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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目的：评价在预防医学专业本科毒理学实验课教学中应用项目驱动教学法的效果。方法：选择预防医学专业本科生作为试验研究对象，采用整群抽样的方法将学生分为试验组（n=32）和对照组（n=35）。试验组采用项目驱动教学法教学，对毒理学实验课内容进行整合，设计完整教学项目，创建学习情境，组织实施项目并对需要注意的问题进行了分析，对照组采用传统教学法授课。通过调查问卷及成绩考核，评价毒理学实验教学中采用不同教学方法的效果。结果：试验组实验考试成绩和期末考试成绩均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针对不同考核内容分析，试验组概念原理、方法、综合应用等试题的得分也均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试验组在对教学效果、学习兴趣及积极性、沟通和表达能力、组织协调能力以及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的满意度均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在预防医学专业毒理实验课教学中实施项目驱动教学法效果较好。
【关键词】 项目驱动教学法； 毒理学； 建构主义
【Abstract】 Objective：To evaluate the effectiveness of project-driving teaching methodology in the teaching of toxicology experiment course in the preventive medicine major of undergraduates.Method：Preventive medicine undergraduates were selected as the experimental research objects，the students were divided into experimental group（n=32） and control group （n=35） by cluster sampling method.The experimental group adopted the project-driving teaching methodology，integrated the content of toxicology experiment，designed a complete teaching project，created learning situation，organized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project and the need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problem were analyzed，the control group used the traditional teaching methods.Through the questionnaire and performance assessment，evaluated the effect of different teaching methods in toxicology experiment teaching.Result：The scores of the experiment test and final examinations in experimental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P<0.05）.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t assessment content analysis，the concept theory，method，comprehensive application and other test scores of experimental group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In the experimental group，the effect of teaching，learning interest and enthusiasm，communication and expression ability，organization and coordination ability，analysis and problem solving ability of satisfaction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Conclusion：The project-driving teaching methodology is effective in the teaching of toxicology experiment in the major of the preventive medicine.
【Key words】 Project-driving teaching methodology； Toxicology； Constructivism
First-author’s address：School of Public Health，Xinxiang Medical University，Xinxiang 453003，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16.36.036
為适应我国公共卫生事业的快速发展，高等医药院校对预防医学专业学生的培养目标在注重传授知识的同时，更应强调能力培养、综合素质的提高[1]。传统教学模式是一种被动的接受式教学模式，学生学习兴趣不佳，其实践能力和综合素质亟待提高。项目驱动教学法是近年来高校探索的教育教学方法新模式，是高校教学改革的重要内容[2]。在项目驱动教学中，教师组织和指导学生进行项目设计、实施和管理，将项目任务进行分解，进行模块化教学，完成教学目标[3]。该教学模式适应了当前学生的特点和教学改革的新趋势[4-5]。 毒理学是预防医学专业必修的专业基础课，其实验课教学是将理论知识和实践能力进行有机结合的重要教学环节，在预防医学专业人才培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本研究选取合适的毒理学实验课教学内容进行整合，形成具有实践意义的实验教学项目，通过评价毒理实验教学中应用项目驱动教学法的效果，探索适合预防医学专业改革需要的新的教学模式，为预防医学专业各课程教學方法及教学模式改革提供新思路。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本校2013级预防医学专业本科生作为试验研究对象，采用整群抽样的方法随机分为两组，1班学生32名为试验组，采用项目驱动教学法教学；2班学生35名为对照组，采用传统教学法授课。两组学生的入学成绩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理论课为教授统一授课。
1.2 方法 对照组采用传统教学方法，试验组采用项目驱动教学法，具体内容如下。
1.2.1 项目设计 项目设计是项目驱动教学实施的基础[6]。根据不同教学内容、教学对象的特点进行设计，并灵活选择相应内容。所设计项目应该要包含一定的综合性和创新性，又要方便学生参与；同时，还应当包含课程大纲要求的核心知识点。根据毒理学实验的特点结合学生实际情况，本研究选择部分操作性强的实验课内容，包括实验动物的基本操作、实验动物染毒途径的选择、生物样品的采集及效应指标的检测如肝ALT酶活性的测定，进行整合，设计成一个完整的动物实验，形成一个完整的教学项目。选择肝毒性的化学物如四氯化碳作为受试物，对动物随机分组后通过适当途径染毒，经过一定观察期，采集生物样品，检测相关指标。在毒理学实验课教学中，将传统的教学法中照搬教材章节顺序来组织教学，转变为创设特定的工作情境，具有一定难度系数的实训项目。
1.2.2 构建学习情境 构建学习情境就是授课教师创设学习的资源和协作学习的环境的过程，是教师的主要工作任务[7-8]。创建学生小组讨论交流的情景就是要学生在讨论小组中能够评判一些观点和假设，分享自身观点，协商解决可能遇到的各类问题，从而共同完成意义的建构。构建学习情境一般是根据问题或工作任务要求进行设计，通过组织学生活动而展开，重点是要求学生参与。授课教师向实施项目驱动教学的学生阐述本次教学任务的目标、内容及方法，并提出肝脏是机体的重要代谢器官，许多化学物都具有肝脏毒性，通过动物实验鉴定化学物是否具有肝脏毒性是毒理学研究的重要手段。要求学生采取小组工作方式进行相关信息的收集、实验方案的制定、项目的实施及结果的分析，最终按小组完成项目。
1.2.3 制定并实施计划 毒理学实验课程的教学需加强对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通过学习，要求学生能够独立进行实验设计和操作的目标。项目驱动教学在制定计划及组织实施的过程中要以任务为驱动、学生为中心来组织教学，教师仅起到组织引导的作用[9-10]。实施项目驱动教学组学生根据项目要求规划出具体的工作任务和需要解决的问题，要求学生2～3名一组协作完成，期限2周。通过图书馆等途径广泛查阅相关资料，充分发挥学生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新精神。最后在授课教师指导下分组讨论，构建项目的解决方案，讨论制定工作计划、内容及方法。方案要覆盖毒理学实验要求的相关内容。实施项目驱动教学的学生要全部参与动物的分组、染毒、标本的采集、相关指标的测定及数据处理以及实验报告的撰写。在项目推进过程中通过小组讨论，实验操作掌握相关理论知识，提高操作技能，将抽象的理论形象化、具体化。在将来的工作实践中能做到技术实践知识与工作过程知识的情景性的再现，能够解决具体实践问题。
1.3 教学效果评价 观察至毒理学课程教学结束，评价不同教学方法的效果。（1）调查问卷。课程结束后，采取自行设计的教学效果调查表对试验组组学生32名和对照组学生35名，从学习兴趣、团队精神、综合能力等方面对学生进行无记名填写调查问卷。发放问卷67份，回收有效问卷67份，有效率为100%。（2）成绩考核。在实验课结束后，试验组和对照组采用同样的方式进行实验考核，包括实验报告成绩（占30%）、项目答辩成绩（占40%）、试卷考试成绩（占30%），满分为100分。毒理学课程结束后，从概念原理、方法与综合应用等方面，对试验组和对照组进行期末考核，满分为100分。
1.4 统计学处理 所有资料整理后，应用SPSS 19.0软件进行数据录入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用（x±s）表示，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比较采用 字2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学生考试成绩比较 试验组实验考试成绩和期末考试成绩均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针对不同考核内容分析，项目驱动教学组对概念原理、方法、综合应用等试题的得分也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2.2 两组学生的满意度及能力提高调查结果比较 试验组学生在对教学效果的满意度，学习兴趣及积极性，提高沟通和表达能力，提高组织协调能力以及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均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3 讨论
项目驱动教学是建构主义理论指导下而创立的新的教育教学模式。建构主义强调教学要以学生为中心，构建学习情景，充分利用各种信息资源，最终帮助学生完成学习的意义建构[11-12]。项目驱动教学以教学项目为主线，把相关的知识点融合到项目的各个环节中，以个人或小组为单位，教师与学生共同实施，促进学生自主学习[13]。本研究在医学院校预防医学专业的本科生毒理学实验教学中选择部分操作性强的毒理实验，通过项目设计，构建学习情境构建具有实践意义的教学项目；在项目实施过程中形成的学生学习小组通过协作、会话等，使学习情境要素充分发挥，使学生对当前学习内容进行高效的意义建构。
通过效果评价发现，实施项目驱动教学法的学生实验和理论课成绩均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对概念原理、方法、综合应用考试成绩均高于对照组（P<0.05）。采用项目驱动教学法的学生自主的进行项目设计，构建学习情境，通过协作学习，多渠道广泛查阅资料，解决实验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是一种探究式的学习过程。对照组采用传统的实验课教学方法，授课教师首先针对实习内容进行讲解、演示，然后，学生在规定的时间内课堂上完成相应内容，是一种被动接受式的学习过程。 调查问卷结果表明，学生对项目驱动教学法有较高满意度。项目设计留给学生足够的创新空间，利于激发学生的创新意识，学习兴趣和探索欲望，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有了极大的提高，有93.8%的学生认为项目驱动教学法增强了兴趣和积极性。项目设计时还充分考虑到实际条件和学生的專业基础，如对于有动物操作经验的学生，项目中设计了动物染毒操作的内容。
在项目驱动教学过程中，在增强学生对学习项目内容兴趣基础上，还注重促进能力的培养，包括沟通和表达能力、组织、协调能力、自学能力、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等[14-15]。在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指导下，项目驱动教学设计注重了对学习环境的设计，学习被促进和支持，减少了控制与支配[16]。为达到学习目标，学生利用当前学习环境主动与高效地获取有用信息。因此，作为教师应认识到学生是认知主体、是意义的主动建构者，教师仅起到支持和帮助的作用。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项目经验，不仅掌握了理论知识，而且在项目中提高了解决问题的能力和技巧。
在项目驱动教学过程中，学生之间的“协作学习”对意义建构起到关键作用。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应引导学生建立学习群体，并能够共同讨论交流[17-18]。通过共同讨论、对各种理论、观点进行批判，共享群体智慧，激发兴趣，共同完成而不是部分学生完成对所学知识的意义建构[19-20]。因此，学习者知识意义的建构过程中要注重学习者与周围环境的交互作用，促进学生成绩共同提高。
综上所述，通过完成教学项目来实现学生对知识的掌握，提高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促进了各方面的能力培养，与传统的教学模式相比，它适应了当前高校教学的新特点，是一种比较有效的教学方法，有利于培养适应社会需要的新型人才。
参考文献
[1]吴彬江，王心如.从现代公共卫生内涵探讨公共卫生教育改革[J].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7（2）：163-165.
[2]王欣，张毅.基于“项目驱动”的新型教学模式研究[J].东北电力大学学报，2012，32（2）：108-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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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卢方浩，钟照华，张伟华.国际医学教育背景下基础医学课程改革[J].基础医学教育，2013，15（9）：895-897.
[5]沙树静，刘亚梅.基于项目驱动的机电专业教学模式探索与实践[J].长春理工大学学报，2012，7（1）：207-208.
[6]傅岚.面向全过程的项目驱动式教学研究—以《统计学》为例[J].教育教学论坛，2015，（11）：179-180.
[7]李锦丽.应用统计学教学中项目驱动教学模式的应用[J].课程教育研究，2015，10（15）：123.
[8]刘韵璇.项目驱动式教学模式浅析[J].长江大学学报（自科版），2013，10（22）：155-156.
[9]卢娟，孙梯全，许凤慧，等.项目驱动教学法在模拟电子技术实验课程中的应用[J].中国电子教育，2015，8（2）：54-58.
[10]刘冰.项目驱动式教学法在“网页设计与制作”中的研究与应用[J].中国市场，2016，23（20）：225-226.
[11]唐际存，王梨明，秦珠临，等.项目驱动教学法在临床教学中的应用[J].教育教学论坛，2014，6（9）：66-67.
[12]刘树娇，唐灵.项目驱动教学法在医学本科生内科学教学上的效果观察[J].中国医学创新，2013，10（21）：88-89.
[13]张辉杰.以项目驱动法为主体的实践教学方法的探索与研究[J].西藏科技，2013，12（7）：9-10.
[14]张桂芳，赖小平.基于项目驱动教学的中药学专业本科生科研能力培养初探[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2016，25（13）：84-86.
[15]王锐英，唐际存，李强，等.项目驱动法在医学本科生临床能力辅助教学中的应用[J].中国医学创新，2012，9（8）：86-87.
[16]李泽辉.“项目驱动式”教学法的探索与实践[J].实验科学与技术，2011，9（2）：133-134.
[17]朱春华.高职英语口语“项目驱动”教学实践[J].教育教学论坛，2013，18（36）：78-79.
[18]肖宝，李璞.基于项目驱动法的模块化教学改革研究[J].钦州学院学报，2016，31（4）：52-55.
[19]陈静，李文鑫.项目驱动教学在数字图像处理课程教学中的应用[J].中国教育技术装备，2011，25（3）：38-40.
[20]王燕蓉，罗彦，姚慧琴，等.以终生学习能力培养为目标的基础医学教育改革思考[J].基础医学教育，2013，15（4）：436-438.
（收稿日期：2016-08-08） （本文编辑：张爽）
【关键词】 项目驱动教学法； 毒理学； 建构主义
【Abstract】 Objective：To evaluate the effectiveness of project-driving teaching methodology in the teaching of toxicology experiment course in the preventive medicine major of undergraduates.Method：Preventive medicine undergraduates were selected as the experimental research objects，the students were divided into experimental group（n=32） and control group （n=35） by cluster sampling method.The experimental group adopted the project-driving teaching methodology，integrated the content of toxicology experiment，designed a complete teaching project，created learning situation，organized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project and the need to pay attention to the problem were analyzed，the control group used the traditional teaching methods.Through the questionnaire and performance assessment，evaluated the effect of different teaching methods in toxicology experiment teaching.Result：The scores of the experiment test and final examinations in experimental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P<0.05）.According to the different assessment content analysis，the concept theory，method，comprehensive application and other test scores of experimental group were high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In the experimental group，the effect of teaching，learning interest and enthusiasm，communication and expression ability，organization and coordination ability，analysis and problem solving ability of satisfaction were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ose in control group，the differences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Conclusion：The project-driving teaching methodology is effective in the teaching of toxicology experiment in the major of the preventive medicine.
【Key words】 Project-driving teaching methodology； Toxicology； Constructivism
First-author’s address：School of Public Health，Xinxiang Medical University，Xinxiang 453003，China
doi：10.3969/j.issn.1674-4985.2016.36.036
為适应我国公共卫生事业的快速发展，高等医药院校对预防医学专业学生的培养目标在注重传授知识的同时，更应强调能力培养、综合素质的提高[1]。传统教学模式是一种被动的接受式教学模式，学生学习兴趣不佳，其实践能力和综合素质亟待提高。项目驱动教学法是近年来高校探索的教育教学方法新模式，是高校教学改革的重要内容[2]。在项目驱动教学中，教师组织和指导学生进行项目设计、实施和管理，将项目任务进行分解，进行模块化教学，完成教学目标[3]。该教学模式适应了当前学生的特点和教学改革的新趋势[4-5]。 毒理学是预防医学专业必修的专业基础课，其实验课教学是将理论知识和实践能力进行有机结合的重要教学环节，在预防医学专业人才培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本研究选取合适的毒理学实验课教学内容进行整合，形成具有实践意义的实验教学项目，通过评价毒理实验教学中应用项目驱动教学法的效果，探索适合预防医学专业改革需要的新的教学模式，为预防医学专业各课程教學方法及教学模式改革提供新思路。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择本校2013级预防医学专业本科生作为试验研究对象，采用整群抽样的方法随机分为两组，1班学生32名为试验组，采用项目驱动教学法教学；2班学生35名为对照组，采用传统教学法授课。两组学生的入学成绩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理论课为教授统一授课。
1.2 方法 对照组采用传统教学方法，试验组采用项目驱动教学法，具体内容如下。
1.2.1 项目设计 项目设计是项目驱动教学实施的基础[6]。根据不同教学内容、教学对象的特点进行设计，并灵活选择相应内容。所设计项目应该要包含一定的综合性和创新性，又要方便学生参与；同时，还应当包含课程大纲要求的核心知识点。根据毒理学实验的特点结合学生实际情况，本研究选择部分操作性强的实验课内容，包括实验动物的基本操作、实验动物染毒途径的选择、生物样品的采集及效应指标的检测如肝ALT酶活性的测定，进行整合，设计成一个完整的动物实验，形成一个完整的教学项目。选择肝毒性的化学物如四氯化碳作为受试物，对动物随机分组后通过适当途径染毒，经过一定观察期，采集生物样品，检测相关指标。在毒理学实验课教学中，将传统的教学法中照搬教材章节顺序来组织教学，转变为创设特定的工作情境，具有一定难度系数的实训项目。
1.2.2 构建学习情境 构建学习情境就是授课教师创设学习的资源和协作学习的环境的过程，是教师的主要工作任务[7-8]。创建学生小组讨论交流的情景就是要学生在讨论小组中能够评判一些观点和假设，分享自身观点，协商解决可能遇到的各类问题，从而共同完成意义的建构。构建学习情境一般是根据问题或工作任务要求进行设计，通过组织学生活动而展开，重点是要求学生参与。授课教师向实施项目驱动教学的学生阐述本次教学任务的目标、内容及方法，并提出肝脏是机体的重要代谢器官，许多化学物都具有肝脏毒性，通过动物实验鉴定化学物是否具有肝脏毒性是毒理学研究的重要手段。要求学生采取小组工作方式进行相关信息的收集、实验方案的制定、项目的实施及结果的分析，最终按小组完成项目。
1.2.3 制定并实施计划 毒理学实验课程的教学需加强对学生实践能力的培养。通过学习，要求学生能够独立进行实验设计和操作的目标。项目驱动教学在制定计划及组织实施的过程中要以任务为驱动、学生为中心来组织教学，教师仅起到组织引导的作用[9-10]。实施项目驱动教学组学生根据项目要求规划出具体的工作任务和需要解决的问题，要求学生2～3名一组协作完成，期限2周。通过图书馆等途径广泛查阅相关资料，充分发挥学生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新精神。最后在授课教师指导下分组讨论，构建项目的解决方案，讨论制定工作计划、内容及方法。方案要覆盖毒理学实验要求的相关内容。实施项目驱动教学的学生要全部参与动物的分组、染毒、标本的采集、相关指标的测定及数据处理以及实验报告的撰写。在项目推进过程中通过小组讨论，实验操作掌握相关理论知识，提高操作技能，将抽象的理论形象化、具体化。在将来的工作实践中能做到技术实践知识与工作过程知识的情景性的再现，能够解决具体实践问题。
1.3 教学效果评价 观察至毒理学课程教学结束，评价不同教学方法的效果。（1）调查问卷。课程结束后，采取自行设计的教学效果调查表对试验组组学生32名和对照组学生35名，从学习兴趣、团队精神、综合能力等方面对学生进行无记名填写调查问卷。发放问卷67份，回收有效问卷67份，有效率为100%。（2）成绩考核。在实验课结束后，试验组和对照组采用同样的方式进行实验考核，包括实验报告成绩（占30%）、项目答辩成绩（占40%）、试卷考试成绩（占30%），满分为100分。毒理学课程结束后，从概念原理、方法与综合应用等方面，对试验组和对照组进行期末考核，满分为100分。
1.4 统计学处理 所有资料整理后，应用SPSS 19.0软件进行数据录入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用（x±s）表示，比较采用t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比较采用 字2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两组学生考试成绩比较 试验组实验考试成绩和期末考试成绩均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针对不同考核内容分析，项目驱动教学组对概念原理、方法、综合应用等试题的得分也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2.2 两组学生的满意度及能力提高调查结果比较 试验组学生在对教学效果的满意度，学习兴趣及积极性，提高沟通和表达能力，提高组织协调能力以及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均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别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3 讨论
项目驱动教学是建构主义理论指导下而创立的新的教育教学模式。建构主义强调教学要以学生为中心，构建学习情景，充分利用各种信息资源，最终帮助学生完成学习的意义建构[11-12]。项目驱动教学以教学项目为主线，把相关的知识点融合到项目的各个环节中，以个人或小组为单位，教师与学生共同实施，促进学生自主学习[13]。本研究在医学院校预防医学专业的本科生毒理学实验教学中选择部分操作性强的毒理实验，通过项目设计，构建学习情境构建具有实践意义的教学项目；在项目实施过程中形成的学生学习小组通过协作、会话等，使学习情境要素充分发挥，使学生对当前学习内容进行高效的意义建构。
通过效果评价发现，实施项目驱动教学法的学生实验和理论课成绩均明显优于对照组（P<0.05），对概念原理、方法、综合应用考试成绩均高于对照组（P<0.05）。采用项目驱动教学法的学生自主的进行项目设计，构建学习情境，通过协作学习，多渠道广泛查阅资料，解决实验过程中可能出现的问题，是一种探究式的学习过程。对照组采用传统的实验课教学方法，授课教师首先针对实习内容进行讲解、演示，然后，学生在规定的时间内课堂上完成相应内容，是一种被动接受式的学习过程。 调查问卷结果表明，学生对项目驱动教学法有较高满意度。项目设计留给学生足够的创新空间，利于激发学生的创新意识，学习兴趣和探索欲望，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主动性有了极大的提高，有93.8%的学生认为项目驱动教学法增强了兴趣和积极性。项目设计时还充分考虑到实际条件和学生的專业基础，如对于有动物操作经验的学生，项目中设计了动物染毒操作的内容。
在项目驱动教学过程中，在增强学生对学习项目内容兴趣基础上，还注重促进能力的培养，包括沟通和表达能力、组织、协调能力、自学能力、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等[14-15]。在建构主义学习理论指导下，项目驱动教学设计注重了对学习环境的设计，学习被促进和支持，减少了控制与支配[16]。为达到学习目标，学生利用当前学习环境主动与高效地获取有用信息。因此，作为教师应认识到学生是认知主体、是意义的主动建构者，教师仅起到支持和帮助的作用。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项目经验，不仅掌握了理论知识，而且在项目中提高了解决问题的能力和技巧。
在项目驱动教学过程中，学生之间的“协作学习”对意义建构起到关键作用。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应引导学生建立学习群体，并能够共同讨论交流[17-18]。通过共同讨论、对各种理论、观点进行批判，共享群体智慧，激发兴趣，共同完成而不是部分学生完成对所学知识的意义建构[19-20]。因此，学习者知识意义的建构过程中要注重学习者与周围环境的交互作用，促进学生成绩共同提高。
综上所述，通过完成教学项目来实现学生对知识的掌握，提高了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促进了各方面的能力培养，与传统的教学模式相比，它适应了当前高校教学的新特点，是一种比较有效的教学方法，有利于培养适应社会需要的新型人才。
参考文献
[1]吴彬江，王心如.从现代公共卫生内涵探讨公共卫生教育改革[J].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7（2）：163-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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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陈静，李文鑫.项目驱动教学在数字图像处理课程教学中的应用[J].中国教育技术装备，2011，25（3）：38-40.
[20]王燕蓉，罗彦，姚慧琴，等.以终生学习能力培养为目标的基础医学教育改革思考[J].基础医学教育，2013，15（4）：436-438.
（收稿日期：2016-08-08） （本文编辑：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