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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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征文大赛自2019年7月1日启动以来,前后历时一年时间,于2020年7月1日截稿,吸引了全国三十余个省区市的小作者踊跃参加,共收到投稿作品六千多篇。为保证征文大赛的公平、公正、权威和专业,特別邀请资深编辑、优秀语文老师等组成专业评委会进行评选,共评出一等奖10名、二等奖20名、三等奖38名、优秀奖若干名以及优秀指导老师奖18名。
其他文献
我家有一只“小书虫”,他是我的哥哥,叫孟祥云。对他而言,书是比金子还要珍贵的物品,一拿到新书,他就爱不释手。 “小书虫”从小就爱读书,一读起书来,仿佛忘记了周边的一切。一次,妈妈做好了饭,大喊道:“吃饭了!”我立刻跑了过去。但“小书虫”没有来,因为他在书房里“爬”得正起劲儿呢!妈妈喊了几遍,“小书虫”依旧没有动,于是妈妈派我去叫“小书虫”吃饭。我一到书房,就大喊道:“开饭了!”他没理我。我又喊:
黄山归来多日,“天下第一奇山”留下的倩影,依然在我的脑海中蹁跹,缠缠绵绵,挥之不去。 那天清晨,我刚推开宾馆的半扇窗户,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犹如早起的第一句问候,来得那么亲切。飒飒的山风和着悦耳的松涛声,赶着紧儿挤进了房间。我探出脑袋,侧耳细听,似乎掺杂着“啾啾”“唧唧”的鸟叫虫鸣,我被这震撼心灵的天籁之音吸引了,迫不及待地去追寻那悠悠跳跃的音符,去倾听那山野合奏中愉悦我心的乐章。 闪身闯入“
我们都熟悉这样的生活场景:学生背着书包去上学,工人骑着摩托车去上班,老人扛着鱼竿去钓鱼,爸爸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在厨房做饭菜,老爷爷给小孙孙讲故事……这些场景让我们想起两个字:幸福。 但是,一个白色的幽灵—毒品,正在我们身边徘徊,正向我们逼来! 一个个扭曲抽搐的躯体,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一双双呆滞空洞的眼睛,一声声痛不欲生的呻吟……是谁,在撕裂幸福的家庭?是谁,在摧残青春的花朵?是谁,在泯灭纯
太阳慢慢地从东方升起,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空隙,照射着秋天的树林。原本寂寞的树林变得生机勃勃,引来了许多小动物。 一只小松鼠迈着矫健的步伐跑了出来,发出“沙沙”的清脆声,随后,那条缨形的美丽小尾巴便消失在树丛中了。小麻雀也热闹地开起了早会,细细的鸣叫声清晰悦耳,“啾啾,啾啾……”成群结队的蝴蝶在林间飞来飞去,宛如许多五彩斑斓的花儿飘在空中。 一片片金黄的树叶从树上飘落,就像下了一场“树叶雨
声音,是一个很美好的东西,水倒进水缸的“哗哗”声,爆竹点燃后的“啪啪”声,忙碌而迅疾的脚步声,种种声响,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可让我记忆最深刻的,还是成功后的掌声与欢呼声。 “十、九、八、七……”火箭发射的最后几秒紧张地倒数着,控制室里的电子仪器“嘀嘀滴”地响着。“三、二、一”,伴随着最后的三秒倒计时结束,“轰”的一声巨响,烟雾从火箭的尾部飞速扩散,发射场地周围都被烟雾笼罩了起来。烟雾还没消散
月,隐隐地爬上树稍,洒下一片银光,照亮了静寂的大地。树,被徐徐的轻风吹得沙沙作响,伴随着一股芳香的气息拂面而过。夜空中,星光稀疏,回响在耳边的,是那清脆的蝉鸣。 寻着花香一路走去,凉爽的夜风吹过小路,吹过树梢,吹进池塘,似“绿树亭亭携夕照,晚风吹掠鬓云偏”,似“月下独坐石阶上,晚风吹来夜花香”。 小径尽头,一池泛着粼粼波光的绿水呈现在眼前。随风摇曳的夏荷,在翩翩起舞中微微点着头,闪亮的花瓣,迷
又是一年深秋,南飞的大雁掠过灰暗的天空,在心中划过秋的身影。 伴着自习室昏黄的灯光,我踏着满路的黄叶,品味着秋雨过后特有的湿润气息,漫步回家。 今年的秋似乎不同以往的秋,多了些雨,滴滴答答,淅淅沥沥,有一滴没一滴地洒着、飘着。风渐渐大了起来,把地上的枯叶卷到了天空中,打着旋儿,荡着飘着,似乎想到更远的地方去。 我看得入了神,向远处望去,路两旁的梧桐树上仍挂着几片已经枯黄了的叶子,在风中无力地
1930年,我住在堪萨斯州东南部的一个小社区里。那时食物紧缺,钱又少,人们经常采取以货易货,实物交换。我也常光顾米勒先生的货摊,买些新鲜的蔬菜。 一天,我去买蔬菜,注意到旁边有个小男孩正贪婪地盯着一篮新摘下来的豌豆。男孩身体瘦小,穿着打了补丁但很干净的衣服。接着,我听到了米勒先生和他的谈话。 “米勒先生。这些豌豆看起来真棒。” “确实很好,白瑞,你妈妈好吗?” “还好,比之前精神多了。”
在阿尔卑斯山麓,有一个著名的修道院,叫圣伯纳修道院。院长凡蒂斯是个很有学问、很善良的老人。他从事慈善事业,驯养了一只身高力大的救生犬,此犬浑身像炭一般黑,院长便为它起名叫黑蒙。 大雪封山的季节,常有人在山里遇险。凡蒂斯院长一收到求救信息,就在黑蒙的脖子上套上救生袋,袋里面装有烈酒、香肠、面包等物,然后把遇险者的衣物给它嗅。這一切妥当之后,黑蒙就箭一般地飞跑进深山里。它一路追踪着遇险者的气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