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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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人从物中生”、“物生人”与“女人感触(或吃)某物而致孕生育”,是神话的两大母题。这种非现实色彩的“异生”备受学界的重视,但是,学界大多将它们纳入“图腾神话”的范畴;图腾生人神话与图腾感生神话,使它们作为同质的、同序列的神话。然而,通过对物生神话与感生神话具体例子的分析研究,不难发现,这两个母题是不同的:它们的结构不相同,它们虽有共同认识基础,但思维视角不同,因而它们表达的主题各异、观念各异、从属于不同的神话类型,有各自的演变道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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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人从物中生”、“物生人”与“女人感触(或吃)某物而致孕生育”,是神话的两大母题。这种非现实色彩的“异生”备受学界的重视,但是,学界大多将它们纳入“图腾神话”的范畴;图腾生人神话与图腾感生神话,使它们作为同质的、同序列的神话。然而,通过对物生神话与感生神话具体例子的分析研究,不难发现,这两个母题是不同的:它们的结构不相同,它们虽有共同认识基础,但思维视角不同,因而它们表达的主题各异、观念各异、从属于不同的神话类型,有各自的演变道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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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探讨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四朝的对俄政策及其接待俄国使者的礼仪问题,说明顺治朝的对俄政策到了康熙中期已有转变,不再坚持“朝贡礼”。为了解决准噶尔问题,康熙、雍正皇帝采取对俄亲善的政策,视俄国为“敌体之国”,不完全依照“朝贡礼”的方案强迫俄使行跪拜礼。准噶尔问题解决后,乾隆中期对俄政策又为之一变,否认曾优待俄使的先例,以维持天朝独尊的体面:重回“朝贡礼”的路线,再搭配互市制度,将这些不称臣纳贡者归入“天下秩序”之中。
<正> 瑶族是一个有着悠久文化的民族,她用神奇的想象,动人的歌声,记述了一个民族朴实凝重丰富的情感;瑶族又是一个有着古老历史的民族,她以古朴粗犷刚柔兼备的舞姿,原始遒劲清新的音乐表现了一个民族顽强的生命力。这是个特殊的少数民族,强韧奋争,历尽艰苦,不停地迁徙,择山而居,创造了凄楚的斗争历史,也创造了奇妙的神话和对创世神灵的崇拜。为表达对神
<正> 朝鲜民族的舞蹈文化作为开放性系统,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以本民族传统文化为根基,兼容并蓄外来文化因素形成了复合文化。在形成复合文化的过程中,朝鲜族乐舞作为精神文化,主要受了由中国传入的儒、释、道三教的影响。人们在研究这些影响时,往往以儒教的某些思想、观念为凭据,阐释朝鲜民族乐舞文化的特点,甚至把朝鲜族乐舞文化的特点,主要归结于儒教影响所致。笔者认为,勿庸置疑,在朝鲜族乐舞文化发展过程中,儒教的影响是很大的,但儒教仅仅是影响朝鲜族乐舞文化的一个方面。其实,在朝鲜民族乐舞文化形成过程中,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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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一个真正的作家总是有自己执著的艺术追求。没有个性追求的作家,其创作只能东模西仿,依样画葫芦,写出的东西必然昙花一现,在文学史上了无踪迹。韦壮凡不是这样的作家,他有自己独特的艺术追求,因此,随着岁月的流逝,他的某些作品却未被时间尘封,有的甚至还熠熠生辉。
<正> 按鲁迅的说法,悲剧是把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人,好象与生俱来便带有“悲剧情绪”。人在与自然、与社会以及与其自身的繁复冲突中,总是难免造成悲剧的。因而一切直面人生的剧作家,几乎都不可避免地“染上”了某种悲剧意识。韦壮凡同志从事多年戏剧创作,洋溢的才气、深厚的功底以及娴熟的技巧,显然表明他的创作已臻成熟。特别值得称道的是,他在长期的创作实践中,始终把对人生命运的关注和探索作为基本定势,从而使作品的题旨由微观审视而趋向宏观把握,思想的含蕴由浮浅而转入深沉,人物塑造则由外化而步入内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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