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日记二篇

来源 :椰城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CHEUNGKWOKKUNG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2014年8月16夜至17日晨于柴河。晴,有星无月。
  月亮小镇——柴河
  太阳落山时,我到小镇的中街上,跳下车就看见墙根有一片格桑花。
  临街的店家正在路边生火,泥糊的锅灶,乌黑的柴烟冒出来,还没升到高空就被风吹弯了。脚下的路通到山坡上,右拐就出了镇子,向右绕过墙角,看见一个小矮窗户,我挪不动脚了。那扇窗低到我胯部,和中原乡村五六十年代的窗户相像,像是那个年代缩小了的影子,木框上的油漆已经剥落,模糊不清的蓝如同上空的云看不出边界,就是这个窗上放了一盆红花,看那小窗,害怕花儿孤单似的,紧紧搂在怀里……方的窗,圆的花,我感觉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坐在那里讲故事,这样想着时,仿佛听到她苍老的声音……
  今晚就住这儿吧,就是它了。
  推开虚掩的小木门,店家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妇人。
  安顿好住处,走到街上。
  这儿的人把他们以南的地方统称为南方、南方人,我暂且也这样称呼吧。南方的街巷是墙挤出来的,毛石也好,灰泥也罢,总给人寂寥生硬的感觉,青石尤其让人生寒。戴望舒的《雨巷》不知浸润了多少人的心,来到这儿我才知道,那条小巷是多么冷,走过他的巷子,谁不淋得浑身透湿?现在我在这儿想起它,就想打哆嗦。
  这儿的房子小而且简陋,木片做的篱笆和圆木筑起的柴垛围起来就是一个院落,每个院落也不独立,一家一家连在一起就成一条街了。篱笆经年,风雨和时光的印痕已经深深渗入到木纹的肌里,黑如笔墨,但偏有紫红的牵牛花痴缠地攀在上面。那些圆木是他们寒冬取暖用的吧,砍下来没多久,在夕阳中竖起一堵堵金黄的墙。放眼望去,整个街巷都在它生命的余香里,散发着暖人的气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对着那墙跑过去,依偎着它。我想任何一个外地人来到这儿,都会如我这样朝着它扑过去吧?每个小院都有葵花,不多,也就三两棵,在暮色中格外动人。小门形同虚设,不管有人没人,一推就开,一家院里有果树,像苹果但比苹果小,那种红让人看见就忍不住流口水……
  往山坡方向去时,路边堆放久了的桦树,厚皮撕裂,风在裂口打着抖,我伸手抚摸,猛然一个声音说:“看啥呢,没见过这么大的树吧?”这才看清,对着我的小窗里,一个约有三十岁的男人正朝着我笑呢!
  面对我这外来人,他自豪。
  晚上和店家坐着说话,她说这儿原是人迹罕至的深林,只有少数鄂伦春等族的猎户出没,七十年代设置柴河林业局之后这里才有人常住。这里很多人都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们住的房子是林场工人原来的宿舍。
  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迟疑了一下说“漯河!”
  你是河南人,怎么跑到这儿?我,我——不能说,不能说!说完她低下头,绞着双手,嗫嚅着,似乎在回忆。
  我不知她生命里经历过什么,从她的口音已经听不出一点河南味儿,但她心里有,我看得出。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爬到窗户上朝外看,夜很静,那盆花还在,影子像一团浓墨。没有月亮,有星星,但星星也不多,远远地似乎能听见绰尔河的水流声……
  绰尔河从大兴安岭深处来,一路穿山越岭,明明朝南流,到这儿突然东拐,北折,向西北回朔到北,硬是流成一个月牙环住柴河镇,在镇子西边接纳了从基尔果斯山下来的柴河,此刻它们在私语吧?
  都说到这儿,可以和月亮对语。今夜天上无月,我知道这是天上那个月亮让我和地上这个月亮单独说话呢。
  早晨醒来,窗外已是浓雾弥漫,顺着窗下的小路到山跟,小镇和周围的山都在雾中,烟雾腾腾。
  妇女赶着牛从镇里出来,她把两头牛娃子留到山下吃草,只和那头大牛顺着依稀可辨的小路上山,牛腹趟过布满露水的草坡,留下一道白茫茫的痕迹。
  牛仰着头走在前面,露出倾斜的脊背,人在后面被草掩没得只能看见头,一前一后都像飘在一片青灰的水色中。
  她们一走过去,草就又合拢起来。一个陌生人来到这里,不是亲眼所见她们从这里走上去,根本看不出来眼前的草坡中有路,我就是在找不着路的时候看见她的。我看着她们的背影,打消了上山的念头,这时候任何融入都是多余的枝节,甚至是破坏和扰乱,只有静静凝视才是对的。在我的凝视里,太阳出来了,照在斜坡上,地温随之升高,一种看不见的动力往上涌动,把低覆的白雾催升得咝咝往上窜,阳光好像把它们解析了似的,把那些丝缕的筋骨都照得通透闪亮,一根细丝的扭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原来那些缭绕的云雾也是有筋骨的。整个山坡在丝缕闪光的升腾中变得清晰起来时,绰尔河也醒了。我还没到河边,就看见岸边有人,近了看清是一个穿绿色遮阳衣的少女在写生。她指指画板、指指河里,示意我们别出声,她在画鱼儿。顺着她的视线,我看见河边的水草里,两条小鱼咬着一根干草茎在水里游……
  走时,那个河南老妇人把我们送到路口。
  现在是八月,北国的冬天来得要早些,盯着她渐渐变小的身影,我想《林海雪原》中的夹皮沟就在这儿,大雪覆盖这片土地时,谁知道这茫茫林海雪原中还有这么一个小镇,还有一个远离故土的她?
  一排排小矮房盖着厚雪,房顶上的小烟囱在她身后冒着烟,那时她也站在这儿,望着来时那条路……
  告别绰尔河,我想起《追风筝的人》里的诗句:
  将清晨化成钥匙,
  扔到水井里去,
  让朝阳忘记从东方升起,
  慢慢走,我心爱的月亮,慢慢走……
  (注:柴河位于内蒙古扎兰屯市,柴河是辽河支流,在镇西与南下的卓尔河交汇,柴河小镇,也叫月亮小镇。)
  2014年8月18日夜,阿尔山
  冰火交融的地方
  翻过阿尔山朝北走,经过阿尔山市,打算在那住一晚。
  地势自然降落中,周围的植被变化并不大,感觉到了平坦处时,面前一下子开阔了……
  但视野中的城市,却把我的心收得紧紧的。   天近黄昏,夕阳已经坠落,灰云潮水般涌向粉红色的天边,即将到来的暗夜吞噬了地平线,残霞怒吼一声,从欺压它的黑云中突出,炸裂天空,从迸溅的断云残屑里射出,闪电般穿过苍穹……
  一切欺压和反抗,都在这个城市的背后,悄然发生了。
  在这个大背景里,城市的轮廓渐渐模糊,天一点点降压下来,没有见过这么低的天,好像要把大地捂住,让我感到战栗和窒息。它往下压时,残存的余光,把房顶和电线都照亮了。最东边的,不知什么建筑,还能看得清晰,风格有点怪异……
  此刻在南方或者中原,这样的电线上会很诗意地立着一两只鸟,它们不歌唱,就把夜曲弹响了,大地安然进入时序,一切发生都像没有发生。有时候,几十只鸟儿站着,长长一排,把电线压弯了,在风中静候什么时刻到来似的,一动不动,那些小一点的稚鸟,眼看着掉下来了,一只爪子勾住电线,打个秋千,又站上去。
  这儿的电线很长,路途太遥远,一只鸟也没有。
  凭感觉应该就是阿尔山市。这个中国纬度最高、人口最少,也最小的城市,为什么以这样的情形与我相见?
  它是辽阔的,它在四大草原的中心,为什么以辽阔将我束缚?
  惨烈悲壮得让我不敢靠近。
  师傅一个人开着车,去找住的地方了。我们满怀踌躇,一步步试探着进入。
  最先经过的地方,就是前面说的那个有点怪异的建筑。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日本人,1937年建的火车站,至今还在使用着。太阳每天咿咿呀呀升起,照上这个城市,七十多年,接受第一缕阳光的是它?!它在中国的土地上,朝歌暮伫,已经迎来送往了两万多个日夜?
  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它……
  一路走来,大兴安岭使我心潮起伏,刚才的惨烈还有点悲壮的话,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是第一次来这个陌生的地方,毫无防备的一击,让我感到眩晕,说不出那种痛楚。
  火车从城中经过,我们住在道轨旁边的小旅馆里。放下行李,找地方吃饭,要横穿铁路。这条线不繁忙,城里人也少的缘故吧,这里没有灯,三三两两的人推着自行车、三轮车,或者像我们一样步行着经过,年月日久,把轨铁磨得发亮,在暗中也闪着寒光。夜幕下,谁也看不见谁的脸,影影绰绰经过的身影,每一个都显得很孤单,不知怎么,我很想哭。站在道轨中间,背对东方看着蜿蜒的铁轨缓缓驶入,听着有人经过时,硬物碰撞道轨发出沉闷和尖利的叫声,猝然生出的愤怒,让我感到哭的念头是多么愚蠢和耻辱。
  夜里躺在床上,从愤怒和悲哀转化来的忧郁,使我渐渐冷静,感到这个城市在呼唤,它让我理性深入和看待,要我梳理。
  阿尔山,蒙语“热的圣泉”。这儿有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群,早在清朝就发现这儿的温泉,后来被俄罗斯占有,日本关东军因为北上和掠夺,修通吉林白城到阿尔山铁路后,在圣泉上修建大和宾馆,夜夜沐浴……
  积雪裹压的寒冬,热气腾腾的浴场,是多大的盛况?从那里流出来的是鲜血和污血……
  圣泉就在我隔壁。现在是一家疗养院,据说一度曾是有相当级别的人的疗养院,现在富人也可以来。富人来尚可说得过去,至于其他的人,他们是横着躺进去,还是竖着躺进去的,只要躺下,便是悲哀了,悲哀之至了。
  白阿线上的南兴安隧道,是日本人监工、天津一对双胞胎姐妹设计的。三千多米长的隧道,从山坡两头挖,误差不到半米,那时没有仪器,真是奇才啊!可是,隧道开通后,她俩却被日军杀害了……
  如果她们愚钝,或者是白痴呢?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吧。
  如此想着,阿尔山就像一条鲜血和污浊汇成的激流,在我身体里碰撞,许多声音从遥远中走来,狞笑、讪笑和狂笑,呼喊和怒骂,咬牙和抽打,刺刀逼近了,火车哐咚哐咚压过来,炮火吸干雪的血,把它烧成发红的焦土……
  有人倒下像是站着,有人站着,已经弯下腰,准备下跪。
  此起彼伏,呼啸了一夜。
  清晨,我揉着发红的眼睛,穿过街道去北边的山上。
  路过广场,只有两个人在做晨操,几家小店门口,刚从山上采的野菇和野果,带着露珠,装在木条篮子和筐子里,摆着等人来买。他们在林中穿梭,筐子绊住树枝,拽下的青叶,夹在缝隙中,湿漉漉的,像翠绿的簪子别在筐沿或蓝底。时候尚早,小城静悄悄的,小店的主人是个中年妇人,她从那个裹着藏青头巾的老乡手中买了一筐,坐在门里的凳子上,像我老家人用针线穿辣椒串一样,低头穿起来,穿好挂在墙上,自然晾干,有人来买,掂一串就走。这样的小店,不管经营什么,必是挂满了这种没有涂脂抹粉的山货串串,小的野蘑指肚那么大,圆鼓鼓的,风干以后挂在那里,像姑娘们脖子上的项链,再大一点的,让人联想到僧人手中的念珠,只是这些来自山间的野物,吸取露、吸取月光、吸取天地之精华,经过那些粗糙的大手,更具佛性。
  我要了一串挂在脖子上,让那清香时时贴近我的灵魂,拂去那时聚时散的尘埃,和繁华的文明的污垢以及浊水。
  上山的路很不分明,依稀看出曾经走过人,野草很深,零星开几朵小花。露水很重,裤子和鞋也被打湿了,天阴沉着,没到山顶就开始起雾,黑烟似的雾从地上冒出,让人沉郁。
  铺天盖地的雾,不知从天而降,还是从地底涌出,周围一片混沌。我们在山顶,面对面站着,只能听见彼此的声音,谁也看不见谁。除了雾,除了声音,除了自己像是悬在空中的身体和已经脱离了肉体的呼吸,没有其他的存在。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接着他们发出怪叫,以此证明自己还存在,以此问询世界是不是还存在。我只是捧起脖子上的蘑串捻着,放到了鼻子下面。
  这样续了二十几分钟,太阳出来了,灼眼的光束从东山所在的天边射出,穿透迷雾,我看见漫山遍野的花,从我们脚下延伸到山下……
  花丛中,似旧日车辙的山道,顺岭通到山下。
  从路中稀疏挺立的花朵看,很少没人经过。
  路两边的山上,没有一棵树,和其它杂草,只有这蓝白两种野菊盛开着。这季节,即便菊花在草原,在其它地方,应是姹紫嫣红的,在这片土地却如此单纯宁静地开着。踏遍花丛,难见那么一朵嫣红或赤红。   因为这片土地,流过太多的血,见过太多的流血吗?
  这时候,从上下来两个人。前面的女人,着军绿上衣,和此刻阳光的颜色差不多,胸前挂着一个长焦相机,背后的三脚架高出头顶。距她大约五十米的,是个穿天蓝色运动衣的中年男人,略微有点胖,走路的姿势比女人匍匐些,他俩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往上走。
  他们一踏上这条小路,有了参照物,生命的层次一下子活了。
  我与他们之间的地带,阳光像个初生的孩子,俯在花草上,亲吻这片曾经鲜血浸染的土地,和这土地之上的每一朵花接吻,把这土地上升腾着的每一缕白雾照耀得筋骨分明,扶摇直上,而此时我也骇然看见了阳光的骨骼,花草的骨骼,和土地的灵魂,它们在我面前挺立着,绰约而且灼灼,我爱它们,我愿意和这鲜血之上的诞生亲吻……
  我抚着这片土地的前生,凝视着今天的阳光,撒在七十多年后的天地间,像一条河,晃动着透明的薄绿,从山顶流到山脚,漫过花草,漫过他们的头和身体,在这青苹果般的清甜气息里,向我挪步,靠近,再靠近……
  死的痛,被生的喜悦,瓦解了。
  她举着相机,一会拐弯左,一会拐往右,发丝闪着果绿的光泽,而他不管她如何磨蹭,总和她保持着初上路时的距离,一步不停地跟在她后面,步伐和节奏,双臂的摆动和低头颔首的姿势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们和我一样,也想这样永远走下去吧?
  她上来了,五十多岁。
  “您好,是本地人吗?”
  “不,我是从北京来的。”
  他也上来了,一个人从山西自驾来的。他说“没想到啊,世上还有这么好的地方!”
  寒暄一会,开始下山。离山脚还有三分二的地方,往北拐有台阶,顺台阶没下几步,看见一座寺庙的房顶。路从山墙下经过,两个僧人正在往墙上垛柴火。年纪大的看着也不到六十岁,穿着僧衣,一头乌发,宽阔的脸上架着眼镜。他在木梯子上站着,柴垛已到半墙高,给他往上递柴的年轻僧人,穿着常人衣服,很青春的脸,一问才十八岁。听见我问话,他左腿在上弓着,右腿在下,斜着身子在梯子上看我,镜片后那双大眼,能把人的魂魄望穿,看到五脏六腑里,厚嘴唇蠕动时,像是要启口,但终究只是直视着,没有发出声音。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到僧人的仁慈和面善,学者的沧桑和深厚,睿智和苦痛,在坚毅的表情中,隐隐有所感知。
  年轻僧人说,阿尔山市四万多人,四分之三都是流动人口,出生比死亡的人少,教师不到二百人。
  我的心不由一沉。
  这个背靠大兴岭,东临锡林郭勒草原,西接呼伦贝尔草原,北连蒙古大草原,南通科尔沁草原的边境小城市,美得让人酸楚。
  往下走时,寺庙里的钟声响了,木鱼敲击的声音让我驻足,回头对着台阶上的屋顶,与这块土地作揖告别……
其他文献
三角形往往是锋利的  如金字塔  如铁栅栏的矛头  如掉在路上尖面朝上的碎瓷片  如划过你的脸庞的血红的三角梅的花瓣  如你和我和死神的关系
期刊
我是一名老师,订阅《电脑爱好者》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在她的影响下,我学到了很多电脑知识,也认识了许多好朋友。特别是在今年的“寻找超级傻博士”活动中,我还得了第一名呢!《电脑爱好者》是我永远的良师益友!    2006年第13期《目录访问终极提速》介绍了如何在DOS中方便地转换目录。但美中不足的是需要在网上下载安装文件,而且更改默认启动目录的步骤繁琐,特别是频繁更改启动目录时更是如此。其实在DOS中转
期刊
在天海一色的纬度里  在任意一处都是阳光和春天的地方  你看见她的鲜艳和触目惊心的红花朵  看她一次次缀满整个树身,经年累月  常开不败  曾经,我们在这样的花树下饮酒对话  从红花的边缘看天空的宽与窄  任凭花的鲜红,遮盖我们的双手  世界的大与世界的小,只在一念间  这时,我们的心是脆弱的  你可以用汪洋恣肆或欣喜繁荣来形容  它普国的红,像大把大把的呼吸  与天空的蓝,白云的白  或与青草的
期刊
我家是在2005年5月才买的电脑,最开始我什么都不懂,在学校学习的知识根本不能解决现实中的问题。在2006年1月我认识了《电脑爱好者》,她的确让我的电脑知识突飞猛进,衷心地祝愿《电脑爱好者》越办越好!    在2007年第5期看到了《将免费短信进行到底》的文章,发现不用在电脑上安装软件也可以免费发短信的方法。  用手机登录PICA(皮咔)的WAP网http://wap.mypica.com。然后进
期刊
这期我们和大家一起探讨一下几道读者朋友都十分关注答案却一直悬而未解的挑战题目,虽然这些题目的解答都收到了不少,但是都未能完美地解决,今天我们把这些题目迄今为止最好的解答先公布给大家,也希望大家能根据现在的解答获得解题思路找出更完美的方法。    我们先来看来自吉林的读者张鹏朋友关于挑战题目“闪盘拥有双分区”的解答:  挑战题目:电脑爱好者第200704期P27挑战题目4:闪盘拥有双分区。  题目要
期刊
我是一位天真可爱的初一学生,跟许多读者一样也是从报刊店里结识她的。虽然看《电脑爱好者》还不到一年,但我已经深深地喜爱上了她,并从中学到了许多知识。    2007年第5期的回音壁里有一篇文章叫《加密其实可以更简单》,作者所介绍的方法是:更改后缀名的方法来“加密”。起先,我觉得这种方法挺好,但回想起今年第4期《未知文件医院诊疗记》中有介绍,可用检查文件头的方法来识别文件的类型。  于是,我用“加密进
期刊
不是梅,却傲似梅  不是花,却艳过花  在热带的岛上  名叫三角梅的叶子  让唯名论顾名思不了义  循名找不到实  如果实是果,果就是效果  你管它叫花  还是叫叶  灼热的阳光中  只要它能解眼睛的渴  心里的饿  你就可以叫它梅  看它被叼在  名叫海口的嘴唇上  带来一抹凉意
期刊
2007年第2期的文章《远程维护高手专用工具》介绍了“Access Remote PC V4.12.1”软件,这是一款强大的远程桌面维护工具。  但该文有一些值得商榷之处,文章中提到:Windows XP自带的“远程桌面连接”功能有限,不能互传文件。而Access Remote PC可以非常方便地相互传送文件。  而事实上远程桌面连接可以很方便地在两台计算机之间进行数据传送,运行远程桌面连接,单击
期刊
三角梅,你是谁家的野姑娘  执意到海口远足神游  春天来的  冬天还没走  你从万绿园出发  完成一个红色的环城马拉松  又歇息在世纪大桥头  三角梅,你是谁家的傻姑娘  踏破铁鞋寻亲到海口  满城的叶子梅  是否都是你热情的姐妹  龙华表姐——宝巾花  秀英堂姐——四季红  美兰小妹——三叶梅  三角梅,你是谁家的俊姑娘  用月票的长梦拥着海口  头扎鲜红的毛宝巾  身穿艳丽的贺春红  你性感的
期刊
有朋友给虫虫留言:你说的那些所谓的Web 2.0风格的东西,并非Web 2.0网页所独有,许多效果在传统网页上也常常能看到!确实如此,关于什么是Web 2.0设计风格,一直存在着很大的争议。我个人的意见,观察许多Web 2.0网站时确实发现它们之间有不少相似的元素,那么姑且就把这当作是种风格吧。  如图1所示,就是某个Web 2.0网站的首页截图,你看到了什么?可以看到,左上角的Logo运用了玻璃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