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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济慈先生的这篇文章,在一位同仁手中珍藏了近三十年,纸已泛黄,发脆。同仁说,严老先生的这篇文章陪伴了他大半生,从助教到讲师再到副教授、教授,幸得此文启迪,受益匪浅。编者拜读此文,发现果然不同凡响,爱不释手,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本刊编辑部将此文分段发表,请读者细细品味,愿不负先辈厚望,这是我们向读者提供此篇文章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