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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稍微上溯二三十年,黄梅戏便没有今天这般风光,这般家喻户晓,尽人皆知。 尽管我就生长在安徽,我也是直到1968年才知道“黄梅戏”这个专有名词的。是时,家父被作为“工宣队”的一员派入安徽省黄梅戏剧团。家父与人们常见的“工宣队”员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朴实地坚信,艺术家绝不都是需要关进“鬼棚”的坏分子;艺术作品绝不都是需要“批倒批臭”的大毒草。于是,他在尽己所能保护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