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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中国共产党的初心是中国共产党人理想信念与责任担当的深度凝练，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础。因此，为了深入理解和践行中国共产党的初心，有必要进一步加深对中国共产党人初心的理解。本文通过分析中国共产党一大至六大会议文件，总结出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具有阶级性、斗争性、先进性、国际性和人民性的特征。这些特征是激励中国共产党不断前进的动力，是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保证。
关键词：初心;中國共产党;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
中图分类号 D2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0475（2021）01-023-04
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不断奋斗的历史结晶，是新时代必须牢记和发扬的信念担当。中国共产党历届全国代表大会的会议文件作为具有历史性和客观性的文本资料，能客观呈现当时中国共产党所处的历史环境，精准记录党的性质、宗旨的原始表述，准确反映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实质。因此，基于会议文件进行研究。可以在形式上回归文本对初心的特征进行挖掘，同时，在精神层面进一步领会革命先驱的初心内核，进而展现出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核心特征。
一、阶级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建构之基
每一个政党都代表着各自的阶级，其初心必定是为这个阶级而服务的。中国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的政党，其初心就是代表无产阶级的利益，并为无产阶级的利益而不懈奋斗。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无产阶级的政党。在《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指出：“共产党人不是同其他工人政党相对立的特殊政党。他们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1]413党的一大和党的二大的会议文件指出：“必须支援工人阶级，直到社会阶级消除的时候。”[2]5“劳动群众和劳苦群众从资产阶级掠夺中解放自己的奋斗，必须伴着劳苦群众中的最进步和最能战斗的部分——无产阶级。”[2]48从“必须支援工人阶级”与“必须伴随着无产阶级”，这两个“必须”可以充分说明，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不仅仅是简单的代表着无产阶级的政党，而是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并且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在党的二大的文件中，更是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这一层含义：“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2]77
中国共产党人初心的阶级性主要表现在为无产阶级的彻底解放而不懈奋斗中。党的四大的会议文件指出：“无产阶级的政党应该知道无产阶级参加民族运动，不是附属资产阶级而参加，乃以自己阶级独立的地位而参加，如此无产阶级在参加民族运动中，方不致失其特性——阶级性。”[2]272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当时中国共产党带领无产阶级参加革命斗争的根本目的，根本上是为了解放无产阶级这一初心。
二、斗争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应有之意
中国共产党斗争性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属性之一。《共产党宣言》指出：“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1]421革命性是马克思主义最显著的根本属性，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需要不断地进行自我革命和自我斗争，只有这样才能永葆党的先进性和活力。因此，斗争性也成为中国共产党初心的应有之意。党的二大文件指出：“个个党员必须牢记，一日不为共产党活动，在这一日便是破坏共产主义者。无论何时何地，个个党员的言论，必须是党的言论，个个党员的活动，必须是党的活动;不可有离党的个人的或地方的意味。”[2]58在文件中连用多个“必须”等命令性的词语，充分说明共产党对自身的严格要求;对自身思想的深刻斗争，不允许在思想或行动上产生一丁点对党的背离，这样自我斗争的初心也正是中国共产党克敌制胜的法宝，同时也凸显出中国共产党斗争性的初心和勇于自我革命的品格。
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斗争性还表现为对反动势力开展彻底坚决的斗争。《中国共产党党纲草案》和《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分别指出“取消帝国主义的列强与中国所订一切不平等的条约……肃清军阀，没收其财产……”[2]112“努力对世界帝国主义迎头痛击，努力打消帝国主义者的阴谋。”[2]318党的四大的会议文件明确指出：“我们固然承认国民党是中国民族运动中的一个工具，然亦仅仅是一个重要工具，而不是中国民族运动之全部。”[2]279文件中所体现的斗争性主要表现针对整个反动势力开展的斗争。帝国主义、军阀作为反动势力，站在革命和人民群众的对立面，极大地阻碍了中国的独立与进步，使中国人民遭受极其深重的剥削与压迫。因此，中国共产党为了让全中国人民从压迫中解放出来，对反动势力开展了多方面的斗争。从文件中所体现的肃清反动势力的手段可以表现出，中国共产党对消灭反动势力、消灭剥削的决心和意志充分证明了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斗争性。中国共产党对一切反动的党派采取反对的态度和对待反动势力采取毫不妥协的斗争精神在新时代依然具有重要作用。
三、先进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根本表现
共产党的先进性是其代表的无产阶级所赋予的与其他政党最大的区别，也是永远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根本所在。《共产党宣言》指出：“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1]413
党的三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党纲草案》指出：“实行无限制的普通选举，选举期在休假日。公私法上男女一律平等。平民须有建议权、罢官权……实行都市和乡村自治……”[2]112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中国共产党总是站在人类社会发展的高度，去指导中国的革命。中国共产党在成立之初就站在历史发展的规律上，结合中国具体的实际，制定出了符合中华民族根本利益的发展理论规划。这种高瞻远瞩，具有预见性的设想和理论规划，充分说明了共产党的初心具有先进性。历史事实证明，中国共产党的判断和决策无疑具有预见性、前瞻性的，并最终带领久经磨砺的中华民族，实现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迎来强起来的伟大飞跃。 党的四大文件指出：“无产阶级参加民族运动是为了推翻全世界资本帝国主义之压迫，推翻外国的资本主义，同时也反对本国的资本主义，并且要有民族革命引导到无产阶级的世界革命。”[2]272“中国资产阶级的民族运动……总不能逃出妥协而流产的命运，这是因为此前中国无产阶级的力量还未发展到参加此运动的缘故。现在中国的无产阶级已经开始参加此运动……使中国民族革命运动有了新的意义。”[2]273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走上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道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性质是新阶级反对旧阶级，新社会制度推翻旧社会制度的革命，其本身就具有先进性。因此，中国共产党作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领导者其自身更是先进力量的代表。可以说，不管是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性质来看，还是从共产党革命的最终目标来讲，共产党的初心都表现出先进性。
四、国际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担当之源
资本主义发展以来，全世界就被联系成一个整体，由资本主义自身所孕育出来的掘墓人即无产阶级，也必然具有世界性。
党的二大会议文件指出：“无产阶级是世界的，无产阶级革命也是世界的，况且远东产业幼稚的国家，更是要和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中国共产党既然是代表中国无产阶级的政党，所以第二次全国大会议决正式加入第三国际……中国共产党为国际共产党之中国支部。”[2]39“中国共产党要召集中国工人们加入世界工人的联合战线，保护无产阶级的祖国——苏维埃俄罗斯，抵御资本主义的进攻;并要中国的被压迫群众，也来保护苏维埃俄罗斯。”[2]35由此可见，中国共产党成立后就将世界命运与中国命运紧密联系起来。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具有世界战略眼光的政党，它的成立使中国的革命焕然一新，成为世界革命的一部分，是全世界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另外，中国共产党对时局的分析具有世界历史发展高度。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关于“世界大势与中国共产党”的议决案》;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党纲草案》第四条为：“欧战后中国社会中各种斗争的形式。”[2]109;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对于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代表报告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状况之决议案》;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为“五一”节纪念告世界无产阶级书》[4];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政治决议案》第一部分就论述了“中国与世界革命。”[3]167并在党的六大《政治决议案》中首先分析了中国与世界革命：“最近十年间，世界革命可以分为三个主要阶段……”[3]167从通过的决议和会议文件的内容来看，中国共产党对于解决中国问题从来不是闭门造车，把思考问题的角度放眼世界，站在社会历史的高度、世界历史发展的高度，去分析解决中国问题，并且把世界的命运与中国的命运紧密联结起来，把中国的革命斗争同世界的革命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把中国人民的解放同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解放联系起来，从而给予中国革命更深层的意义。因此，自中国共产党诞生的那时起，世界历史的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就赋予了中国共产党国际性的初心。
五、人民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力量源泉
在抗日战争时期，党的领导方法具体的要求是：“在我党的一切实际工作中，凡属正确的领导，必须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就是说，将群众的意见集中起来，又到群众中去宣传解释……如此无限循环，一次比一次的更正确、更生动、更丰富。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5]所以，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具有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必然要求，是领导中国胜利的必要前提。
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力量之基、智慧之源。党的二大文件指出：“我们既然是为无产群众奋斗的政党，我们便要到‘群众中去’要组成一个大的‘群众党’……我们就不能忘了两个重大法律： （一）党的一切运动都必须深入到广大的群众中去。”[2]58“我们会议的演说稿，必须用一切工人、农民、妇孺都能懂都能听明白的文字，常常汇印成小册子，散布于城市与乡村。”[2]47党的四大文件指出：“本党过去在职工运动中常因太偏重机关式的组织工作，竟使党的宣传和阶级教育未得输入工人群众，以致基础不固，完全经不得摧残。”[2]305-306由此，中国共产党始终站在人民的立场上，制定路线、方针、政策，始终把为人民谋幸福作为自己所追寻的目标。并且，在具体政策执行的时，根据群众的具体情况，做出策略性调整，把人民群众是否能理解、是否能听懂、是否能接受，作为评判政策是否对头的重要标准。这充分说明，中国共产党制定的政策是能让全体人民群众真正参与进来，为人民群众谋幸福的政策，是真正属于人民的政策。这也正是共产党初心的人民性最根本表现，是中国共产党的伟力源泉。
共产党人初心的人民性还体现在中国共产党时刻关切着中国人民的疾苦。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对于民族革命运动之议決案》指出：“自日本帝国主义侵入中国，日甚一日，中国的农业、手工业的经济之破坏，遂日甚一日，同时为外国资本主义输入制造品输出原料的商业之畸形的发展，亦日甚一日，因此国内大商买办阶级，遂一日强大一日。”[2]273从会议文件对近代中国社会的描述中可以看出，共产党时刻牢记中国人民所受的苦难，时刻关注着中国各阶级所面临的状况，时刻思考着中国未来的发展方向。同时，文中连用四个“日甚一日”，充分表现了中国共产党忧国忧民，时刻关心人民疾苦，为人民的幸福考虑的初心。
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始终是激励中国共产党取得一个又一个伟大胜利的不懈动力。在复杂的历史条件下，中国共产党人根据中国革命建设的具体实际，结合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制定出了符合中国国情的政策和策略，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迎来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在新时代的历史条件下，中国共产党人初心正在激励着新时代中国的发展，把初心融入血脉之中的中国共产党人，一定能乘风破浪、奋勇向前，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 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
[3] 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4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
[4] 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81.
[5] 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25.
【责任编辑：褚永慧】
关键词：初心;中國共产党;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
中图分类号 D2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0475（2021）01-023-04
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不断奋斗的历史结晶，是新时代必须牢记和发扬的信念担当。中国共产党历届全国代表大会的会议文件作为具有历史性和客观性的文本资料，能客观呈现当时中国共产党所处的历史环境，精准记录党的性质、宗旨的原始表述，准确反映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实质。因此，基于会议文件进行研究。可以在形式上回归文本对初心的特征进行挖掘，同时，在精神层面进一步领会革命先驱的初心内核，进而展现出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核心特征。
一、阶级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建构之基
每一个政党都代表着各自的阶级，其初心必定是为这个阶级而服务的。中国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的政党，其初心就是代表无产阶级的利益，并为无产阶级的利益而不懈奋斗。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无产阶级的政党。在《共产党宣言》中明确指出：“共产党人不是同其他工人政党相对立的特殊政党。他们没有任何同整个无产阶级的利益不同的利益。[1]413党的一大和党的二大的会议文件指出：“必须支援工人阶级，直到社会阶级消除的时候。”[2]5“劳动群众和劳苦群众从资产阶级掠夺中解放自己的奋斗，必须伴着劳苦群众中的最进步和最能战斗的部分——无产阶级。”[2]48从“必须支援工人阶级”与“必须伴随着无产阶级”，这两个“必须”可以充分说明，中国共产党的初心不仅仅是简单的代表着无产阶级的政党，而是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并且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在党的二大的文件中，更是直截了当地表达了这一层含义：“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政党。”[2]77
中国共产党人初心的阶级性主要表现在为无产阶级的彻底解放而不懈奋斗中。党的四大的会议文件指出：“无产阶级的政党应该知道无产阶级参加民族运动，不是附属资产阶级而参加，乃以自己阶级独立的地位而参加，如此无产阶级在参加民族运动中，方不致失其特性——阶级性。”[2]272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当时中国共产党带领无产阶级参加革命斗争的根本目的，根本上是为了解放无产阶级这一初心。
二、斗争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应有之意
中国共产党斗争性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属性之一。《共产党宣言》指出：“共产主义革命就是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1]421革命性是马克思主义最显著的根本属性，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需要不断地进行自我革命和自我斗争，只有这样才能永葆党的先进性和活力。因此，斗争性也成为中国共产党初心的应有之意。党的二大文件指出：“个个党员必须牢记，一日不为共产党活动，在这一日便是破坏共产主义者。无论何时何地，个个党员的言论，必须是党的言论，个个党员的活动，必须是党的活动;不可有离党的个人的或地方的意味。”[2]58在文件中连用多个“必须”等命令性的词语，充分说明共产党对自身的严格要求;对自身思想的深刻斗争，不允许在思想或行动上产生一丁点对党的背离，这样自我斗争的初心也正是中国共产党克敌制胜的法宝，同时也凸显出中国共产党斗争性的初心和勇于自我革命的品格。
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斗争性还表现为对反动势力开展彻底坚决的斗争。《中国共产党党纲草案》和《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分别指出“取消帝国主义的列强与中国所订一切不平等的条约……肃清军阀，没收其财产……”[2]112“努力对世界帝国主义迎头痛击，努力打消帝国主义者的阴谋。”[2]318党的四大的会议文件明确指出：“我们固然承认国民党是中国民族运动中的一个工具，然亦仅仅是一个重要工具，而不是中国民族运动之全部。”[2]279文件中所体现的斗争性主要表现针对整个反动势力开展的斗争。帝国主义、军阀作为反动势力，站在革命和人民群众的对立面，极大地阻碍了中国的独立与进步，使中国人民遭受极其深重的剥削与压迫。因此，中国共产党为了让全中国人民从压迫中解放出来，对反动势力开展了多方面的斗争。从文件中所体现的肃清反动势力的手段可以表现出，中国共产党对消灭反动势力、消灭剥削的决心和意志充分证明了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斗争性。中国共产党对一切反动的党派采取反对的态度和对待反动势力采取毫不妥协的斗争精神在新时代依然具有重要作用。
三、先进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根本表现
共产党的先进性是其代表的无产阶级所赋予的与其他政党最大的区别，也是永远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的根本所在。《共产党宣言》指出：“在实践方面，共产党人是各国工人政党中最坚决的、始终起推动作用的部分;在理论方面，他们胜过其余无产阶级群众的地方在于他们了解无产阶级运动的条件、进程和一般结果。”[1]413
党的三大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党纲草案》指出：“实行无限制的普通选举，选举期在休假日。公私法上男女一律平等。平民须有建议权、罢官权……实行都市和乡村自治……”[2]112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中国共产党总是站在人类社会发展的高度，去指导中国的革命。中国共产党在成立之初就站在历史发展的规律上，结合中国具体的实际，制定出了符合中华民族根本利益的发展理论规划。这种高瞻远瞩，具有预见性的设想和理论规划，充分说明了共产党的初心具有先进性。历史事实证明，中国共产党的判断和决策无疑具有预见性、前瞻性的，并最终带领久经磨砺的中华民族，实现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迎来强起来的伟大飞跃。 党的四大文件指出：“无产阶级参加民族运动是为了推翻全世界资本帝国主义之压迫，推翻外国的资本主义，同时也反对本国的资本主义，并且要有民族革命引导到无产阶级的世界革命。”[2]272“中国资产阶级的民族运动……总不能逃出妥协而流产的命运，这是因为此前中国无产阶级的力量还未发展到参加此运动的缘故。现在中国的无产阶级已经开始参加此运动……使中国民族革命运动有了新的意义。”[2]273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进行新民主主义革命，走上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道路。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性质是新阶级反对旧阶级，新社会制度推翻旧社会制度的革命，其本身就具有先进性。因此，中国共产党作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领导者其自身更是先进力量的代表。可以说，不管是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性质来看，还是从共产党革命的最终目标来讲，共产党的初心都表现出先进性。
四、国际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担当之源
资本主义发展以来，全世界就被联系成一个整体，由资本主义自身所孕育出来的掘墓人即无产阶级，也必然具有世界性。
党的二大会议文件指出：“无产阶级是世界的，无产阶级革命也是世界的，况且远东产业幼稚的国家，更是要和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中国共产党既然是代表中国无产阶级的政党，所以第二次全国大会议决正式加入第三国际……中国共产党为国际共产党之中国支部。”[2]39“中国共产党要召集中国工人们加入世界工人的联合战线，保护无产阶级的祖国——苏维埃俄罗斯，抵御资本主义的进攻;并要中国的被压迫群众，也来保护苏维埃俄罗斯。”[2]35由此可见，中国共产党成立后就将世界命运与中国命运紧密联系起来。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具有世界战略眼光的政党，它的成立使中国的革命焕然一新，成为世界革命的一部分，是全世界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
另外，中国共产党对时局的分析具有世界历史发展高度。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关于“世界大势与中国共产党”的议决案》;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中国共产党党纲草案》第四条为：“欧战后中国社会中各种斗争的形式。”[2]109;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对于共产国际执行委员会代表报告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状况之决议案》;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了《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为“五一”节纪念告世界无产阶级书》[4];中国共产党第六次全国代表大会通过的《政治决议案》第一部分就论述了“中国与世界革命。”[3]167并在党的六大《政治决议案》中首先分析了中国与世界革命：“最近十年间，世界革命可以分为三个主要阶段……”[3]167从通过的决议和会议文件的内容来看，中国共产党对于解决中国问题从来不是闭门造车，把思考问题的角度放眼世界，站在社会历史的高度、世界历史发展的高度，去分析解决中国问题，并且把世界的命运与中国的命运紧密联结起来，把中国的革命斗争同世界的革命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把中国人民的解放同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解放联系起来，从而给予中国革命更深层的意义。因此，自中国共产党诞生的那时起，世界历史的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就赋予了中国共产党国际性的初心。
五、人民性：中国共产党初心的力量源泉
在抗日战争时期，党的领导方法具体的要求是：“在我党的一切实际工作中，凡属正确的领导，必须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就是说，将群众的意见集中起来，又到群众中去宣传解释……如此无限循环，一次比一次的更正确、更生动、更丰富。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5]所以，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具有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方法论的必然要求，是领导中国胜利的必要前提。
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力量之基、智慧之源。党的二大文件指出：“我们既然是为无产群众奋斗的政党，我们便要到‘群众中去’要组成一个大的‘群众党’……我们就不能忘了两个重大法律： （一）党的一切运动都必须深入到广大的群众中去。”[2]58“我们会议的演说稿，必须用一切工人、农民、妇孺都能懂都能听明白的文字，常常汇印成小册子，散布于城市与乡村。”[2]47党的四大文件指出：“本党过去在职工运动中常因太偏重机关式的组织工作，竟使党的宣传和阶级教育未得输入工人群众，以致基础不固，完全经不得摧残。”[2]305-306由此，中国共产党始终站在人民的立场上，制定路线、方针、政策，始终把为人民谋幸福作为自己所追寻的目标。并且，在具体政策执行的时，根据群众的具体情况，做出策略性调整，把人民群众是否能理解、是否能听懂、是否能接受，作为评判政策是否对头的重要标准。这充分说明，中国共产党制定的政策是能让全体人民群众真正参与进来，为人民群众谋幸福的政策，是真正属于人民的政策。这也正是共产党初心的人民性最根本表现，是中国共产党的伟力源泉。
共产党人初心的人民性还体现在中国共产党时刻关切着中国人民的疾苦。中国共产党第四次全国代表大会《对于民族革命运动之议決案》指出：“自日本帝国主义侵入中国，日甚一日，中国的农业、手工业的经济之破坏，遂日甚一日，同时为外国资本主义输入制造品输出原料的商业之畸形的发展，亦日甚一日，因此国内大商买办阶级，遂一日强大一日。”[2]273从会议文件对近代中国社会的描述中可以看出，共产党时刻牢记中国人民所受的苦难，时刻关注着中国各阶级所面临的状况，时刻思考着中国未来的发展方向。同时，文中连用四个“日甚一日”，充分表现了中国共产党忧国忧民，时刻关心人民疾苦，为人民的幸福考虑的初心。
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始终是激励中国共产党取得一个又一个伟大胜利的不懈动力。在复杂的历史条件下，中国共产党人根据中国革命建设的具体实际，结合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制定出了符合中国国情的政策和策略，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了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迎来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在新时代的历史条件下，中国共产党人初心正在激励着新时代中国的发展，把初心融入血脉之中的中国共产党人，一定能乘风破浪、奋勇向前，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2] 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1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
[3] 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4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
[4] 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3册[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81.
[5] 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25.
【责任编辑：褚永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