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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亲爱的漂流勇士们!上一次的旅行中,我化身小王子,在最温暖的阳光里周游少年博览编辑部,又在最美丽的日落时分悄然来到两个呆萌女生的书桌上……噢,那过程很愉快,只是难免有点儿孤单——这一次,我将分身10本《少年博览·阅读与写作》,一鼓作气,冲向树林、草地、图书馆……还有一位老师的手心里!幸运的你,会遇见我吗?第1次漂流:图书馆奇遇记 在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天,我发现了一本极其不普通的书。 在
君不见,眼前这根孤零零、灰溜溜、羞怯怯歪在壁角里的扫帚,往年在森林里它也曾有过汁液旺盛、枝叶繁茂、欣欣向荣的日子。然而,如今呵,它生机早已枯萎,人类偏偏多事,拿一把枯枝绑在它那赤条条的躯干之上,妄想以人工与造化相颉颃,而又终归徒然;它现在的模样恰好跟过去翻了一个个儿:枝条委之于地,根梢朝向天空,成为一株上下颠倒的树,掌握在某个做苦工的贱丫头手里,受着命运任意拨弄,注定了要把别的东西清扫干净,而自己
每个人都是一道光线,被人追逐;每个人也是追光者,追逐着属于自己的那道光。 那是一个大雨将至的夏日午后。挂在商店屋檐下的风铃在风中不安地摇晃,发出阵阵急促的声响。路上的行人急匆匆地走着,谁都不想被大雨淋湿。 他躲进一家餐厅,点了些食物后,便坐在落地窗边等候。 一阵电闪雷鸣后,外面下起了大雨。雨像从空中倒灌下来一般,没一会儿就淹没了路面,只留下水道“咕嘟嘟”地冒着泡。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闯入他
一 翻过那座山,还是一样的沙漠。 炽烈的阳光下,四个探险者沿着沙丘缓慢地前行。他们似乎已经旅行了很久,宽檐帽上已经积满了沙尘,但精神仍然饱满。 “前面不遠处应该有一片绿洲,那里有一个王国,叫绿浓王国。我们可以在那儿获取补给。”长耳朵的探险者扶了扶眼镜,把目光从地图上收了回来。 “别看地图了,逐星,前面有个大家伙在向我们飞来!”矮个子布莱恩突然兴奋地蹦起来。趴在他肩上的彩色蜥蜴被吓了一跳,蹿
有一阵子,高中的语文课本上,“百年多病独登台”的杜甫很忙。 他活跃于学生天真不羁的信笔涂鸦下,在网络操手的推动下,成了一场全民风潮,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讨论。有人说,这是对“诗中圣哲”的不尊重,反映出人们对于传统文化的淡漠。有人说,这只是学生纾解压力、发挥想象的一种手段。不过今天咱们不聊那些深刻的话题,只是说说古人那些涂鸦的趣事! “涂鸦”一词,原出自于唐朝诗人卢仝(tóng)的诗句“涂抹诗书
[1]“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风水也好,算命也罢,这些都是封建迷信!” 我本想这么大声地斥责他,可是他给的钱实在太多了。所以,我只能有点生硬地说:“你能认出我来,说明我俩也有点缘分。我确实是许半仙,保安堂第十八代堂主,曾经赫赫有名的少年阴阳师。辨风水,改命格,都是我的拿手好戏。只可惜我年少时坏了规矩……罢了,往事不提!现在,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初中生许仙。保你这风水局,说难也不难,只是我退隐多年
村口的一条老巷子里,常有一只猫来回闲逛,碰到有人路过,它还会蹭蹭对方的脚,懒洋洋地“喵”上一声,引得路人忍不住搜罗食物,以讨它的欢心。 这只猫叫阿橘,是阿嫲的。阿嫲的爱人很早就离开她了,阿橘是阿嫲在巷口捡到的,一人一猫相伴着也过了七八年。 村里的孩子都喜欢到阿嫲的杂货铺里去,我也是。她的杂货铺是极漂亮的,所有的东西都会按着她的喜好摆放。有一列书架紧靠在墙边,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书籍和一些小玩具
欧阳公作《蝶恋花》,有“深深深几许”之句,予酷爱之。用其语作“庭院深深”数阕,其声即旧《临江仙》也。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常扃(jiōng)。柳梢梅萼渐分明。春归秣陵树,人老建康城。 感月吟风多少事,如今老去无成。谁怜憔悴更凋零。试灯无意思,踏雪没心情。 冰鉴:这首词是李清照随宋室南渡之后的作品。其看似婉约,貌写闺情,却苍凉沉郁,实蕴国恨。这位生于书香世家的女词人,在历经少女时代的清纯安
亲爱的同学,你是不是从小就期待红旗一角的光荣,向往党旗下庄严的誓言?从少先队员、共青团员再到共产党员,红色基因一路传递,信仰的力量薪火相传。也许,现在的我们就可以丰富自己对那段红色岁月、光荣历史的了解,为未来成为一名共产党员准备着,时刻准备着。 他是一个不愿参加政治活动,只愿埋头念书的人。 他也是一个在列强侵略、国将不国时,创办新式学校,投身新式教育,探索教育救国的人。 他是毛泽东的老师,著
这是书,那是你的头脑。你在阅读一页页的时候,对作者想要说的话不是很了解,就是不了解。如果很了解,你就获得了资讯(但你的理解不一定增强)。如果这本书从头到尾,都是你明白的,那么,这个作者跟你就是两个头脑却在同一个模子里铸造出来的。这本书中的讯息只是将你还没读这本书之前,你们便共同了解的东西传达出来而已。 让我们来谈谈第二种情况。你并不完全了解这本书。让我们假设——不幸的是,并非经常如此——你对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