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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广州。她来自陕西。他们相识在水乡。还是在火车上时,两人斜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条走道。火车拥挤,不时有人来去,他可以较隐蔽地偷看她,而一路上,她手里自始至终都捧着一本候车室买来的《故事会》,不时地轻笑有声。火车进入遂道时,她的轮廓映射存玻璃窗上。“这个简单的女人,样子还过得去。”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