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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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圣伯第亚河岸 他一路静观山河 死海里万年前的一只贝壳 携刻着神的旨意 启示众生 十字架高高耸立 圣母教堂保持静默 耶路撒冷的一条小路 触摸了人们 尘世中因心碎所产生的 疏离感、无望、痛恨 所有欢乐嬉笑 因着当下所见的亮光 浸浴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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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圣伯第亚河岸
他一路静观山河
死海里万年前的一只贝壳
携刻着神的旨意
启示众生
十字架高高耸立
圣母教堂保持静默
耶路撒冷的一条小路
触摸了人们
尘世中因心碎所产生的
疏离感、无望、痛恨
所有欢乐嬉笑
因着当下所见的亮光
浸浴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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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后的今天,我选择从南宋一首诗歌 进入《山居》,看,这书名号多像两爿 由杂木插成的篱笆墙,它总在我梦里 开出带刺的小花,粉色的,白色的 紫色的,一朵一朵伸向我 像口语里忘记已久的一组名词 这些篱笆上的花刺,终究让我联想起 青少年时那些贮满生存况味的碎片 它们都跟山居有关。而像松针,丝茅,杉刺 金樱子,鬼针草这些,是不需要联想的 对它们而言,虽然偶尔会留下为数极少的 花粉,
从一朵花的梦里醒来 露水濡湿了梦中每个细节 残荷上的蜻蜓 轻舒薄纱翅翼 简单的幸福 比月光还要透明 它们来自低处的春天 栖息和飞翔 略高于水 略高于田园和村庄 它们在草叶间散步 在稻麥的清香中缠绵 即便在枯萎的荷叶上 和一颗露珠的爱情 仍高于红尘 高于我们轻霜薄染的头顶 并让自己的俗世之心 窥见生命的部分 超越个人生命的版图 如同灯照在暗处 是何等的丰盛
说不清楚 什么词语仿佛不能准确传达 我的激动与欣喜来自内部 无法彻底描绘她有多美 就像她每天的云彩,同一片云彩 隔上几分钟又不一样 同一个地方,总出现不一样的云彩 尤其是晴天,阳光灿烂时 这里的万物,在唱歌 诗的语言,呈现时间的笑容 也像银河的波纹,星星挂在上面 静止不动,俯视人间 清澈的目光,安详,宽容 当我们漫步神仙湾 即使没有月亮 透亮的空气,也会在路面发光
如果给我一个身份 在俄罗斯,我能做些什么 乡村教师,书记员,扳道工 我回避着孤独,辽阔,边界这些词 即使我每日读着阿赫玛托娃 读帕斯捷尔纳克或者曼杰什坦姆 从黄金时代到白银时代 来回走着,不知疲倦地 离开圣彼得堡,又返回莫斯科 在孤独的旅途中,我能做些什么 暗红色火车穿过了冷雨,冻土层 风雪交加的夜晚灯光昏暗 三套马车已卸下桦树爬犁 铁匠铺的炉火只剩下薄薄的灰烬 林中奔
在我的诗篇里,这个与里程 相關联的地名 散射着高科技的微光 西客站。轻易被物化的梦 被我的诗篇 定格在2018年 南昌城乡结合部 九龙湖秋天的景色里 高速列车。像驯服的怪兽 驶入西客站 犹如人体的一根动脉 每当我进入西客站 穿梭在如织的人流中 就会想起报道: “隧道技术已到位,将用于 建设福建与台湾之间的高铁”
我们吻过的女人坐在草垛上 枯竭的嘴唇失去了春天的水分 请谅解我们过于宏大的叙事 我们再没有气力将理想的巨石又一次推到高 处 我们终究是一种秩序下被驯化的动物 等你长发及腰,人生却仓促地老去 那些高傲的青春进入到乏味、雷同的日常 时光寂静得像一轮岁末的太阳 买菜、洗衣、拖地、煮饭……根据生活的公式 演算柴米油盐 我们没有下辈子,所有的爱情像虚构的往事 古老的謊言在平民的编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溶化 在阳光金灿灿的睫毛下悄悄溶化 不再坚持自己的冷与硬 释放囚禁一冬的爱情、眼睛、手脚 释放一群好动的暴动分子 我要借小溪的嘴说话 说清澈洁白的话,说一波三折的话 说心平气和的话,也说雷电叱咤的话 不学那树以根拴住安稳的一生 而像春风像奔跑的江河去漫游大地…… 当融化时,发现爱的疼痛已深入骨髓 我淚流满脸,痛消失了,泪还未干
记 忆 我的记忆力强于你,所以 我可以将你的追思篡改 成对我更有利的形态 贼喜鹊衔走了毛白杨落下 的枯枝,就可以搭建 过冬的巢穴。我开始饮 蕴藏树胶臭味的酒,希望 模糊我的记忆,毕竟我 后悔了,有关于我幼稚的 洋洋得意。但却不能将 记忆奉还给你。它玩弄过 命运——你我相对的记忆力植物分类学 存在是一种命运,在此之上 分类先于存在被定义 你看草坪的整齐,它并非来自丹麦
一如四季轮替、时间周而复始 我們是不是需要 一个个既定的拐点 一如拥有这种无意识的自然规律 丢掉公约和命令 我们也如时间 自觉转动 当集体有意识地约定俗成 人类生生不息的宏愿 是否,便接近于功德圆满 我深信不疑 当我们最终醒来、全部醒来 我们都被照耀、相互照耀 我们看见了光 自己就是自己的日月星辰
在甲秀楼前的浮玉桥上 他或左或右,不停移动脚步,而头始终仰着 除了偶尔喝住试图由丝线下方绕过的游人 大都神情凝重,食指搭住丝线 像正在把脉百米高空,风的经络气血 对于一位年逾古稀放纸鸢的老者 眼前这座楼叫水月寺、观音寺还是翠微园 与他毫无关系,他只管慢慢收放手中丝线 让三角纸鸢飞过甲秀楼,拱南阁 飞过一百多米的高层建筑,飞过 没几个人记得清楚的南明王朝 老者眼里,驾驭纸鸢比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