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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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弦将昆山腔反复地轻弹慢拨时 我正坐在市文化艺术中心7 排13 号 那晚我听到了世上最浓的一抹春色 在一个唤作牡丹的亭内绝望地盛放 当寻梦而来的小旦竟悲伤地 情不知所起时,我所听到的 却是栖息在诗经首页的那只多情的鸟儿 正在长一声短一声地练习水磨腔 她独倚芍药栏时的那个心思 是无法与春香说明白的 杜丽娘在梅树下一次不经意的水袖 至今仍让万千女子花容失色 她留在春天里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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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三弦将昆山腔反复地轻弹慢拨时
我正坐在市文化艺术中心7 排13 号
那晚我听到了世上最浓的一抹春色
在一个唤作牡丹的亭内绝望地盛放
当寻梦而来的小旦竟悲伤地
情不知所起时,我所听到的
却是栖息在诗经首页的那只多情的鸟儿
正在长一声短一声地练习水磨腔
她独倚芍药栏时的那个心思
是无法与春香说明白的
杜丽娘在梅树下一次不经意的水袖
至今仍让万千女子花容失色
她留在春天里的那一场美梦
几百年来还沉沉地压在人们的心头
不愿翻身
就在那个晚上 我总是冲动地想躲到书中
当一回落魄的书生柳郎
以至于在这以后的许多时候
我总是把窗外車马的喧嚣
误听成了折子中的某一唱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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