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待述词”是藏语传统语法术语,包含de、te和ste三个语音变体,自七世纪古藏语时代即已存在.它实际并不是一个语法项,而是对源自指代词de“那”,且处于不同语法化阶段成分的统称.它做副动词附缀的功能非常凸显和高频,以往很少受到学者关注,既有观点往往把此功能误作并列关系,忽视了它的本质.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待述词”是藏语传统语法术语,包含de、te和ste三个语音变体,自七世纪古藏语时代即已存在.它实际并不是一个语法项,而是对源自指代词de“那”,且处于不同语法化阶段成分的统称.它做副动词附缀的功能非常凸显和高频,以往很少受到学者关注,既有观点往往把此功能误作并列关系,忽视了它的本质.
其他文献
“吃饱饭/喝醉酒”被视为动结式中的“异数”,因为它们违反了所谓“补语的语义指向施事时不能再带宾语”的规则.文章调查了“V+饱/醉+N”的分布情况,发现V位置还有不少其他动词,N位置还有不少其他名词,证明了“吃饱饭/喝醉酒”并非唯一例外.另外,在把“吃饱/喝醉”视为复合动词的前提下,基于认知图景理论描述了句式生成过程,得出结论:不能把类似结构简单地处理为词汇或惯用语,而应该对动结式的词汇化程度和所在句式的分布模式进行确认.
文章认为除了*au以外,原始闽北区方言的韵母系统里至少还有两个以*a为主要元音的韵母,即*ai和*ai(η).这两个韵母里*a的后低特征源自早期辅音韵尾*p、*m的钝音(grave)区别性特征.另外,原始闽北区的韵母系统里可能还有*uai.
“也”和“又”都是表示重复意义的副词,同时可以表示语气.在表示任指的“WH+也/又……”陈述句中,“WH+也”句多为否定句,但也有少量的肯定句;而“WH+又”句基本都是否定句.从语料统计、“也”和“又”的演变过程及功能出发,得到“也”的负极性弱,“又”的负极性强.同时,从“也”和“又”的主观化程度及其本身的基本语义和信息价值入手,探讨了二者在肯定、否定的WH陈述句中表现不对称的原因.
研究叙实谓词须从“事实”出发,叙实性强弱影响宾句的自由度,这可以从句法上进行验证,在此基础上可以构建汉语的叙实谓词系统,不仅包括情感动词,还包括情感形容词,而且后者的叙实性强于前者.叙实性对宾句句法功能的限制性,在共时和历时平面均起作用.
建立中古汉语语料库分词规范,需要考虑多方面因素:如何借鉴现代汉语分词规范的既有规则;覆盖大部分中古词汇现象,符合中古词汇具体特点及演变规律;不违背汉语词汇学、语法学理论的基本要求;便于自动分词软件、人工切分者实际操作等.借助于中古汉语语料库现有的分词实践,可以确立其基本思路:建立一个动态的中古汉语词表;按照文献类型分别制定分词规则;归纳出若干条面向中古词汇的原则性规定,以及针对各个词类中一般词语、特殊词语的具体条款;结合相应的词语例证对部分规则做出必要的解释、说明.
文章认为,中古汉语比拟助词“许”和词尾“许”均来源于谓词性指示词“许”.具体来说,当谓词性指示词“许”用在另一个状态形容词之后时,由于这个复合形式的意义主要由前面的状态形容词承担,它的意义便逐渐弱化,最终虚化为一个后附成分.比拟助词“许”与词尾“许”的形成动因基本相同,当谓词性指示词“许”和像义动词“如”搭配使用时,可以出现在“如……许”这样的句式里,后来句末“许”的指示性逐渐减弱,最终虚化为比拟助词.中古汉语的“馨”以及上古汉语的“然”“焉”“者”也经历了与中古汉语“许”类似的演变.
文章探讨现代汉语中“毕竟”的语义识解.尽管已有研究提供了“强调说”“结论说”“转折说”“辩证说”四类解释模式,但无法避免理论上与事实上的一些问题.从现有的研究成果出发,我们认为彰显自明性是“毕竟”使用的本质,这种自明性可以从不可虚假性与不可论证性两个方面进行验证,而自明性所造成的语义后果,正是原有四类解释模式具有解释力的缘由.
文章研究的是东安方言的拷贝式话题句.根据句法表现的不同,文章将东安方言的拷贝式话题句分为对举类拷贝式话题句和非对举类拷贝式话题句两大类,详细地描述了两类拷贝式话题句的句法构造与表意特点.拷贝式话题句是东安方言的显赫句式:一方面拷贝式话题句可以表示顺列、让步、并列、肯定和强调等多种语义关系,功能拓展到了非话题领域;另一方面拷贝式话题句已经高度形态化了,形态化的结果是产生了专门表示强调功能的“次生重叠”,这种次生重叠已经无法还原为话题结构.文章预测,次生重叠最终将会和拷贝式话题结构发生库藏裂变,变成东安方言中
句末助词“佢(他)”是粤语处置范畴的典型标记.介词型处置标记(如广州话的“将”)既可用于实现句,也可用于非实现句,而句末助词型(如广州话、廉江话的“佢”)只表非现实.形式标记不同,范畴的现实性、非现实性也不同.跨方言/语言的范畴比较,存在“范畴不等值”的普遍现象.这一现象要求对不同方言/语言同一范畴的句法语义表现进行详细的描写,找出有效的语法参项.回顾语义取向和形式取向的比较方法后,文章初步归纳并提出了“静-动”结合的描写比较框架.
揭阳闽语的VVC结构可分为两类:一类表量与度增加,分别为VV+结果补语(VVR)、VV+趋向补语(VVD)和VV+介词补语(VVP);一类表短时貌或反复貌、持续貌,为VV+数量补语(VVQ).VVC结构中的VV有全叠和变叠两种形式,全叠式保留动词原有的语音形式,变叠式中前字韵母一律变为-e(η)(舒声字)/-ek(入声字).揭阳闽语的一般动词不存在独立的VV式,全叠式和变叠式均无法脱离VVC结构充当句法成分.VVC结构所在句中若具全称量化义,与VVC中表“完了”义的结果补语和句中的复数义NP有关,与动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