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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贺昌华相识纯属偶然,1970年代中期,我调到安徽省教育厅主办的报刊任编辑和记者,和他的妻子老何同在一院办公,却互不相识。由于我当时经济收入低,为了维持生计,平常极为节衣缩食,冬天即便是大雪纷飞,我仍然穿得非常单薄。一天下班,碰巧我与老何一道步出办公大院,她见我衣不保暖,即主动地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