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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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生活之痛苦与快乐 我给自己开了两味处方 一味是黄连 一味是白糖 快樂之时来点白糖 告慰自己苦尽甘来 痛苦之时含口黄莲 提醒自己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 快乐时我也会来点黄连 痛苦时我也会来点白糖 因为生活是自己的 味要自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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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生活之痛苦与快乐
我给自己开了两味处方
一味是黄连
一味是白糖
快樂之时来点白糖
告慰自己苦尽甘来
痛苦之时含口黄莲
提醒自己吃得苦中苦
方为人上人
快乐时我也会来点黄连
痛苦时我也会来点白糖
因为生活是自己的
味要自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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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大雪降临之前 邻家的两兄弟,便连夜驱车前往上海 没有人关心粮食,把楼房盖到第三层 粮仓的位置,现在摆放着尚未涂漆的棺材 真少见,冰冻了三尺厚 但人心更厚一点,面对面在火塘边 我们沉默,让火焰举着斧子 削去心頭上的欲望 远山的白,像孝子肃穆而宁静 翠竹的白,像童话中的木偶 雪落下的声音,仿佛在替我们 一遍遍重复古老的俚语
时间的赝品 所有的古董都是时间的赝品 要在地下藏得足够深 躲过贪婪者掘地三尺的耐心 像一个越狱而逃的犯人穿过太平盛世 包浆的泥土,金黄的石头 始终是历史的沉淀物 它们只不过比同时代的偷渡者 少偷了一抹人的气息 一件古董的发现 如同逮捕了一位通缉犯 我们审视它 它却有足够的沉默 将我们宣判凉意 空气中浮出波动的掌纹 与乱码的风击掌,言欢,稍息,立正 一起倾听,绿色的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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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山养眼的青苔 赞美高大的植物 在青城山参差的湿润中 我为这一习惯莫名湿润 石板上池塘边树的根部 民居前那个傲视一切的石狮 匍匐在低处的青苔 悄无声息的匍匐 击溃了天地间所有手段的清除 这些硬气的青苔是这样养眼 盎然了我尘世的是非过往 这个世界苛求完美 我多像山脚下 那个认真而可怜的刮痧人 妄图把身上的罪恶全部刮掉 青城山的青苔缓缓扩张 驱离了我心头的雾霾 在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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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左右,在城市昏沉的眼中 一位老人 在路旁的石凳上,静静坐着 静默时,犹如一座雕塑 你一瞬间 就看到了城市脸上的皱纹 ——在他身后,路灯像一根 枯死的甘蔗 無声地站在一米以外 在这个被抛弃的傍晚 风越大,就越觉得生活的凶残 老人裹紧衣服 目光中 有一种难抑的酸苦望着明天 时间一点点过去 宽阔的马路 就要张开黑暗的大嘴 你知道,还有一声咳嗽即将到来
一个人的风景 茫茫一片犹如春天的花海,纷杂,茁壮 这就是你生存的人间 所謂人的世界。年轻人,选择了出发 或者另一种逃离,而我厌倦了走动 开始了一种留守。仿若一棵村口的 老树。你会看见一个平凡的中年人 像一个老人一样,在一个小区里 进出。他,眺望,或者高山远瞩 也曾经是多么的冲动 豪气冲天。现在,他厌倦了,开始了 留守,犹如一棵树伫立在 小街的街口一个老哥 他说话,一会儿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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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州守岁 到徐州拣一个“徐”字,用以形容时间 形容2019年的自己 以一种不同(我想) ——一定有一种不同,慢慢 冲进我的身子。慢而不断的“徐”字 轻,也无法察觉。四点二十分 是这样到来的,那先一步 到来的是本年度第一秒 當我留意,就发现时间 不因我的不动而不动。虽然 仍旧半是冰封,半是与我对视 云龙湖,徐州的云龙湖 (也是苏轼的)已经依着古迹长年岁 我长我的年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