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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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事治理现代化的背景下,犯罪治理应秉持恢复性理念,配置恢复性治理手段以及注重社会力量参与犯罪治理,以实现犯罪治理的现代化变革。从司法实践中犯罪数量增长迅速、犯罪结构轻罪化突出、刑事立法积极主动的趋势来看,轻微犯罪是犯罪治理变革的突破口,轻微犯罪治理理应从构建微罪体系着手。为此,根据行为社会危害性的大小,可以将宣告刑低于1年有期徒刑或被宣告缓刑的犯罪划入微罪范围,着力构建微罪体系。在设计微罪治理方
【基金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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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省社科规划一般项目“环境刑事附带民事公益诉讼刑民衔接研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1CFXJ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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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事治理现代化的背景下,犯罪治理应秉持恢复性理念,配置恢复性治理手段以及注重社会力量参与犯罪治理,以实现犯罪治理的现代化变革。从司法实践中犯罪数量增长迅速、犯罪结构轻罪化突出、刑事立法积极主动的趋势来看,轻微犯罪是犯罪治理变革的突破口,轻微犯罪治理理应从构建微罪体系着手。为此,根据行为社会危害性的大小,可以将宣告刑低于1年有期徒刑或被宣告缓刑的犯罪划入微罪范围,着力构建微罪体系。在设计微罪治理方案方面,顺应刑罚轻缓化的趋势,提高非监禁刑适用率的同时,注重发挥恢复性理念的治理优势,在非刑罚措施中增设社区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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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研究奥沙西泮联合生物反馈治疗焦虑症的临床效果。方法 84例焦虑症患者,随机分为观察组与对照组,各42例。观察组患者采用奥沙西泮联合生物反馈治疗,对照组患者单纯采用奥沙西泮治疗。比较两组患者的临床疗效。结果 观察组患者治愈18例(42.86%)、显著进步13例(30.95%)、进步9例(21.43%)、无效2例(4.76%),对照组患者治愈7例(16.67%)、显著进步15例(35.71%)、
在乡村振兴中,乡村教师被赋予“新乡贤”的角色期待。新乡贤赓续了传统乡贤德行优秀、才学出众的基本素养,以及眷恋乡土的深厚情怀和贡献乡里的社会公共责任,但表现出偏重于“心在乡”,德行内容在继承中与时俱进,以协同共治者身份参与乡村治理,构成主体多元广泛等新特征。乡村教师的新乡贤角色,其身份的公共属性是内在规定,与公共领域的良性互动则为外在表达。乡村振兴中乡村教师要承担新乡贤角色,应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只
乡村教师队伍建设关乎整个乡村教育的发展,而乡村教师身份认同是影响乡村教师“下得去、留得住”的重要因素。乡村教师身份认同危机的成因包括复杂制度的现实规约、乡村学校环境的弱势、社会支持系统的乏力、教师主体自我的缺席等。为纾解乡村教师身份认同危机,应建立长效政策支持机制,均衡发展乡村学校文化,激发教师主体内生动力。
新生代乡村教师乡土文化自信缺失带来乡土文化主体空心、教师自身发展困难、乡村教育发展滞后等多重现实危机。培育新生代乡村教师的乡土文化自信需厘清其乡土文化自信形成的条件,通过“创新乡土文化内涵,唤醒新生代乡村教师的乡土文化认同;重塑乡土文化空间,推进新生代乡村教师的乡土文化实践;提升乡土文化素养,激发新生代乡村教师的乡土文化自觉”三条路径,培育新生代乡村教师的乡土文化自信。
在乡村振兴背景下,乡村教师成为新乡贤的重要代表。但新乡贤对于乡村教师而言是一种“自致性角色”,乡村教师只有通过主观努力形成一定的角色特质,才能真正发展成为新乡贤。立足于“知”“情”“意”“行”四个心理要素,乡村教师新乡贤的角色特质主要包括以乡土文化为根基的知识特质、以乡土情怀为内核的情感特质、以留守乡村为定力的意志特质和以振兴乡村为指向的行为特质。“知”“情”“意”“行”四个方面的角色特质,能够促
中国传统文化在现代发展方针的指导下,逐渐演变为中国特色文化。本文将通过系统分析中国传统文化的现代发展方针,以及对当代文化思想建设的现代意义,在华夏优秀传统文化的深厚土壤和历史积淀基础上,传承优秀文化价值理念。
目前我国中药市场存在着饮片品种混乱、质量不均等问题,中药饮片质量标准是对中药炮制生产的一个规范,也是中药饮片标准化的关键环节,饮片的快速质量识别对于解决市场混乱现状尤为重要。智能感官技术是近年来兴起的快速分析技术,其为基于传统“辨状论质”的方法而发展的现代技术,在中药饮片生产过程控制与鉴别中的应用日益广泛。文章主要整理介绍了智能感官技术的常用方法以及近年来其在中药饮片质量识别中的应用研究现状,同时
作为“文化人”而存在的乡村教师对城乡文化发展起着关键作用。近年来,乡村教师研究的热度持续高涨,但是以文化为切入点的乡村教师研究在知识生产的逻辑起点上似乎出现了“路径依赖”,需予以反思。借助“结构—主体—实践”的框架反思相关领域的知识生产逻辑,发现研究者对城乡文化结构与现代性问题、乡村教师的身份与资本特征、乡村教师的文化再生产与生产等方面的无意识立场是展开相关研究的起点性假设。在上述维度上,已有研究
在我国乡村社会教化相对式微的情状下,现代乡贤不仅能够成为乡村社会教化的承载主体,而且具有实施乡村社会教化的政治、经济、文化基础。由于对乡贤基本属性认识的偏差,造成了现代乡贤判定中的地域界定分歧性、标准依据多重性、人员构成泛化性等问题,进而导致乡村振兴中的乡贤社会教化实践难以附体。为使现代乡贤切实承担乡村社会教化职责,需立足乡贤本质属性,将空间在地性、内容文化性、功能实效性作为乡贤判定的基本依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