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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叔湘先生在《中国文法要略》中将汉语的"确定指称"分为"特指""承指"等类别。沾化方言中的"了(那)"就专用于承指,与吕先生对近代汉语的观察相合,而这种用法又在近代汉语晚期的作品——蒲松龄《聊斋俚曲集》中得到了印证。另,在沾化方言中"了(那)"逐渐虚化为定语和中心语间的联系项,在很大程度上担负起了结构助词"的"在北京话中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