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起幻想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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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然而至的《鬼磨坊》,为我们带来了一股清新的气息,为我们的生活洞开了一扇诗意的窗子。流浪儿克拉巴德来到了中国,他为中国的孩子们送来了最好的礼物——飞扬的、幻想的翅膀,作者普鲁士勒借助他的神来之笔,把梦写在了每个读者的手心里。今天让我们走进普鲁士勒的幻想世界。
  (编 者)
  
  作者简介
  奥得弗雷德·普鲁士勒,1923年10月20日生于德国苏台德地区的伊塞尔山区。1953年大学毕业以后在慕尼黑担任教师,后在罗森海姆任中学校长。1970 年离开教育界从事专业写作。曾先后四次获德意志青少年图书奖,一次获欧洲青少年图书奖,一次获国际安徒生文学大奖提名奖。1973年被授予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勋章。其主要作品有《小水人》《大盗贼》《万亚历险记》《山妖传》《出埃及新记》等,以《鬼磨坊》一书最为著名,本书曾获得五项国际青少年图书大奖,被译成三十几种文字。
  
  经典选读
  
  新月夜的怪客
  科塞尔布鲁赫的磨坊总共有七台双盘碾磨,常用的是其中的六台,而第七台一向闲置,因此伙计们都管它叫“死磨”。“死磨”位于磨房的后半部。起初克拉巴德以为,一定是有个榫子楔进了木齿轮,或者是主动轴被卡死了,或者是传动装置受损,才导致它无法使用。可是一天清晨,当他来打扫磨房的时候,却发现在“死磨”出粉道下的地板上洒落着少许面粉。再仔细瞧瞧,发现盛面箱内也有一些新鲜面粉残留,就好像收工时,操作者没有从外头用力敲打盛粉箱所造成的一样。
  难道夜里有人用“死磨”磨了面?倘若是这样,必须等大伙儿睡熟以后,来这里偷偷摸摸地干。要么除了我克拉巴德睡得死死的以外,有人压根儿就没有睡?
  是了,克拉巴德想起来了:伙计们来吃早饭的时候,一个个面色灰暗,眼窝深陷。还有人在偷偷地打哈欠。这些都是十分可疑的迹象!
  克拉巴德好奇地沿着木梯爬上了工作平台。平台上有着巨大的漏斗形容器,待磨的谷物成口袋地从这里倒下去,再经过震动装置流进磨盘之间。通常在倒进谷物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有一些颗粒要洒在漏斗外面,可是克拉巴德此刻并没有发现平台上有洒落的粮食,却有一些粗看上去像鹅卵石子一样的东西。再仔细看看,原来是牙齿!人的牙齿和骨头碎片!
  巨大的恐怖攫住了克拉巴德。他想喊叫,可喉咙里却发不出声。
  突然,佟达出现在他的身后。他肯定是太专注了,以至于没有听到佟达走过来的声音。佟达一把抓住克拉巴德的手,说道:“你在上面找什么?克拉巴德,快下去,趁师傅还没有逮住你!你得忘记刚才看到的一切!听我的没错,克拉巴德,忘掉一切!”
  然后,佟达牵着克拉巴德的手沿木梯往下走。梯子还没有下完,脚还没有踩到磨房的地板,这个早上所经历的一切,就从克拉巴德的脑海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二月的下半个月,一场严重的冻灾发生了。
  每天早晨,伙计们都得把进水闸前的冰层凿开。如果夜里磨轮没有转动,水车叶片上就会结上一层厚厚的冰壳。要想让碾磨启动,得把叶片上的冰壳敲掉。
  最危险的是堆积在进水槽上的厚冰。得有两个伙计不断地爬下去把它敲掉,这样才不至于使冰块卡死磨轮。这个活儿谁也不愿意干。佟达牢牢地盯着,不让任何人借故躲开。
  然而当轮到克拉巴德的时候,佟达却亲自下到水槽里去。他声言这不是孩子该干的活儿,弄不好会伤着他的。
  对此大伙儿都没有意见,只有爱发牢骚的基托啧啧有烦言。还有列施科在一旁嘟囔:“只要不当心,谁都会伤着,哪管什么大人孩子!”说着,他不情愿地下到水槽里。
  也不知道是否出于偶然,傻瓜尤诺这时双手拎着两桶满满的猪饲料走了过来。正好经过列施科头顶的时候,他一个趔趄,猪饲料泼了列施科满头满身。列施科不停地咒骂着,而尤诺绞着双手,百般道歉,表示愿为自己的过错自扇耳光。“只要想一想你的身上有好几天会发出猪潲味,而且这一切是由于我的过错造成的,啊呀呀,列施科,实在是对不起,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再说遭殃的不光是你,还有我那些要挨饿的猪哇!”
  空闲的时候,克拉巴德还和佟达以及其他伙计们一起去大森林里伐木。脑门上扣着厚厚的皮帽子,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肚子里满是燕麦粥,坐在飞驰的马拉雪橇里,哪怕天寒地冻,克拉巴德的心里也是暖融融的。他觉得大森林里的幼熊也没有他这么开心。
  砍下的大树就地砍去枝丫,削去树皮,锯成长短合适的原木,再码放起来。码放时层与层之间放上横木,形成足够的空隙,便于通风晾干。这些工序完成了,在来年冬天,才能把这些木料运到磨坊去,加工成梁柱和厚薄不一的木板。
  倘若克拉巴德的生活里没有什么蹊跷古怪的事情发生,日子也就这样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地流淌过去了。然而发生在他周围的某些事情,实在是让他费解。最为令人诧异的是,从未发现有磨面的顾客出现在磨坊。难道周边地区的农民都有意避开这座磨坊?可是磨坊的碾磨每天都在运转啊!那些倒进大漏斗的谷物,大麦、燕麦,还有荞麦,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是不是那些白天从粉箱里流进口袋的精面粗粉,到了夜间又变成谷物了呢?克拉巴德认为,这完全是可能的。
  三月里第一个礼拜将尽的时候,天气突变。刮起了西风,天空布满了灰色的云团。“要下大雪咧!”基托咕哝道,“筋骨一酸疼,大雪准来临。”雪果真下了一阵子,都是些厚厚的、湿漉漉的大雪片,过了不久,大粒的雨点便噼噼啪啪地砸了下来,雪转成了雨,而且就此下个不停。
  “你知道吗?”安得鲁施对基托说道,“你得养一只雨蛙来预报天气了,你的骨头根本靠不住了。”
  这真是令人厌恶的鬼天气!狂风裹着暴雨,四野一片滂沱。先前的积雪和冰块都融化进雨水里,流淌进磨坊的蓄水塘。塘水猛涨,险情丛生。伙计们冒着大雨跑去关紧塘坝的闸门,并用柱子把它撑紧。
  天知道塘坝能否挡得住洪流?
  “雨再这样下法,要不了三天,连人带磨坊都会灭顶。”克拉巴德想着。
  第六天傍晚时分,雨终于住了。大雨后的森林一片墨绿,苍翠欲滴。有那么一阵子,在夕阳的余晖里,森林染成了金红色。
  就在这天夜里,克拉巴德做了一个噩梦:磨房突然失火了,伙计们乒乒乓乓地从楼梯上跑了下去。只有他克拉巴德躺在木床上如同一截木头,一动也不能动。
  火舌已经舔上了屋梁,已有火星溅到脸上!克拉巴德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大呵欠,再向回周看了看。这下他惊呆了。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磨坊伙计们哪里去了?
  草褥子上空空如也。一看就明白,它的主人们是在匆忙之中离开的。被子被胡乱地蹬到一旁,床单揉得乱七八糟。地板上这里扔着一件毛外套,那里扔着一顶帽子,还有围巾和腰带。这一切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因为阁楼的窗户上,反射着摇曳不定的红光。
  磨房真的烧起来了吗?
  克拉巴德睡意全消,他一个鲤鱼打挺,跑去推开了窗户。他从窗户探出身去,发现磨坊前面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马车。这是一辆载重的大马车,蒙着被泥水染黑的紧绷绷的帆布篷。车辕里挽着六匹高头大马,一色的如同乌鸦一般漆黑的骏马。车夫的高座上坐着一个人,大衣领子高高耸起,帽子压在前额上,他也是全身乌黑,只有他帽子上插着的一根公鸡羽毛是亮红亮红的。这羽毛就像风中的火焰一样摇曳不停,一会儿猛地吐出,红光四射,一会儿渐暗渐收,似乎就要熄灭。光线虽然摇曳不定,却足以把磨坊前的空地照亮。
  伙计们都在大篷车和磨坊之间匆匆奔忙。他们从车上卸下大口袋,把它们扛进磨坊,然后又急匆匆地跑回到马车旁。一切都在沉默之中极度紧张地进行着,既无喊叫声,也无咒骂声,只听到大伙儿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坐在车上的驭手时不时地打一个响鞭,那鞭梢低低地从伙计们的头皮上掠过,让他们能感觉到那气流的颤动,以此催赶他们加倍努力地干活。
  就连师傅也在卖力地干。平日里他是从不干活的,甚至连手指也不愿意弯一弯。可是今夜他却干得十分卖力。他在跟伙计们比赛谁的速度快,就好像干得快能得到酬金一样。
  这当中,师傅有一回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消失在黑暗中。克拉巴德起初以为他要去休息一会儿,谁知他跑到蓄水塘边,拔去了支撑木桩,打开了水闸。
  塘水涌向磨坊的渠沟,呼啸着扑向水槽,水头撞击着木轮叶片,木轮开始叽叽嘎嘎地转动。不一会儿,木轮旋转轻快而正常,接着就该启动碾磨,传来轰隆轰隆的磨盘声了。然而听动静只启动了一台碾磨,而且传来的声音也是怪怪的。声音好像是来自磨坊最后面的角落,是一种刺人耳鼓的嘎嘎声、噼啪声,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声,不多久,又变成了一种瓮声瓮气的、令人不忍卒听的嚎叫声。
  克拉巴德不由得想起了“死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在此期间,空地上的人们还在忙个不停。直到大篷车卸完了,伙计们这才歇了一小会儿。时间不长,重活儿又从头开始,这回是从磨房把口袋扛回装车。原先卸下的东西磨好以后物归原处。
  克拉巴德本想数一下口袋,可时间一长他就开始打起瞌睡了。大约在鸡叫头遍的时候,马车的辚辚声再次把他惊醒。不过他还是看到那个帽插鸡毛的陌生人扬鞭催马碾过湿漉漉的草地,朝着大森林飞驰而去。说来也怪:重载的马车竟然没在草地上留下一点车辙印。
  过一会儿水闸重新关死了,木轮停止了转动。克拉巴德飞一般地躺回到自己的床上,拉上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磨坊伙计们摇摇晃晃地顺着木梯上来了,一个个累得精疲力竭。他们默默无语各自上床,只有基托嘟囔了三遍,什么“该死的新月夜”还有“不是人干的活儿”之类的话。
  由于夜来的折腾,克拉巴德早晨都差点起不了床。他头痛欲裂,肚子里也很不舒服。吃早饭的时候他偷偷打量伙计们,发现他们一个个睡眠不足,萎靡不振。他们面色阴郁地咽下燕麦粥,就连最爱说笑打趣的安得鲁施也闷声不响,只是怔怔地盯着面前的粥盆。
  早饭后佟达把克拉巴德叫到一旁。
  “你夜里没有睡好觉?”
  “是那么回事儿!”克拉巴德说,“我没有下去干重活,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可是你们!当那个陌生人赶着马车来时,你们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们只对我一个人保守秘密!就像这磨坊里发生的许多事情,别人都知晓,只有我一个人不该知道!只不过,我既不瞎,又不聋!你们别再把我当傻瓜!再也不要!”
  “谁也没有这样说过。”佟达说道。
  “可是你们是这样做的!”克拉巴德喊道,“你们老是跟我躲猫猫。你们为什么不停止这样做!”
  “这是因为有一个规定的时限,”佟达平静地回答道,“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师傅和这磨坊的内情了。这一时刻越来越近,比你预料的还要近,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忍耐。”
  (选自21世纪出版社“大幻想文学译丛”《鬼磨坊》)
  
  评说经典
  《鬼磨坊》:历史的回声
  西方有位名人说,书是唯一不死的东西。这里引申一句,经典是唯一不死的东西。经典是一种历史,一种近乎完美的艺术范型。只有成为历史的东西,才能给我们以伟大的启示和无限的信赖感。在我们活得越来越现代,认为安徒生已经过时,神话、民间故事、传说都已经远去的时候,德国作家奥得弗雷德·普鲁士勒的幻想小说《鬼磨坊》(21世纪出版社)却出乎意料地向我们证明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越是传统、越是富有历史意味的东西,才越具有现代化的气息。我们许多具有前瞻性、现代性的文学作品,不过是对历史、经典的一种演绎、模仿与再创造而已。
  普鲁士勒的《鬼磨坊》,是受了克拉巴德传说的启示和影响。克拉巴德的传说与故事,在欧洲已经流传了二三百年;故事的发生地离作者的家乡近在咫尺。克拉巴德就像我们的阿凡提以及其他类型的传说的主人公形象一样,带有浓郁的民间文化的色彩。但是,普鲁士勒的克拉巴德是对历史的一种再创造。作者深知,现代科学的高速发展不仅不能解决许多神秘的东西,相反,它给我们留下了越来越多的悬而未决的难解之谜。这很正常,因为一个理智而又聪慧的读书人在不断的阅读中会越来越感到自己的无知,会发现越来越多的无知。所以,普鲁士勒转向了经典,转向了丰厚的民间文化。
  《鬼磨坊》叙述的是一个少年克拉巴德一段惊心动魄的人生经历。他是个牧人之子,从小生活很不幸:14岁时父母死于瘟疫,后被一个牧师收养。他身上流淌的是牧人的血液,所以他不能忍受牧师家庭的清规戒律。于是,他毅然离家出走,加入流浪儿的行列,直至误入科塞尔布鲁赫的磨坊主的魔窟……
  在魔窟里,一切都显得神秘而又恐怖,但没有人告诉克拉巴德真相。他是个新来者,也是个旁观者,所以他显得既好奇又循规蹈矩。磨坊主(师傅)是至高无上的权威,没有人敢跟他作对。与磨坊主作对的下场,就是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克拉巴德的好友佟达与米切尔神秘地失踪之后,他才开始调查事情的真相。黑屋里翻飞的乌鸦、十字架下神秘的篝火,荒滩上的无名坟墓,棚屋里等待装殓的空棺以及克拉巴德荒唐古怪的梦……一切都诱惑着克拉巴德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实际上,他是在探索人生的真谛。当他最终与磨坊主摊牌时,磨坊主又伸出橄榄枝,以种种承诺收买和软化他。这是又一次诱惑。毫无疑问,一切幻想小说的结局都是以正义战胜邪恶而告终,以自然力量战胜超自然的力量而告终。克拉巴德终于取得了胜利。
  克拉巴德演绎的是民间文学中司空见惯的一个主题:正义战胜邪恶,光明战胜黑暗,自由战胜专制。克拉巴德是追求自由、幸福、快乐的象征。幻想小说崇尚的是游戏精神,但它所达到的终极目的只能有一个:更强烈的现实性和教化结果。它不过是把人性中美好与阴暗的部分挖掘出来,让各种主人公承担其不同的角色;这些角色其实就是我们丰富而又复杂的人性因素的夸张与变形。由此,我们相信,越是复杂的东西就越简单;越简单的东西就越复杂。传统与现代的关系就是一个相互反证的过程。普鲁士勒精湛的艺术表现力和他对民间文学创造性的开掘,使我们经历了一次“灵魂的探险与灵魂的种壮游”,并使克拉巴德成为魅力四射的经典。克拉巴德与我们同时经历了一场诱惑。我们惊讶地发现,民间文学是一座丰富的文化宝库。那些天分极高而又敏于思考的人,总能从中获取充分的养料而创造出优秀的当代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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