起来就令我心痛!”
师傅跳下三轮车,对那堆信纸扫了几眼。
王教授手揉着胸口,神情哀伤地说:“这些信每看一遍,我的泪水都禁不住把信纸湿透!就在刚才,我又看了一遍……我年纪大了,再受不了任何刺激,所以我决定把它们卖了!”
收废品的师傅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那堆信紙,抬头问道:“这些信,您刚才又都看了一遍?”
“是啊!”
“又哭了?”
见王教授痛苦地点头,师傅站起身,干脆地说:“这我可不能要!”
王教授如遇知音,激动地说:“您也替我感到舍不得吧?”
师傅轻轻推开王教授的手,说:“您还是等晒干了再卖吧!”
(发稿编辑:丁娴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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