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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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洁白 久久不愿落下 一片冰霜 只有任凭思绪 飞往西海 飞向天山 不期待芭蕉扇 也不期待沐猴而冠 青女和嫦娥 可否犹记得花样人间 一个声音在呼唤 无论魏晋 心中自有桃花源 猛地惊醒 欲辩又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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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洁白 久久不愿落下
一片冰霜
只有任凭思绪
飞往西海 飞向天山
不期待芭蕉扇
也不期待沐猴而冠
青女和嫦娥
可否犹记得花样人间
一个声音在呼唤
无论魏晋
心中自有桃花源
猛地惊醒 欲辩又无言
其他文献
进入19世纪后,女性主义逐渐得到发展,女性不再是男权体系社会下的附属品。随着经济全球化和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电影渐渐成为文化传播的重要媒体形式之一,而女性文化在影视剧中的呈现也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重视。电影《穿普拉達的女王》是根据作者劳伦·魏丝伯格的亲身经历写出的同名畅销小说拍摄而成。电影展现了职场女性各放异彩的现象,观众通过这部电影可以感受到女性形象呈现出来的魅力和价值。电影《穿普拉达的女王》于20
你是光合的银索 连接在星辰之间 在我坠沉的时光 你给我爱的支点 给我力量的牵引 让我能高高摆荡 你是七彩的绸缎 连接在丹霞之间 在我孑然的日子 你给我梦的翅膀 給我炫美的弧线 让我能迎风飞舞 你在我最初的漂泊 我离你的时间久远 你在东昌湖的身边 我离你的空间遥远 时空还更将广远 但我不会忘记你
羽翼搭起桥梁 那是神话里的传唱 葡萄架下的故事 谁知道有多少忧伤 掛在枝头的疼痛 禁不住雨大风狂 月光拉长的杯影 斟满凄凉 一步三回头的过往 噙满过泪水 充满过期望 你在哪里 你去了何方 风儿舞着雪花 染白青丝 守候着一句承诺 年复一年 历经沧桑 借今夜的月光 以泪化酒 偷听牛郎织女的情话 醉一回
致八月 寻着咖啡的香味 把所有的尘事封堵 消融于思念里的等待 盛开在整个季节 把多余的解释 交给八月的风 梦里的微笑 似盛开的花朵 走过一段时间 何必那么在意冷暖 午后时光 在急促的呼吸里 走远 留下江湖的事 让时光掀起 一场大雨 滂沱整片的回忆 红 叶 被太阳熏染的颜色 火热的态度 热情地连着 前世今生 我们没有路可走 在一次次 擦肩而过的季节
1 所有的爱都在劫难逃 我听见话外音 一个老人用无比纯澈的声音 告诫我 给年轻以奔涌的疼痛 在我靠近这棵树之前 那些疼痛还隐隐作祟 按捺 我把每一步都放慢 踩碎时光 我顺着影子攀爬 我的或是这棵树的 我用明亮的身体 淹没虚无 那些之死靡它的疤痕 睁着眼睛 年轮 密密麻麻 每近一步 都是一岁 我宁愿 此时老去 在星罗棋布的喧闹之下 2 我爬过树 爬过很高的树
风很轻 阳光 透过香樟叶子的缝隙 在书页间跳着舞 我们坐在长椅上 不说话 像互不打扰的两盆绿植 通过呼吸 完成交集 有时候我抬头 看你右眼的睫毛扇动 我微笑时 左边的酒窝 比平常更深 后来你说 记得我的蓝裙子上 缀着小贝壳 后来我说 記得你的白衬衫 好像刚刚洗过
乡间小路 重启了我的童年信息库 田野上有我和玩伴們的快乐追逐 山间小路 我都迈过放牧的脚步 骑在牛背上胜利归途 还真有几分骑士风度 上学路边 泉水咕咚 游鱼可数 放学回家后 便挖山砍柴 或挑水放牧 夜幕下 和妹妹等候爸妈回家 享受全家围炉的幸福 如今 乡间小路 留在我记忆的深处 城市的滚滚车轮 碾压着游子的乡愁之苦 姐姐的担当 光着脚 提起鞋 卷上裤管 再把弟弟背
是这样的声音没有错了 那一年的风景也这般无俦 你長发飘逸 笑语嫣然 却被丝丝缕缕的雨幕请进蕉林 淡等 一个忐忑不定的微网之约 风是分批从海边赶来的 你说 明媚的景致也跟着温婉动人 雨歇 风止 我们仿佛已相知了30年 那一天我们一共说了398句话 不记得是谁先开头了 说一句就是一天 我想 我们一起编织的那些美好 分给彼此思念的别后一年 还是有富余的 这正如今天的重逢 也是
听说你来了 我沧桑的脸上竟有红云两朵 我的心啊 如同那干涸千年的河流 又重新流出汩汩的清波 我一把搂你入怀 若是我不小心 掉下一滴咸涩的泪水 浸痛了你的脸颊 千万不要惊讶 那里裹挟了多少年 锈迹斑斑的相思啊 短暂的相逢迎来了别离 我以一个拥抱 作为临别的赠言 愿余生安好 时光竟是这样无情哟 它吞噬了万物的颜色 因此 我不忍打开记忆的匣子 没有人知道 匣子里
古人说书中自有黄金屋 书中自有颜如玉 少年时读书 曾梦想兼济天下 也曾幻想用书做阶梯 粪土当年万户侯 如今啊 感觉读书就是 竹篮打水 一场空 我一直在用竹篮打水 雖然没有收获 我用来打水的那只竹篮 却越来越干净了 我曾经坐在树荫下 从少年追梦 到中年解惑 独善其身 如今我在反思 也在净化心灵 那棵小树 已经成了参天大树 而我也蹒跚着走向夕阳 双鬓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