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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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谋没有篝火 夜,压着灯光,压着车窗 压着我的眉眼 夜,是一团混沌的黑铁 质地细密、无比沉重 元谋没有篝火 元谋睡去 嘴唇干裂,一脸倦容 生儿育女的重担,一挑就是几百万年 古老的紫色肌体 衣不蔽体,慢慢风干 元谋人就是这里 把骨骼、牙齿和灰烬 把懵懂、恐惧和苦难 夹在层层暗夜之中 几百万年的重压后 我们翻开一页一页的岩石 解读什么叫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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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谋没有篝火
夜,压着灯光,压着车窗
压着我的眉眼
夜,是一团混沌的黑铁
质地细密、无比沉重
元谋没有篝火
元谋睡去
嘴唇干裂,一脸倦容
生儿育女的重担,一挑就是几百万年
古老的紫色肌体
衣不蔽体,慢慢风干
元谋人就是这里
把骨骼、牙齿和灰烬
把懵懂、恐惧和苦难
夹在层层暗夜之中
几百万年的重压后
我们翻开一页一页的岩石
解读什么叫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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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看你一次 春天的花儿就会开一次 我看你的时候 身边哪也是春天 我把你放在我的冬天里 你也是我的春天 我在春天里走着 到达了幸福的小车站 小车站不大 刚好盛下你我 摘花 大地在那一刻暗淡下来 你的幸福我不知道。妹妹 我只知道我流泪了 我不能和你面对面呼吸一轮月亮 但月亮
我喜欢在冬天喝酒 我喜欢把舌头的刀尖插进酒液里 雪在门外等你,死亡的拘捕 面目哀伤的冬狗逃避死亡的拘捕 我喜欢吃狗肉 我喜欢啃狗骨头 我引诱内心里失语了半生的暴君 暴君喂暴君!我需要暴力的配合 失去暴力的生活尤如这冬天枯萎的大地 河流连泪水都没有了,广场连雕像都矮了 我需要一把斧头,老板我需要一把斧头 没有斧头了,喂给我一把生锈的榔头也行
如果可以,我想做你 衣袖上那枚纽扣 可以随时随地 闻你身上散发出的怪味 如果可以,我想做你 河流上那一道道涌起的波浪 如果还可以,我们就一起 稀里糊涂老去 时间比蛇还毒 它一点一点把你咬伤 如今,我已老去 倚在路旁,做一棵街树 而两枚忧郁的落叶 还没聚在一起 (选自诗人博客)
北方以北,我怀念的白山黑水 缠绕我沉积经年的思绪 仿佛辗转很多年的岁月,这其中有 呼吸里的沉沙、手指间的锈渍 我的故乡和亲人 这冬天的炉火,旺旺地燃烧 我的信笺,在北方的火苗里跳跃 我无比崇敬这无限的大地山河 我梦见过跳跃的太阳,正热烈地 从山后升起 北方以北,视野何其辽阔,雪原、林海、草甸 这是千百年相传的衣钵 冰河上奔驰着马车 载着晶莹的梦幻 北方的风,吹动
她曾一度幸福地怀孕 所有小山村的男人都是她的男人 所有小山村的男人都是她的孩子 她曾一度快乐地歌吟 所有小山村的女人都是她的姐妹 所有小山村的女人都是她的影子 满世界奔跑。水花。白洁的脚踝 散发着月光一样的呼吸,拥着小小的你入眠 (原载《中国诗歌在线》2011年1月号)
或许,就像 踉跄地走过漫长黑夜之后 终于走进黎明 请别探寻,我曾 经过怎么的颠簸和挣扎 别问我掩藏了多少泪和伤痕 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坦然地面对和接受 爱情就不再是流血的伤口 雨后的天空,多姿多彩 带泪的树叶,早已 忘了刚刚刮过的褶皱 (选自作者博客)
母亲有点固执—— 他是儿子 是这里一块泥土 平平凡凡 而他升起了 升起一首黎明的小诗 一朵太阳的火焰 一片静静的大海 一匹天马 挣脱陶罐 他属于天空—— 母亲脸上刻下深深皱纹 和脚下的泥土一样 内心藏满奥秘和伤痛 而他是否听见我们呼唤: 一百个一千个海子复活 在阳光与血打在地上的春天 ——《作品》(网络版)2011年第六期诗歌专刊 《诗》
悄悄侧身,目送你远去的那座山 应该是你慈祥的父亲 你忽然转身并紧紧抱住的一块石头 肯定是你前世失散的兄弟 你细小的腰身,蜿蜒的曲线 羞红了夹岸的一片桃林 成群的蝴蝶在油菜花的芬芳里 回味你八千年前的舞姿 你暗藏在风声里的歌谣 被性灵的蜜蜂翻译出来 轻轻传唱 盘旋在高空的那只鹰 如墨的影子在如练的玉帛上 详细记录着鱼群的增减与繁殖 偶尔一声鸟鸣 溅到地上 绿
那一天 一个人在兴洲街傻傻地走 一袭橘黄的风衣轻轻飘过来 整条街骤然间变成橘黄 那一春天 我什么地方都没有去 什么花开都比不上 那一袭橘黄的风衣 那一年 我在忧愁中学习着爱 一袭橘黄的风衣 改变了我日子的色彩 (原载于2011年7月26日《温州晚报》春草池副刊 )
白云在草地上来过 花树快要开完了,我坐望的南山湖水 今天,仍然是认识我的 今天,我将把一封信寄往远方 词不达意处,请你用你的红尘一笑填补 我反复说明的过去 就是那样的 短暂,淡漠,够你看完后看山看水 和更远处的我一样,孤坐下来 (《诗选刊》2011年第8期) 《风吹来》 有时风吹来是为了调整 一些声音本来很远,现在被传过来 一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