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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郜元宝在《信仰是面不倒的旗》(《当代作家评论》1995年1期)一文中指出:如果我们把《心灵史》放在出现于80年代“新时期”文学高潮之后并且延续至今的某种整体文化格局中考察,便不难掂出它的分量.张承志是在后理想主义时代高举理想主义大旗的作家,是在“立场”几乎不存在的多元也是多疑的时代更加沉稳地守住“立场”的信徒,是在生存的无名状态和等待命名的状态中毫不犹豫毫不含糊地要给一切暖昧之境加以命名的语言艺术家.张承志的《心灵史》提醒我们,文学要想和一般的“写字”、“码字儿”区别开来,就应该以其精神理想乃至信仰的本性,为苦难的生存争取一个超越性的价值空间.如果我们不能要求全部的作品都要像《心灵史》那样为理想为信仰笑骂歌哭,那么我们至少要在文学终极的内含意义上规定文学的精神性、理想性、信仰性.我们现在有坚定信仰的作家吗?有宗教徒一般虔诚的作家吗?张承志至少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