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三娃婶一辈子就一个爱好,喜欢串门,对 那些只有一个人在家的孤寡老人,几乎是每天早上一趟。 “二婶子,起啦!”三娃婶边敲门边喊。只听房门一响,满头银发的二婶子跌跌撞撞走出来,三娃婶赶忙扶住。 “八十几岁的人了,出门也不说注意点,跌倒了可要命呢!”三娃婶看看二婶子没什么事,又连忙去了另一家。 “二叔,起嘞!早上空气好,起来锻炼锻炼。”她隔着院墙扯着嗓子喊,因为二叔耳背不是一年两年了。 “哎!就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三娃婶一辈子就一个爱好,喜欢串门,对 那些只有一个人在家的孤寡老人,几乎是每天早上一趟。
“二婶子,起啦!”三娃婶边敲门边喊。只听房门一响,满头银发的二婶子跌跌撞撞走出来,三娃婶赶忙扶住。
“八十几岁的人了,出门也不说注意点,跌倒了可要命呢!”三娃婶看看二婶子没什么事,又连忙去了另一家。
“二叔,起嘞!早上空气好,起来锻炼锻炼。”她隔着院墙扯着嗓子喊,因为二叔耳背不是一年两年了。
“哎!就起。”屋里传来了咳嗽声。
“把你的衣服换换,今天有空,给你洗一下。”三娃婶的嗓门恐怕半个村都听到了。
“又要麻烦你……”屋里应道。
“没事。”三娃婶把村里的老人都叫了起来,最后又回到了二婶家,这可是村里的老壽星,这几天病了,刚好利索点儿。
“二婶子,做早饭哪!”进了屋,看到二婶子颤巍巍刷锅,连忙扶到炕上坐好,“我来吧!不是说好了我来给你做饭吗!这么大岁数了,跌个好歹的……”
“老麻烦你,心里过意不去。”二嬸子揉着昏花的眼睛说。
“哪里的话!”三娃婶麻利地做好饭,蒸上一碗鸡蛋羹,趁着二婶子吃饭的空,一阵风似的回了家。“每天转一圈,你图个甚?每天的早饭数咱家最迟。”家里的老头子可不乐意了。
“迟吃一会儿又饿不死,万一这些老人有个头疼脑热、三长两短的,我也能早发现帮帮忙,邻里乡亲的怎能只顾自己呢?”
其他文献
惊 蛰这天一大早,阵阵雷声惊起房前老树 上的一对乌鸦,发出清脆的“啊啊”的叫声,车旦车老汉听了叫声,心里不免纠结起来。 因为在乡下,自古就有一句谚语:“乌鸦叫,不祥兆。” 今天乌鸦叫,到底有啥不祥之兆,车老汉百思不得其解。 车老汉佝偻着腰身,整顿一下思绪,他不愿意再自寻烦恼了,走到院中,挥舞手臂,企图赶走那两只乌鸦。但乌鸦却不示弱,依旧不停聒噪。 车老汉很生气,但也没别的办法,只得折回屋,
周 庄成了名扬海内外的古镇后,吸引了世 界各地的游人前来游玩。摇一尾小小的乌篷船,在周庄的小河里缓缓摇曳,成了吸引游客的一大特色。吴嫂,就是众多摇船的男女船夫中的普通一員。 说起吴嫂,还真不能不让人长吁短叹一番。吴嫂是周庄本地人。吴嫂的命委实不好,3岁死了爹,五岁死了娘。18岁那年,抚养她长大的爷爷奶奶双双过世。20岁,吴嫂嫁了同村的吴大有。22岁,吴嫂生下了智障儿吴小丁。25岁,吴大有在一场车
李 黑打算以狗杯为原型写篇小说,这让狗 杯高兴得不得了。 李黑与狗杯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可是玩到今天,他们之间已有了天壤之别。李黑在信访办工作,还是本地小有名气的业余作家。狗杯直到三十岁上才娶了贵州姑娘小红,而后在焦庄做起了煮狗肉的生意。 当狗杯听了李黑的构思,却婉言拒绝了。小说题目暂定为《面子》,李黑想以狗杯和小红的经历为故事核,写写小人物的辛酸和劣根性。狗杯心里暗骂:“亏你爹给你起名叫李黑
殷 局长家的那条狗,据局长讲,乃纯种德 国杜宾犬,血统高贵,这狗一身黑毛,色泽油亮,毛短而密、细而紧,唯脸颊两边呈咖啡色,两只耳朵挺挺地竖着,约80公斤左右,极是威武。殷局长已养了它12年了,狗的寿命也就十四五年,也就是说,这条杜宾犬相当于七老八十的暮年,嗅觉没那么灵了,动作也不那么敏捷了。殷局长的手下与殷局长的朋友看在眼里,先后有人送来贵宾犬、金毛猎犬、西施犬、蝴蝶犬等,但殷局长对自家的那条杜宾
老 张,高,瘦,白,皮包骨,一双眼睛透着 精光。 小张,比老张高半个脑袋,圆脸,魁,黑,鼻梁上架一副眼镜,眼睛藏在眼镜后面。 老张爱笑,走路,干活,说话,啥时候见,嘴唇都上扬着,不吸烟,没活干时,坐在班组捧着手机,玩贪吃蛇。 小张爱说,发牢骚时,皱着眉头,撇着嘴唇,愤恨不平,满脸不屑,说笑时,抽鼻子蹙眉,表情丰富,一张脸就是晴雨表。 老张和小张都是单位的外聘工。所谓外聘工,就是不属于公司正
她 把灿开的鸡蛋花别在耳边的头发上。 鹅黄色的花本来就很抢眼,还有微微的香气,增加了美好的感觉,从她在镜子里的微笑可以看出,度假的心情特别愉快。 这不是她第一次把鸡蛋花别在耳边的头发上。她在重复她的快乐,和幸福。 多少次说过一起旅行,许多次就连行程都订好了,最后却迫不得已取消,都是因为他的公司业务太忙。 这几年别人都在叹息行情不好,他的生意却蒸蒸日上,不景气似乎没有影响到他。这是好事,她开不
从 成为二胎准妈妈的那一刻起,她便不像 从前那样无忧无虑了。二胎跟头胎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没有的症状现在全有了:脚手肿胀、视力模糊、双腿像提着两桶水似的沉重。“看你像个球,圆滚滚的!”丈夫出差多日,一进家门无意的一句玩笑话使她格外心酸。 怀第一胎时,她尚年轻,一切的改变都在情理之中:高挺的肚子是一种资本、一种炫耀、一种自豪;而如今,她已经42岁,更让她在意的是,身边有一个面临高考的老大,一个一
自 打暑假兒子下乡后,雅莉常常魂不守舍。城 市里长大的她,一想到农村脏乱差的环境,就颇为后悔。当初想送儿子参加湖南卫视的《变形计》,可又不忍心他到那艰苦的环境去受折磨。保姆刘姐出主意说:“让孩子跟我回乡下住一阵子吧。” 第一个星期,雅莉强忍着没打电话。刚读初一的熊孩子,整天只知道上网玩游戏逃课,穿名牌戴名表,花钱如流水。这次一定要让他好好体验一下农村生活的艱辛,吃点苦头,磨炼一下意志。 第二个
秋 天的雨說来就来,毫无征兆。这不,天 刚一擦黑,雨就从天而降。好不容易挨到了雨儿初歇,我急匆匆跨上车,生怕雨儿再续前缘,那样回家就成问题了。我拼命蹬着车,穿过那条小巷时,我还是放慢了速度。巷子里的灯光很暗,坑坑洼洼的路面上分布着或大或小的水汪,你一不留神光滑的青石板就會赏你一跤。 经过积水汪时,我的自行车后轮拖曳着长长的水尾巴,夹杂着沙沙的声音。正打算拐向另一条小巷时,只听一个声音喊道:“大哥
手 机铃声响起,他立马跳了起来,一把抓 起手机:“局长您好,有什么事情要吩咐的?……好好好,我马上去办。” 为啥他一听到铃声就知道是局长呢?原来,他早就为所有单位领导分别设置了来电铃音,如此这般,一听到铃声就知道是哪位領导打来的,就能马上调整好状态,客气地应答。 有一回同事和他一起回家,两人正谈着事,他的手机响了。刚才一脸严肃的他立马和颜悦色:“老婆大人,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要我去超市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