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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章士钊在北京创办《甲寅》周刊,并邀请好朋友杨昌济担任主笔发表一些先进的救国文章。 章士钊和杨昌济虽是好朋友,但也经常会因为一些见解上的小差异而吵得面红耳赤。有一次,章士钊对杨昌济在文章里提到的“教育应是有目的、备方案,予人以意识的感化”提出了质疑,他认为“教育予人以才能的拓展”才是正确的,结果两人又吵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凶,最后杨昌济怒斥章士钊“剪了辫子也长不了见识”,章士钊则
嬉戏胡闹的小时光,都散着发明的光 “科研并非研究生的专利,本科生、中学生甚至于小学生也可以做。”电子科技大学电子工程学院的学生徐帆云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话是正确的。经过多年努力,他已拥有13项国家专利。 徐帆云是个川娃子,在工人家庭氛围的影响下,他从小喜欢看科普书籍。上小学后,徐帆云通过科技课,养成动手做实验的习惯,研究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小学四年级时,看到母亲洗衣服用水量很大,10岁的徐帆云
钱学森回国不久,国防部成立了第五研究院,由他担任院长职务。但几年当下来,他发现自己不适合继续干一把手:幼儿园要添购几把小板凳,要先由院长签字同意,买了后又要院长签字报销;单位建房子,哪级干部该分多大面积,职工的工龄怎么计分,哪间屋的朝向好,什么楼层该分给谁……这一系列事牵扯了太多的精力。 以此为由,钱学森提出了当副职的请求。从此以后,他一直当副职,从国防科委副主任、国防科工委副主任,到全国政协副
2013年11月10日,林清玄参加《开讲啦》节目录制。演讲正式开始前,主持人撒贝宁讲了件趣事:“准备这次节目时,有位同事问:‘邀请的演讲嘉宾是谁?’我说:‘林清玄。’同事听后说:‘是台湾的美女作家啊!’”观众大笑。 随后,撒贝宁问林清玄:“你在生活中是不是遇到过类似的误会?”林清玄说:“常遇到。人们觉得,清玄像女人的名,文章写得漂亮,便猜测是个美女。” 有一次,林清玄到成都演讲,要上台的时候碰
A 阿俊打电话通知我。老同学刘子洋出差来到我们工作的城市时,我心不在焉地说:“他来就来,你告诉他没空不就行了。” 我不喜欢刘子洋,虽然过去我们住在同一间宿舍,但话不投机,只能算是“熟悉的陌生人”,彼此间,没什么交情。我还清楚地记得,在学校时,刘子洋最会嘲笑的就是家在农村,长得又瘦小的阿俊了。 于是,在阿俊兴奋地告诉我他准备怎么安排时,我冷不丁说了句:“干吗搞得那么隆重?又不是什么贵客,还得请
著名画家黄永玉,不下馆子,不会喝酒交际,他的伙食经常是辣子加大米饭。但是,因为他能以真心对人,把朋友二字的分量看得很重,他在几十年里与朋友相濡以沫、彼此信任,一起经历人生,感受生活,所以他的各路朋友很多。 黄永玉与沈从文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们都是从凤凰走出来的,他们既是老乡,也是亲戚,黄永玉一直喊沈从文为表叔。在黄永玉的回忆文字中,沈从文是被提及最多的人。20世纪40年代,在上海工作的沈从文从
《五月女王》的世界里,她在北二仓库醒了,这个只有爸爸的她,却不止一次瞥见了另外一个她——“妈妈”。一个人沉思的时候,“妈妈”柔软细长的手臂似要怀抱着她。一个人面对黑夜,只因发现了“妈妈”也能把这夜当作她的吻了。她知道,栀子花香就是“妈妈”的信号。 她总是一个人,总被忽略和遗忘。她想像那些穿着花裙子的女孩一样,抛开破旧的运动裤,又总觉得那一切与她毫无关联。在幼儿园得到一次午餐分筷子的机会,她幸福、
我在大学校园散发着旧被褥霉味的集体宿舍里闭目养神,在不值一顿快餐盒饭钱的末流旅馆里缩着躯体,在北京郊外没取暖设备的贫民窟式的破落四合院过冬,甚至在街心草坪或拥挤不堪的车站长椅上打发过寒冷的夜晚……由于遭遇的变迁与环境的更替,我生命中相当一部分岁月里的梦都零碎而缺乏连贯性,像被从未关紧的窗口,涌进的风吹散一地的线装日历,落叶萧萧,萧萧落叶。只有一幅浮雕般逼真的景致是雷同的,甚至可能贯穿我一生的梦想,
后周开国皇帝周太祖郭威在位十三年,注重澄清吏治,是个清醒明白的君王。张霭是后周时期的御史大夫。郭威不忘早年的贫寒,尽量减轻人民的负担。即位之初,就下诏禁止向宫廷进贡珍宝和地方土特产品,还特意命人将后汉遗留下来的一批金银用具和珠宝玉器,当众打碎在殿廷之上。并十分愤慨地说:“我就不明白了,过去的那些帝王,怎么非得享用这些东西?”他告诉大臣们:“我出身行伍,才疏学浅,不精通治国安邦的大计,希望你们上书言
2015年1月29日,美国国务卿克里因未铲除其位于波士顿住所外人行道上的积雪,领到了一张50美元的罚款单。没有清扫自家门前的雪竟被罚款,而且被罚之人还是国务卿克里这样的达官显贵!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但让人更纳闷的是,接到罚款单,克里本人非但沒有半点不满和愤怒,还乖乖地交了罚款,并赶紧将门前积雪清扫得干干净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对于清理积雪,美国有一套明确的法律规定——在雪一开始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