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过郓城 车过郓城,没有停下来,但我能感受到它不一样的心跳,和它隐藏在石头缝里的秘密只是生长好汉的水土,被商业和资本所占有,即使小酒馆的门开着,也等不来宋公明和七十二条汉子,他们像一些旧物件,成为一个县的脸面,被县吏的第三只手写得七扭八歪也就罢了,
其他文献
我想用一盏茶捂暖时光 蝉鸣,一声一声地啼响光阴。啼响的还有清浅的臆想,和漸行渐远的流年,以及,苦涩的爱情。蜗居在诗歌小屋,我想用一盏茶捂暖时光,捂暖那些冰凉的日子。茶凉了,窗,却关着。我决定,偷来一米阳光,烘干内心的潮湿,与灵魂的冰冷。太阳躲进山
我只想浅淡而安 我还未闻到春的信息,夏天己发生。已发生那些心事,一朵两朵地撞击着丰满的村庄。我不想去猜测未来的影子是那么无辜。也不想去揣度生命的骨架是否能支撑起那些柔弱的肉身。我只知道,被扒光了羽毛的鹰依然站在高高的山岗,把坚韧的灵魂淬炼。我知道
诗 我花了一个小时琢磨一首诗我不想把它写出来。尽管如此,它依然在我體内活蹦乱跳,跳动不安。
怀揣口琴的人 一个怀揣口琴的人内心锃亮在多孔的韵律间反复吹奏着人生的奥义谛听他、演绎盛大的丝绸般的音阶与晚晖里的款款深情像是在谛听一片海域波涛中翻滚得最热烈的浪涌我顺从了上苍的安排夜色中,遠山依然可见他与汤米·雷利的琴声一同在山坡升起我终于有了一
战士的诗心辽阔而温暖 读罢老兵王发宾的诗集《匍匐在大地上的声音》,我的脑海中一跃而出的是这句话:辽阔而温暖的诗心。何为诗心?也就是诗人之心,作诗之心。有了诗心,自会有诗从心田汩汩流出。诗人王发宾说:“诗,是心灵的一种飞翔,诗人一定要给它插上翅膀
与诗歌有关或无关的片断 关于悲悯大家在诗里都写得很多了。狼吃了羊,羊吃了草,草吃了雨露阳光……那么狼呢?被大地掩埋。反之也如此。在这个巨大的链条上的每一种生物都是值得敬畏,人与草尺寸相等。悲悯的意义在于我们不仅要同情弱小,还要同情强者,我们不能
霍竹山与信天游PK骑手与黑马 我是以学习的态度来读霍竹山用信天游民歌形式写成的诗集《无定河》。因为代表本土诗学根系和本质的信天游对当下的诗人来说越来越陌生。尤其上世纪八十年代诗歌复兴之时,年轻的诗人对西方诗学趋之若鹜,一窝蜂地追求现代性和现代化,
以水为墨,书写人与城市的灵魂 诗人唐成茂对水有着特殊的情结,水是他诗歌中一再出现的意象和主题。他在水的荣枯中思考生命和永恒,“人和草都在水的立面上枯萎 只有水的枯荣/让草无形或者无声/让人不是人或者更像人”(《从时间的边缘探索水的枯荣》);他在流
今夜记 今夜无雪。火苗窜向身体的枝丫她听着轻微的鼾声,梦呓这个落枕即睡的男人嘴角弯弯。满足。恬淡有着退向岸边的喜悦然而他的双手紧紧握住生命的秘密“巨大的虚无”。她想最好造一所两个人的房子一个打渔,一个收网在現世稀薄的安稳中有一些绝望。一些恩宠黑暗
诗艺 我用一个小时琢磨一首诗笔却无法写出。不过,它就在笔端骚动,生猛。它就在那里,不肯跃然纸上。但此刻,诗意已溢满我的整个生命。诗人简介:卡洛斯·德鲁蒙德·德·安德拉德(1902-1987)是巴西20世纪现代诗歌运动的标志性人物,也是巴西有史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