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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他走进我的生活,那时我教五年级。他来了,靠在202教室门的侧柱上,穿着一双大了三码的软底鞋,一条黑白方格子裤子,膝盖处开裂着。丹尼尔,我这样称呼他,尽管他认为这不是他的真实姓名,就这样毫不起眼地走进了这个曾经以时髦的住宅、黄色的铜制邮箱而闻名的、有着富人历史背景的古老的湖滨村庄学校。他告诉我他的上一所学校是在邻近的一个县郡里。“我们帮人摘水果。”他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位来自流动工人家庭的脏孩子,始终脸带友好的微笑,我猜想他还不知道自已是被扔进了一群从未见过破裤子的十岁左右的孩子中间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