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炳炎与余秋里:两度搭档的“一把手”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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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手”,在当今人们的辞典里是部门或单位主职的代名词;而在战争年代,则是人们对独臂军人的戏称。“一把手”,对于开国上将贺炳炎、开国中将余秋里而言,则有双重涵义:他们俩同在长征中失去一只手臂,都是肢体上的“一把手”;又在同一部队分别担任军事、政治主官,都是搭档行使指挥权的“一把手”,创造了军政干部合作的典范,这在我军历史上绝无仅有。
  首次搭档,两人一同火线上任
  贺炳炎1913年出生,湖北松滋人;余秋里1914年出生,江西吉安人。两人都是苦出身,同一年(1929年)参加工农红军。革命洪流将两个素昧平生、相隔千山万水的热血青年汇集到一起。
  1935年6月12日,贺龙、任弼时率红二、六军团在湖北咸丰县忠堡地区将国民党军41师部和1个旅团团围住。主力团红18团毫无例外地被摆在最重要的部位—“口袋阵”的“袋口”上。敌军组织兵力向“袋口”发动了猛烈进攻,企图突围。战斗打得异常激烈、残酷,红18团伤亡很大,团长高利国、政委朱绍田相继负伤,全团营以上干部仅剩下1营长曾庆云和团总支书记余秋里两人。
  这时通讯员传达命令:管理科长贺炳炎跑步到总指挥部。贺龙正在生病发高烧,任弼时政委下达命令,贺炳炎去18团任团长,余秋里任政治委员。
  贺炳炎早在1932年就曾担任团长。1933年6月,因莫须有的“改组派”罪名,被关押了29天,在賀龙的干预下被放了出来,但留了一条“自首分子”的尾巴。打仗时哪里情况紧急就派他去临时指挥,被人戏称为“补缺官”。贺炳炎不久前刚被撤了18团团长的职务,现在又要他去18团,心里不免有些情绪:“我是‘自首分子’,哪有资格当团长。”
  任弼时向他讲明了组织的决定和战斗的需要,严肃地说:“过去抓你的改组派搞错了,给你道歉嘛!现在党和红军处在困难时刻,你应该采取什么态度?”贺炳炎马上给任弼时敬了一个礼:“哪有组织道歉的?我贺炳炎党指向哪里就打向哪里!”
  贺炳炎冒着枪林弹雨直奔火线,代表总指挥部向余秋里传达提升他为团政治委员的命令。于是,2人开始第一次搭档,时贺22岁,余21岁。贺炳炎熟悉了一下战场情况,就与余秋里率领18团参加了向构皮岭敌人主阵地的总攻击。根据总部给18团的任务,贺炳炎率1营参加总攻,余秋里率2、3营阻击援敌。14日凌晨,红军从四面向敌人据守的构皮岭发动向心攻击。敌军聚集在一个山凹里拼命顽抗,贺炳炎率1营和兄弟部队一起奋勇杀敌,他挥舞大刀,带领战士们勇猛拼杀,两眼通红,浑身是血,刀光闪处,敌头落地。战斗从清晨持续到下午3时,将敌军全部消灭。余秋里率2、3营顽强抗击从来凤来的2个团的增援敌军,与构皮岭的敌军相距只有5里,但始终未能前进一步,最终只得仓皇溃逃。这次战斗,消灭了敌41师师部和121旅,活捉了敌纵队司令兼41师师长张振汉。
  战斗结束,余秋里问贺炳炎:“贺团长火线上任,关系带来了吗?”贺炳炎说:“什么关系?不就是那张纸吗?”余秋里说:“那是任职命令,我说的是党员组织关系。”贺炳炎一时语塞,迟疑地说:“这个,我,我没……”余秋里感到很惊奇,难道他没有入党?贺炳炎看出了余秋里的疑惑,说:“我早入了党,肃反时,说我是改组派,他们给停了。”当天夜里,在一盏油灯下,余秋里给军团党委写报告,汇报贺炳炎在战场上英勇杀敌的表现,郑重请求党委恢复他的党籍。
  忠堡战斗后,从6月23日起,红二、六军包围湘西龙山县城35天,制造新的围城打援战机,接连取得了小井、象鼻岭、胡家沟、板栗园、芭蕉坨几个战斗的胜利,贺炳炎、余秋里率领的18团始终是战斗的主力。特别在板栗园战斗中,被红军包围在利福田谷地的敌85师企图从南口突围,18团像一只“瓶塞子”塞住这个“瓶口”,一次又一次击退了敌人的疯狂反攻,最终于把敌85师全歼于谷底,师长谢彬也被击毙。
  红二、六军团长征前,将鄂川边、龙桑2个独立团改编为红二军团第5师,调贺炳炎担任师长。
  喋血长征,两人在战火中痛失手臂
  1935年11月19日,红二、六军团从桑植县刘家坪等地出发,突破敌澧水、沅江防线,南下湘中,向贵州石阡、镇远、黄平地区转移。12月22日,红军进至湖南绥宁县瓦屋塘地区,敌陶广纵队的62师占据东山要隘,企图扼住红军西进的咽喉。贺龙把夺取东山的任务交给了5师,他特别嘱咐贺炳炎:“东山关系整个部队的存亡。你务必把它拿下,杀开一条血路来!”
  这是5师组建后打的第一个硬仗。所属2个团从未打过如此激烈的攻坚战,一连几次冲锋受阻,部队伤亡较大,13团团长刘汉卿牺牲,15团参谋长王尚荣受伤被抬下火线。贺炳炎急了,带了两个警卫员冲到15团阵地。贺炳炎问团长李文清有没有火力强的武器,李文清说还有几挺花机关枪(冲锋枪)。贺炳炎命令全部拿来,组织敢死队。他不顾李文清的劝阻,亲自带敢死队向山头匍匐前进,在距敌不到100米时,霍地站起大吼一声:“同志们,给我打!”端起花机关枪朝敌军猛烈扫射,见师长冲锋在前,战士们勇气倍增,花机关枪、步枪子弹泼水般向敌人扫过去。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打懵了,丢下阵地四下逃窜,15团拿下东山,为主力部队杀出了一条血路。
  可贺炳炎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愉悦,右臂不幸被敌人的一颗达姆弹(俗称“开花弹”)击中,骨头和肌肉被炸烂,血流如注,手臂如一条丝瓜一般吊着,无力地摇荡着,随后,贺炳炎矮壮的身躯轰然倒下。
  闻报贺炳炎身负重伤,贺龙打马赶来。卫生部长贺彪向他报告,为保住贺炳炎的性命,只有锯掉右臂。贺龙诘问贺彪:“你知道他这只手臂有多重要吗?”贺彪坚持说:“再重要也没有命重要啊!”贺龙咬了咬腮帮骨:“锯吧……”
  几名战士把贺炳炎抬到一座破庙里,放在一块门板上,用绳子缚住其身,准备手术。贺炳炎这时苏醒过来,一听说要锯掉右臂,大怒:“谁锯我的膀子我就跟谁拼命!”贺龙走过来说:“你跟谁拼命?你要膀子还是要命?有命在,‘一把手’照样干革命、打胜仗!”一颗泪珠从贺炳炎眼角冒出:“那就锯吧……”   没有手术器械,就从老乡那里借来一把木工锯子和钢锉,放进一锅烧开的水里消毒。没有麻药,贺彪拿出一块毛巾让他咬着。贺彪用木工锯子锯断臂骨,又用钢锉把骨头创面锉圆,再仔细缝合。手术的疼痛使贺炳炎几次昏厥过去,口里那块毛巾都咬成了碎片,血水和汗水不断地淌下来,染红了身下的门板。
  贺彪把锯下的一片骨头交给贺龙,贺龙凝视骨头良久无语,默默地用红绸布包好装进衣袋里。长征路上,贺龙很多次地拿出骨头示于周围人,说:“这是贺炳炎的骨头,这是党的儿子的骨头啊!”
  贺炳炎躺在担架上随部队转移,伤口剧烈疼痛难以忍受,又没有镇痛药,贺彪只好给他服用吗啡止痛,有时一天要用十几次。贺龙担心地说,用这么多吗啡日后人还有用吗?躺在隔壁的贺炳炎听见,一把抓过吗啡药瓶摔得粉碎,自此拒不再用。伤口疼痛起来,他便咬着布巾强忍。
  6天后,贺炳炎就迫不及待地从担架上下来,开始自己走路、骑马,用那只别扭的左手练枪、练刀,他还学着用一只手打草鞋,另一只手的活用牙替代,他的门牙磨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贺炳炎受了重伤,做了大手术,竟然没有脱离指挥岗位,同战友们涉过鸭池河,迂回乌蒙山,强渡金沙江,翻越大雪山,于1936年7月1日,到达甘孜与红四方面军会师。
  7月5日,党中央电令:以二军团、六军团和32军组成红二方面军,贺龙任总指挥,任弼时任政委。5师改编为三十二军96师,贺炳炎调任主力师—二軍团6师师长。
  红二方面军过草地,6师担任全军后卫。他们是最后经过草地的红军,草地上能吃的东西几乎被前面的部队吃光。贺炳炎和政委廖汉生亲自遍尝野菜,辨出无毒野菜,以供战士充饥。六师沿途收容的伤病员很多,贺炳炎常用自己的骡子驮运伤病员,重者伏在马背上,轻者拽着马尾,而他以独臂牵着缰绳,徒步跋涉在泥泞的草地上,见者无不动容。
  如果说,贺炳炎一只右臂换回的是红军的一条生存通道,那么,余秋里一只左臂换回的则是一位中将的鲜活生命。
  贺炳炎升任5师师长以后,接替他任18团团长是成钧。1936年春,国民党军对长征中的红二、六军团进行围追堵截。红军在云贵高原的乌蒙山区与敌军展开了一场历时月余的千里迂回战。当红军通过云南镇雄西北的大山时,敌万耀煌率第13师正欲经过威宁县则章坝向镇雄推进。红军得知这一情报后,决定驰往则章坝截击敌军。
  3月12日,作为先遣团的18团兼程驰往则章坝,万耀煌率13师师部正沿山坡由西向东开进,成钧、余秋里当机立断,猛烈开火,消灭行进中的一部分敌人,剩余敌人有的聚在谷底顽抗,有的爬上了对面的山坡。为消灭谷底的敌人,成钧站起来查勘地形,选择进攻线路。余秋里突然发现对面山坡上的敌人正朝成钧瞄准,他大喊一声:“危险!”急忙伸出左臂把成钧拽倒,敌人一排子弹打来,击中了余秋里的左臂。成钧脱险了,但余秋里被打伤的臂骨白茬穿出肉皮,两根筋骨露在外面微微颤动。余秋里简单包扎后,又继续指挥战斗。战斗结束后,余秋里才感到伤口奇痛难忍,六师政委廖汉生下令用担架把他送到师卫生部治疗。
  余秋里活动左手手指,只有一指能动,其余四指没有一点知觉。受伤神经的疼痛,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有人喊他一声,或用手指动他一下,他都感到伤口奇痛。嘴不敢张,一张就痛;牙不敢咬,一咬就疼。没有止痛药,他就把受伤的左臂泡在冷水里,以缓解疼痛。一天,贺炳炎来看他,说长痛不如短痛,劝他干脆把胳膊锯掉算了,像他一样当个“一把手”。余秋里摇摇头说:“现在我还舍不得,我还要留它更好地干革命呢!”
  过草地前,为缓解臂伤的疼痛,余秋里准备了一把水壶、两条毛巾,水壶装满了水,疼痛难忍时,就用凉水浇在伤口上,用湿毛巾敷在剧痛的左臂上。他一手提壶,一路浇水,艰难地行进。有时他一连数日高烧不退,上吐下泻,战友们要用担架抬他走,但大家身体都很虚弱,他坚持自己走出了草地。在哈达铺,医生给他检查,伤口已经腐烂生蛆,医生用镊子将蛆一条一条地夹出来,用盐水清洗、包扎。余秋里后来庆幸地感叹:“多亏了这些蛆,它们吃掉了腐肉,延缓了伤口的感染,不然,这只胳膊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长征达甘南后,余秋里的左手发黑、左臂红肿、身体消瘦,疼痛难忍。二方面军卫生部长侯友诚向贺龙、任弼时报告:必须截肢。贺、任商议后拍板:尽快手术,保住生命。9月20日,侯友诚给余秋里打上麻药,先刮掉他臂上的腐肉,再用自制小锯锯断其坏骨,顺利完成了手术。余秋里醒来后的第一句话是:“这一觉睡得真香啊!”
  余秋里从3月12日得章坝战斗负伤到做手术,拖着一只伤臂,在长征路上度过192个日日夜夜,这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在敌人的围追堵截中走了两万里,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建国后,解放军空军副司令员成钧中将多次说:“长征时,要不是秋里那条胳膊,我早就到马克思那里报到去啦!”并叮嘱家人要铭记救命恩人余秋里。
  再度搭档,两人带出“一把手”队伍
  1939年1月,八路军120师挺进冀中。为配合主力对敌作战,120师师长贺龙、政委关向应命贺炳炎、余秋里率领由716团的3个连共304人组成的游击第3支队,开赴大清河以北的霸县、固安、新城、雄县一带开展敌后武装斗争。贺龙给他们三项任务:一是开展游击战争;二是策应冀中主力部队;三是扩大第3支队。
  霸县、固安、新城、雄县地处北平、天津、保定之间的三角地带,在这里开展敌后武装斗争,恰似是一把尖刀插进了敌人的肚子里,可牵制平、津、保敌人的力量,巩固冀中根据地。
  贺炳炎的左手与余秋里的右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300人的队伍如何站住脚跟,贺炳炎提出一个“三字经”:打胜仗。余秋里非常赞同,说不打则已,打则必胜。第3支队成立不到一星期,2月4日,一股日军进犯新城县东南50里的板家窝。贺炳炎、余秋里率第3支队在此伏击敌人,从早上7时到下午5时,击退日军的4次猛烈冲锋。黄昏前日军依仗其火力优势,发起了第5次冲锋,待敌人进至离阵地八九十米处时,第3支队步枪、排子枪、手榴弹、掷弹筒一齐猛打,贺炳炎带头冲锋,与敌人肉搏,日寇抵挡不住,爬上汽车狼狈逃窜。此战共毙伤包括一小队长在内的日军80余人。   首战板家窝告捷,再战封上村获胜,打击了日军的嚣张气焰,也打出了第3支队的威风。段克全、翟耀宗、尚玉峰等所属地方游杂武装慕名归顺,部队迅速扩大,至5月已扩至2个团2500余人,奉命改编为独立第3支队,贺炳炎、余秋里分别担任司令员和政治委员。收编的游杂部队成分复杂,有一些流氓、兵痞,一些军官有军阀作风和土匪习气。这些问题不解决,必然影响部队的巩固和战斗力的提高。余秋里向贺炳炎提出,进行一次政治整训。贺炳炎当即表示完全同意,并把部队带到比较安全的蠡县和安平县交界地带集中整训,把那些屡教不改的流氓、兵痞清除出去,将那些军阀作风和土匪习气严重、又不肯改正的干部撤下来,建立和健全连队党支部,吸收了一批积极分子入党,纯洁了队伍,健全了组织,加强了纪律,全支队朝气蓬勃,士气高昂,以全新的面貌活跃在大清河两岸,在莲子口、北板桥等地七战皆捷,第3支队迅速发展到3个团5000余人,成为威震冀中的抗日队伍。
  在賀炳炎、余秋里的带领下,第3支队愈打愈强,1941年下半年,奉命参加“百团大战”,成为一支有战斗力的生力军。从8月下旬开始,第3支队在静乐以北打破袭战,毁掉敌人的铁路、公路、桥梁、通信线路,打击和牵制敌人。9月18日,第3支队奉命袭击头马营敌人据点,掩护358旅东渡汾河。19日零时,在贺炳炎、余秋里的指挥下,第3支队特务营向头马营发动攻击,宁化堡之敌40余人向头马营增援,7团在半道伏击援敌,激战1小时,将敌全歼。8团2营在石佛寺向敌发起攻击,毙伤敌23名。接着又在汾河两岸配合120师主力破击同蒲铁路,袭击忻口、奇村、楼板寨等敌人据点,给敌人以沉重打击。
  贺炳炎、余秋里在长期的战斗中,互相尊重,互相配合,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每逢战斗,两人总是并肩出现在战斗最激烈的位置,贺在左,余在右,宛若两尊铮铮铁塔。目睹着自己的首长指挥若定的风采,战士们浑身就增添了无穷的力量。他们从心底里敬佩自己的首长:“司令和政委,一个有左手,一个有右手,两个‘一把手’配合在一起,简直就像一个人一样!”群众和日伪军都称第3支队为“一把手”队伍。
  两人在生活上也相互关心,情同手足。手套只领一副,你戴一只,我戴一只;余秋里的右袖易烂,贺炳炎的左袖易破,两人的上衣换着穿。余秋里后来回忆说:“在冀中的时候,我和贺炳炎的关系相当好,好到什么程度呢?我到外面开会不回来,贺炳炎就不吃饭,一直等我。有一次,我晚上11点才回来,他居然还在那里等我。”
  1940年11月,第3支队奉命以4000余人归还358旅建制。贺龙非常满意,多次褒扬。第3支队归建后,贺炳炎先后任358旅副旅长,江汉军区司令员,西北野战军1纵司令,1军首任军长,成都军区首任司令员,1955年9月被授予上将军衔,是二军团老部队中惟一的一位上将。在漫长的革命战争中,贺炳炎11次负伤,16处中弹,1960年7月1日,他那伤痕累累的身躯不堪病魔的折磨,终于在成都倒下,年仅47岁。7月5日,数万军民冒雨为他送行。贺龙元帅亲笔书写挽联:“卓越功勋传千秋,革命精神永长存。”余秋里亲到成都,扶柩痛哭,送别老战友、老搭档。
  余秋里先后任358旅政治部主任、政治委员,一军副政治委员,解放军总财务部部长、总后勤部政治委员,1955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58年,余秋里担任石油部长,成功地组织了大庆石油会战,为实现国家石油自给和石油工业的崛起作出了特殊贡献,书写出独臂将军的另一种人生辉煌。毛泽东赞“余秋里是个帅才”,周恩来称“余秋里的确有一手”,邓小平说“余秋里这个人就是不信邪”。余秋里担任过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国务院副总理、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1999年2月3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5岁。
  责任编辑:刘靖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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