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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马街书会自元代形成以来,经过历代的传承和发展,形成了以曲艺演出贸易为核心的文化市场,同时兼容民间信仰、民俗及经贸活动的文化空间。本文结合马街书会的历史、特征、价值、影响来研究其民俗特色,探讨马街书会这一民俗现象所蕴含的民族文化。
关键词:马街书会 民间曲艺 文化脉动 民俗 价值
中图分类号:J538 文献标识码:A
每年农历正月十三这天,来自全国各地的说书艺人,三两结伴,四五成群,一大早就来到河南省宝丰县的马街村,以天为幕,以地为台,在河坡处、山岗上、麦地里、小路旁摆下阵势、扎起摊子,打起竹板,拉起琴弦,南腔北调说唱起来。赶会的人扶老携幼,沿着公路和村边小道,潮水般向马街涌来。马街的街里街外,坡上坡下,河边荒野,庙前庙后,到处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说的、唱的、听的、看的,还有写书谈价的,好不热闹。这就是中国十大民俗之一的马街书会,俗称“十三马街会”。
舞台的主角,是1000多名说唱艺人,他们可能是城市角落里那些拉着三弦,唱着你听不懂的小曲乞讨的盲艺人,也可能是凋敝的村庄里在自家房顶吹拉弹唱的老农,他们还可能是濒临关门的县剧团里无事可做的老演员。平日里,他们散落四方,孤独地演奏着渐渐消逝的曲艺剧种,到了正月十三这天,他们便不约而同来到马街,祭祖会友,尽情挥洒。马街的麦田是他们的舞台,是这些“草根”曲艺艺人的圣地,几百年连绵不断,被文化史专家称为奇特的“马街书会文化现象”。
马街书会和山东惠民的胡集书会并列为我国北方两大书会。2006年5月20日,该民俗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马街书会无论从文学艺术的范畴,或是从民俗文化的角度来看,它都有极其独特而又丰富的内涵和较高的学术研究价值,是具有鲜明特点的民间曲艺交流交易场所和文化空间。
一 马街书会的民俗特色
1 历史悠久,规模宏大
在马街广严寺、火神庙碑文中可知,元朝延佑年间(公元1314—1320年),马街书会初具规模,每年约有千名艺人前来说书,迄今已近700年,历经战乱、灾荒之年都能延续不断。马街以外,河南桐柏的平氏镇、开封的朱仙镇、南阳的赊旗店、唐河的大河屯等,都是历史上多年形成的地域性的书会“点”。但遗憾的是,这些书会“点”已经衰落甚至消失,惟独马街书会却越来越活跃。
2 自发自愿,“写书”竞拍
到马街书会上赶会的艺人都是自发自愿的,似乎约定俗成,绝大多数艺人只要来过一次之后,不用邀请,若无特殊事情总是年年要来的,并且乐此不疲。艺人在书会上说唱为“亮书”,邀请艺人说唱为“写书”。“亮书”是指艺人们在浩瀚的书会会场上摆阵对歌,以展示自己吹拉弹唱的技能。而“写书”一词并非指著书立传,它是随着中原民间文化的发展,自然形成的一种文化交流现象。
书场如市场,通过对演唱者水平的评估,选择自认为好的,便私下与说书人商议书价,如果双方不好意思当面开口,又不愿意让外人知道,就采用“摸码子”的方法,就是在袖筒里比指头,进行讨价还价。艺人一旦被写住,便由写书者把艺人使用的乐器或道具拿走一件,留下地址,定好日子,请说书人家中演唱。
书价一般是根据上年收成的好坏和艺人说唱水平的高低而定。小则一棚百十元,多则一棚几千元(一个说书摊为一棚)。在马街书会,书价往往是指正月十四至十六三天九场的唱灯书价格,书会理事会每年都根据艺人当年的书价评出当年度的“书状元”,这一习俗在清代已有,1980年,书会理事会又恢复了这一习俗。
可以说,“写书”习俗是书会得以维持的重要原因,也是马街书会独有的民间文化市场手段。“写书”既为艺人发展提供了空间,也满足了老百姓的文化需求。在传统“写书”的基础上,近几年书会还推出了“写书竞拍”活动,即事先组织一批当地企业家到会,以竞拍的手段买得艺人3天的演出权。活动的组织者说,他们试图为曲艺艺人进入市场找到一个游戏规则和程序。可喜的是节目大多都被拍走,最低几百元,最高拍出了数万元,极大地激励了全国各地的说唱艺人来赶马街会。
3 内涵丰富,影响力大
马街书会是众多艺人吹拉弹唱,表现自我、展示自我的一种农民文化盛会。曲种繁多,书目浩瀚,乐器繁杂,令人称奇。其中河南坠子的棚数占参会曲种数目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其他曲种也以流行中原的说唱类为主,包括三弦书、大调曲子、大鼓书、评书、琴书等。三弦书、大调曲子和大鼓书均与坠子有直接的渊源关系,部分艺人还兼唱坠子。艺人的来源地则更为广泛,除大部分来自河南省各地市(县)外,邻近的山东、河北、山西、湖北等十六个省市八十八个市县的民间艺人都有闻名而来献艺的,他们的到来无疑为马街书会增添了几多绚烂的色彩,也使马街书会成为华北地区最大的民间说唱活动。
会上不仅有说书唱曲的,还有跑马玩老虎的,耍提猴、斗鸡玩鹌鹑的,放风筝、踢毽子的,烧香、还愿的等各种民间艺术和民间信仰,具有极大的包容性特征,是研究和考察曲艺及民俗不可多得的取材基地。
近几年马街书会内容更加丰富,期间举办了“全国鼓曲唱曲邀请赛”、“全国曲艺邀请赛”、“民间艺术邀请大赛”和“全省少儿曲艺展”等比赛,引来观众如云,显示了曲艺界后继有人的大好局面。
4 植根民间,别有情趣
马街书会之所以能够沿续几百年,一个是艺人的相互传承,再一个是书目、曲目的传承,还有一个是马街村的村民有一个接待艺人的传统。为什么马街书会能够延续至今,与马街村一带的村民热爱曲艺、爱护艺人这个土壤分不开。没有这个土壤,书会根本不能传承到现在。
马街书会另一大特色是别有情趣的艺人谚语,它是艺人们文化活动的忠实记录,也反映了马街书会今、昔的发展与对比,闪耀着千百民间艺人的智慧灵光。有一些朗朗上口的小段,诙谐幽默,令人捧腹。如: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要问老乡你哭啥勒,娶个媳妇光尿床。头一更尿湿了我的红绫被,二更尿湿我的太平毯,三更尿湿我的鸳鸯枕,四更尿湿我的花衣裳。五更天亮了,床底下成了扬子江……”
还有一段:“八月十五月黑头,说个小孩他去偷石榴,东一摸,西一摸,一摸摸到老丈人莊;东一翻,西一跳,一跳跳到老丈人家院里头……”
5 情感朴素,忘我投入
情感贯穿于所有艺术活动始终,它一方面推动着艺术家进行艺术创新、创造,一方面感染、感动着读者、观众,使其不断进行着艺术审美。对于艺人们来说,马街书会是一种情结,一种执着,一种习惯。在这个舞台上,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或仰天高歌,或俯首低吟,说古今、论是非,沉浸在说唱艺术中,忘情地演绎。
对于听众来说,岁岁年年的马街书会,他们带来欢乐、祥和、喜庆、陶醉。劳累一年的人们有足够时间去满足自己的嗜好,感受《大明英列传》、《杨家将》、《长坂坡》、《野猪林》等的侠义豪爽之风,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听唱《姑嫂俩》、《好媳妇》、《爷俩赶集》、《十个鸡子》等的逸闻趣事,品味着贤良孝敬习俗。而所有之前的期待,与所有之后的满足,真正构成平凡日子里的一切一切——或安贫乐道或宠辱不惊。在正月十三这天,乐了,唱了,吼了,叫了,痛快便是了,看淡了生活中曾经的苦难,忘却了日子里曾有的艰辛。
二 马街书会的价值
1 民俗的“活化石”
马街书会是中原地区民间曲艺艺术贸易和交流的缩影,书会延续的历史本身就是民间优秀文化和民风民俗传承的发展史和“活化石”。通过研究马街书会的起源、历史及传承,既可了解各地的政治经济文化状况,又能揭示民间艺人的生活、演技、传艺等活动,也为揭示民间曲艺的产生基础、成长土壤、发展规律、审美类型等提供详实的一手资料。
2 民俗的典型
马街书会是民间文化研究的空间载体,民间习俗文化的实物基地,“是一种典型的民间民俗现象和农村社会风俗画卷。”艺人们的演唱鲜活、自由、豪放,内容和风格贴近生活、贴近实际,容易被广大人民接受。艺人们通过说唱的故事内容,臧否古今,把民间的思想观念、意识形态通俗化,潜移默化到老百姓的心里去,达到约定民风民俗,教化育人的目的。
3 和谐社会的体现
马街书会每年聚集了数十万的艺人和群众,形成一个诺大的民间文化广场。其间说书者与听众融为一体,没有官民之分、没有阶层之别,无论贫富贵贱、无论何种职业,都能最大限度的感受到平等自由,充分享受生活的充实和快乐,和谐社会的理念在这里得到了最直观、最朴素的体现。
综上所述,马街书会是一种民俗现象,它具备民俗事象所应具备的一切特点。对马街书会进行民俗学方面的专题研究,是丰富我国传统民俗认知范围,了解中原文化必不可少的一个方面。
参考文献:
[1] 严寄音、王宏景:《马街书会》,河南美术出版社,2006年。
[2] 王立力:《马街书会》,《旅游》,2008年第2期。
作者简介:高喜军,男,1974—,河南新郑人,本科,讲师,研究方向:中国画、民间美术、民俗教学研究,工作单位:商丘师范学院美术学院。
关键词:马街书会 民间曲艺 文化脉动 民俗 价值
中图分类号:J538 文献标识码:A
每年农历正月十三这天,来自全国各地的说书艺人,三两结伴,四五成群,一大早就来到河南省宝丰县的马街村,以天为幕,以地为台,在河坡处、山岗上、麦地里、小路旁摆下阵势、扎起摊子,打起竹板,拉起琴弦,南腔北调说唱起来。赶会的人扶老携幼,沿着公路和村边小道,潮水般向马街涌来。马街的街里街外,坡上坡下,河边荒野,庙前庙后,到处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说的、唱的、听的、看的,还有写书谈价的,好不热闹。这就是中国十大民俗之一的马街书会,俗称“十三马街会”。
舞台的主角,是1000多名说唱艺人,他们可能是城市角落里那些拉着三弦,唱着你听不懂的小曲乞讨的盲艺人,也可能是凋敝的村庄里在自家房顶吹拉弹唱的老农,他们还可能是濒临关门的县剧团里无事可做的老演员。平日里,他们散落四方,孤独地演奏着渐渐消逝的曲艺剧种,到了正月十三这天,他们便不约而同来到马街,祭祖会友,尽情挥洒。马街的麦田是他们的舞台,是这些“草根”曲艺艺人的圣地,几百年连绵不断,被文化史专家称为奇特的“马街书会文化现象”。
马街书会和山东惠民的胡集书会并列为我国北方两大书会。2006年5月20日,该民俗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马街书会无论从文学艺术的范畴,或是从民俗文化的角度来看,它都有极其独特而又丰富的内涵和较高的学术研究价值,是具有鲜明特点的民间曲艺交流交易场所和文化空间。
一 马街书会的民俗特色
1 历史悠久,规模宏大
在马街广严寺、火神庙碑文中可知,元朝延佑年间(公元1314—1320年),马街书会初具规模,每年约有千名艺人前来说书,迄今已近700年,历经战乱、灾荒之年都能延续不断。马街以外,河南桐柏的平氏镇、开封的朱仙镇、南阳的赊旗店、唐河的大河屯等,都是历史上多年形成的地域性的书会“点”。但遗憾的是,这些书会“点”已经衰落甚至消失,惟独马街书会却越来越活跃。
2 自发自愿,“写书”竞拍
到马街书会上赶会的艺人都是自发自愿的,似乎约定俗成,绝大多数艺人只要来过一次之后,不用邀请,若无特殊事情总是年年要来的,并且乐此不疲。艺人在书会上说唱为“亮书”,邀请艺人说唱为“写书”。“亮书”是指艺人们在浩瀚的书会会场上摆阵对歌,以展示自己吹拉弹唱的技能。而“写书”一词并非指著书立传,它是随着中原民间文化的发展,自然形成的一种文化交流现象。
书场如市场,通过对演唱者水平的评估,选择自认为好的,便私下与说书人商议书价,如果双方不好意思当面开口,又不愿意让外人知道,就采用“摸码子”的方法,就是在袖筒里比指头,进行讨价还价。艺人一旦被写住,便由写书者把艺人使用的乐器或道具拿走一件,留下地址,定好日子,请说书人家中演唱。
书价一般是根据上年收成的好坏和艺人说唱水平的高低而定。小则一棚百十元,多则一棚几千元(一个说书摊为一棚)。在马街书会,书价往往是指正月十四至十六三天九场的唱灯书价格,书会理事会每年都根据艺人当年的书价评出当年度的“书状元”,这一习俗在清代已有,1980年,书会理事会又恢复了这一习俗。
可以说,“写书”习俗是书会得以维持的重要原因,也是马街书会独有的民间文化市场手段。“写书”既为艺人发展提供了空间,也满足了老百姓的文化需求。在传统“写书”的基础上,近几年书会还推出了“写书竞拍”活动,即事先组织一批当地企业家到会,以竞拍的手段买得艺人3天的演出权。活动的组织者说,他们试图为曲艺艺人进入市场找到一个游戏规则和程序。可喜的是节目大多都被拍走,最低几百元,最高拍出了数万元,极大地激励了全国各地的说唱艺人来赶马街会。
3 内涵丰富,影响力大
马街书会是众多艺人吹拉弹唱,表现自我、展示自我的一种农民文化盛会。曲种繁多,书目浩瀚,乐器繁杂,令人称奇。其中河南坠子的棚数占参会曲种数目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其他曲种也以流行中原的说唱类为主,包括三弦书、大调曲子、大鼓书、评书、琴书等。三弦书、大调曲子和大鼓书均与坠子有直接的渊源关系,部分艺人还兼唱坠子。艺人的来源地则更为广泛,除大部分来自河南省各地市(县)外,邻近的山东、河北、山西、湖北等十六个省市八十八个市县的民间艺人都有闻名而来献艺的,他们的到来无疑为马街书会增添了几多绚烂的色彩,也使马街书会成为华北地区最大的民间说唱活动。
会上不仅有说书唱曲的,还有跑马玩老虎的,耍提猴、斗鸡玩鹌鹑的,放风筝、踢毽子的,烧香、还愿的等各种民间艺术和民间信仰,具有极大的包容性特征,是研究和考察曲艺及民俗不可多得的取材基地。
近几年马街书会内容更加丰富,期间举办了“全国鼓曲唱曲邀请赛”、“全国曲艺邀请赛”、“民间艺术邀请大赛”和“全省少儿曲艺展”等比赛,引来观众如云,显示了曲艺界后继有人的大好局面。
4 植根民间,别有情趣
马街书会之所以能够沿续几百年,一个是艺人的相互传承,再一个是书目、曲目的传承,还有一个是马街村的村民有一个接待艺人的传统。为什么马街书会能够延续至今,与马街村一带的村民热爱曲艺、爱护艺人这个土壤分不开。没有这个土壤,书会根本不能传承到现在。
马街书会另一大特色是别有情趣的艺人谚语,它是艺人们文化活动的忠实记录,也反映了马街书会今、昔的发展与对比,闪耀着千百民间艺人的智慧灵光。有一些朗朗上口的小段,诙谐幽默,令人捧腹。如: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要问老乡你哭啥勒,娶个媳妇光尿床。头一更尿湿了我的红绫被,二更尿湿我的太平毯,三更尿湿我的鸳鸯枕,四更尿湿我的花衣裳。五更天亮了,床底下成了扬子江……”
还有一段:“八月十五月黑头,说个小孩他去偷石榴,东一摸,西一摸,一摸摸到老丈人莊;东一翻,西一跳,一跳跳到老丈人家院里头……”
5 情感朴素,忘我投入
情感贯穿于所有艺术活动始终,它一方面推动着艺术家进行艺术创新、创造,一方面感染、感动着读者、观众,使其不断进行着艺术审美。对于艺人们来说,马街书会是一种情结,一种执着,一种习惯。在这个舞台上,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或仰天高歌,或俯首低吟,说古今、论是非,沉浸在说唱艺术中,忘情地演绎。
对于听众来说,岁岁年年的马街书会,他们带来欢乐、祥和、喜庆、陶醉。劳累一年的人们有足够时间去满足自己的嗜好,感受《大明英列传》、《杨家将》、《长坂坡》、《野猪林》等的侠义豪爽之风,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听唱《姑嫂俩》、《好媳妇》、《爷俩赶集》、《十个鸡子》等的逸闻趣事,品味着贤良孝敬习俗。而所有之前的期待,与所有之后的满足,真正构成平凡日子里的一切一切——或安贫乐道或宠辱不惊。在正月十三这天,乐了,唱了,吼了,叫了,痛快便是了,看淡了生活中曾经的苦难,忘却了日子里曾有的艰辛。
二 马街书会的价值
1 民俗的“活化石”
马街书会是中原地区民间曲艺艺术贸易和交流的缩影,书会延续的历史本身就是民间优秀文化和民风民俗传承的发展史和“活化石”。通过研究马街书会的起源、历史及传承,既可了解各地的政治经济文化状况,又能揭示民间艺人的生活、演技、传艺等活动,也为揭示民间曲艺的产生基础、成长土壤、发展规律、审美类型等提供详实的一手资料。
2 民俗的典型
马街书会是民间文化研究的空间载体,民间习俗文化的实物基地,“是一种典型的民间民俗现象和农村社会风俗画卷。”艺人们的演唱鲜活、自由、豪放,内容和风格贴近生活、贴近实际,容易被广大人民接受。艺人们通过说唱的故事内容,臧否古今,把民间的思想观念、意识形态通俗化,潜移默化到老百姓的心里去,达到约定民风民俗,教化育人的目的。
3 和谐社会的体现
马街书会每年聚集了数十万的艺人和群众,形成一个诺大的民间文化广场。其间说书者与听众融为一体,没有官民之分、没有阶层之别,无论贫富贵贱、无论何种职业,都能最大限度的感受到平等自由,充分享受生活的充实和快乐,和谐社会的理念在这里得到了最直观、最朴素的体现。
综上所述,马街书会是一种民俗现象,它具备民俗事象所应具备的一切特点。对马街书会进行民俗学方面的专题研究,是丰富我国传统民俗认知范围,了解中原文化必不可少的一个方面。
参考文献:
[1] 严寄音、王宏景:《马街书会》,河南美术出版社,2006年。
[2] 王立力:《马街书会》,《旅游》,2008年第2期。
作者简介:高喜军,男,1974—,河南新郑人,本科,讲师,研究方向:中国画、民间美术、民俗教学研究,工作单位:商丘师范学院美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