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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外公王颂余可谓陈少梅先生旅居津门时期的为数不多的至交之一,记得家母曾说起她对此的幼年记忆,“作为一个旧式家庭,家里每当来男性客人,女眷和小孩儿都要回避,但是少梅先生来时,我们却毫不在意,并有时还同在一桌吃饭”,由此可见二位先贤亲密无间之关系.而颂余翁在世时每当对我提及少梅先生时更是对其聪颖过人和画艺超凡赞不绝口,同时也曾追忆起20世纪50年代初少梅先生应新政权之邀约,踌躇满志意欲还京之时,多次深谈挽留津门,未果,其执意进京后,不久即身心交瘁,撒手人寰.时至今日我依然记得先外公那感伤悲切的表情.不过当年我对少梅先生的认知也仅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