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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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足球发源于英格兰,自诞生之日起,19世纪英国社会的主流风气就不可避免地融入了这项运动,尤其在最早开展足球运动的伊顿公学、剑桥牛津等场所,在那些精英荟萃的上流场合,作为英格兰传统的谦卑、正直、怜悯、英勇、牺牲、荣誉等骑士信条也同时成为人们对待足球的态度,对所在球会忠心不二,在球队面临危难时挺身而出成为了俱乐部和球迷考量球员的重要标准。
  在英格兰,球员只需要想怎么踢好球即可,只要你努力训练表现出色,教练就会把你派上场,只要你勤勤恳恳不遗余力,哪怕你踢得再臭,球迷也只有叹息而没有嘘声——懂球的英格兰球迷易满足,也表现出合理的包容,但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背叛。
  英格兰球队分布过于密集,联赛中林林总总的德比向来是最大的看点,而种种不能化解的世仇也足以让球员在互相敌对的俱乐部之间的流动成为头号忌讳——当年坎贝尔在合同结束后不愿和热刺续约,表面上与罗马国米眉来眼去,最后却暗渡陈仓去了阿森纳,于是黑塔回到白鹿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写着“索尔,犹大!”这样触目惊心的横幅。成长于阿森纳青年队,如今却披上蓝衣的阿什利·科尔之所以被母队球迷唾弃,正是因为秉性直爽的英格兰球迷看不起他为了三五万英镑折腰。在英格兰想违背忠诚,还真得掂量掂量。
  英格兰如是,德国也不遑多让,在德国队历史上向来有四大帮派之说,那就是拜仁帮、门兴帮、汉堡帮和科隆帮。尽管近年来有拜仁一家独大,但三十年前四大家族却是分庭抗礼:拜仁帮的贝肯鲍尔和穆勒排挤门兴帮的内策尔,科隆帮的舒马赫从不搭理拜仁帮的鲁梅尼格,还写了本自传将其他几个帮派的丑事抖落一地,德国国脚们斗气看似有些小家子气,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捍卫各自俱乐部的尊严?当时的德国足坛很少出现死对头之间互相转投的情况,哪像如今弗林斯先多特蒙德后拜仁再不莱梅的大挪移。忠诚成了贝肯鲍尔们一生的勋章,甚至在退役后,那些老家伙们依然壮心不已,以“元老明星队”般的阵容集体入主俱乐部管理层,继续为钟爱的俱乐部竭忠尽智。
  作为欧洲近代统一较晚、人文传统与英格兰和德国迥异的意大利和西班牙,忠诚仅仅是球员个人的优秀品质,但很少被作为美德上纲上线:意大利带有明显的威尼斯城邦的商业传统遗风,球员和球队之间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除了个别如莫拉蒂般古道热肠的主席,其他球队对于球员很少过于亲密,有福可以同享,有难却很少能够同当——米兰和尤文降级时众多明星一哄而散,只剩下巴雷西、皮埃罗、布冯几面忠诚大旗屹立不倒;维埃里、西多夫、科科等人在米兰城的杜里尼大街和米兰内洛往返报到也不是新鲜事,球迷和球队虽然对这种行为也很气愤,但很快便会抛到九霄云外,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利益是永恒的。意甲的忠诚的确稀有,不过一旦成为了忠诚典型,受到的往往是规格不凡的待遇——法切蒂和巴雷西的3号与6号享受了永久封存待遇,马尔蒂尼也即将跨入这一行列。但这些终归难得一见,灵活变通才是意甲王道。
  


  西甲的忠诚也异常难得,非少数民族地区的球员往往将效力皇马作为毕生的追求,一股脑地往首都挤——贵为贝蒂斯本土旗帜的华金,从小就无比向往伯纳乌,但俱乐部却并不以为忤。而在与首都政治上严重对峙的加泰罗尼亚和巴斯克地区,球员往首都跑的事例也屡见不鲜,西班牙人的记忆力也不比意大利人好,当年费戈初回诺坎普得到的是猪头,但后来罗纳尔多两次攻破巴尔德斯十指关时,诺坎普只剩下了嘘声,再后来连嘘都懒得嘘了。除了被认为是西甲最火爆的德比对头贝蒂斯和塞维利亚的球员几无流通之外,其他地区球迷似乎并不太介意“背叛”。
  法国、荷兰、巴西、阿根廷这些球员输出国要求球员从一而终不但不现实,简直不近人情了,为了生存与发展,有时候俱乐部根本就不希望你“忠诚”,在忠诚和欧元之间,大部分俱乐部和球员永远选择后者。当然,忠诚也有别的表现形式,当你老了,在顶级联赛踢不动了,回家乡吧,不能上场,教教那些孩子们也好——不要求你像布林德,做个科库或是萨莫拉诺,就是顶级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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