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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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生活有简单的充实,单调的节奏也能奏出华丽。生活只是一个让人类生存在世界上的动名词,每个人都是这个生活的作者。 有的人能画出生活中的美与丑,有的人能写出生活的真与假,有的人能弹出生活的哀与乐,有的人能演绎出生活的喜与悲。每个人都是一个开始,同时也是一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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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生活有简单的充实,单调的节奏也能奏出华丽。生活只是一个让人类生存在世界上的动名词,每个人都是这个生活的作者。
有的人能画出生活中的美与丑,有的人能写出生活的真与假,有的人能弹出生活的哀与乐,有的人能演绎出生活的喜与悲。每个人都是一个开始,同时也是一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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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途中——给漂泊的兄弟 余仁辉 谦卑的兄弟 你弯下腰比麦子更充实 比稻穗更贴近土地 面前的原野百花盛开 你依然低眉垂首 乘坐巨大的勺子 在早春的罗盘上飞旋 四匹骏马肩并着肩 车辙刻进石头的隧道 一列列高铁孵化 从辽阔驰向蔚蓝 兄弟在途中 行囊与心脏忽然紧缩 一句乡音抓住坚定的脚步 一棵草在风中犹疑 多想送你一副 行走的吊床 让你就地歇息 抬头看
虽然邱伟辞工一年多了,但我经常会想起他。邱伟高高瘦瘦,一脸青春痘,很机灵,做起事来非常利索,而且认真负责。性格活泼,豪爽讲义气,说起话来特别幽默。邱伟说,他是冲着公司的企业文化(安全和平等)来应聘的。但工作了三个月不到,邱伟和大伙儿一样把公司所谓的核心文化看得透彻了,不时从嘴里迸出一句:天下乌鸦一般黑。 自从邱伟加入到我们班,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大伙儿工作上的劳累和怨言,也因他的幽默和滑稽被
下班铃差几分钟才响,工友们迫不及待站起身纷纷向食堂方向冲刺,拉长阿达不忘吼两声:“记住了哟,只有半个钟的吃饭时间,抓紧回来上连班呢。”我没有加入抢饭的行列,工厂那么多工人,半个钟头打饭、吃饭,几乎是完不成的任务。何况心情差,别说厂里的饭菜没几滴油水,就是山珍海味摆在面前飘散浓浓的清香,也很难让人有胃口,至少多愁善感的我有这种感觉。 我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厂里一直货源充足,经常加班,而且我所在的那
那天,我在家里翻箱倒柜,在一个纸箱里,看到一袋用塑料袋包着的小石头。实在地说,那几块小小的石头没有什么收藏的价值,它们既不精美,亦无特色,甚至显得有些丑陋。但我很珍惜这些石头,我把它们从远在一千多公里外的水电之城宜昌带到了深圳。每每看到这几块石头,我就会想起了一位四十多年前的初中同学。 她是我们班上的学习委员,成绩好,字也写得好,但话不多,是那种刻苦学习、听话的学生。初中毕业,她考了中专,而我们
在人才市场的过道上,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子闪现在我的视线里,就在擦肩而过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来了,难怪看上去有点面熟,她是老乡阳新!虽然我只与她同单位一个星期,就从保卫科下岗,但还是不断地听说过她的情况。她在单位不愿像花瓶一样,被不冷不热地一直摆着,上班半年,就辞职,也到了深圳。 我下岗后就到了深圳。由于文凭低,又缺外资厂工作经验,为了找工作,出入人才市场就像回家一样频繁。真是无巧不成书,竟然在
在深圳打工13年,家搬多了,邻居也多。大家每天出出进进,却形同陌路。每天,只要走进家门,不光要反锁防盗门,还担心门不够结实。 自从搬进汇龙苑四楼,遇上两家新邻居,左边一家是湖北人,右边一家是四川人,他们都有公司,中间夹着我这个打工的,所以非常小心,生怕被他们小瞧。 在儿子没出生前,我们和湖北邻居王阿姨一家从不来往,见面只是礼节性地招呼一声就各进各家,各忙各事。两家的门挨得很近,就像三角函数里的
女儿拿着我的手机听歌,突然“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我急忙打开一看,惨了,开不了机了。我扬起手来想吓唬她一下。妻子却一把抱住她,“你干什么,别吓着宝贝了。”“看你惯的,昨天把你的摔坏了,今天又摔坏我的了。”“明天星期天逛了公园我们再去修好就是了。”我走进厨房对母亲说:“妈,我们手机坏了,您明天早点叫醒我们。”“嗯。” 吃完晚饭后,我写了一会儿文字,有些困意。我很快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
那年愚人节,我带上行李来到深圳,找了二十多天的工作也无收获,还被黑职介骗了一百多元,最后,婵的爸爸将我介绍进了一家家私厂。家私厂只有三百多人,而且除了写字楼几个女孩,清一色是男孩。工厂宿舍离厂区有五六分钟路程,宿舍的对面是一家毛绒玩具厂的女生宿舍,听说玩具厂有两千多女孩,宿舍就有十栋,第十栋就紧挨着我们。为了防止男孩跑进女生宿舍,玩具厂在女生宿舍旁边砌了一道围墙。上班时宿舍区显得很安静,但一到下班
2008年6月,我和妻子去拜访一对老人。他们平时深居简出,拒绝媒体采访,我们能够被邀请去,倍感荣幸。 这对老人九十多岁,男的叫李伯周,女的叫廖少姬。他们身体硬朗,精神矍铄,思维清晰,比较健谈。他们非常欢迎我们到来,一见面就打开话匣子,谈古论今,兴致很高。 他们虽然和其他普通老人一样,但是又有点不寻常。这对老人毕业于黄埔军校,堪称“黄埔伴侣”。据说,截至当年,健在的“黄埔伴侣”不超过三对。正是这
葛老板乔迁进了豪华别墅,因是新开发区,比较偏僻,怕坏人打他家主意,先后喂养两条狼狗看家护院,结果都让人夜里用药毒死了。毫无疑问,别墅真让贼盯上了。但从两条狗被药死来判断,贼肯定怕狗,只要院子里有狗,这贼就不敢进院。 这回葛老板从劳务市场领回来一个叫中柱的小伙子,问道:“中柱哇,会狗叫么?” 中柱疑惑地说:“狗叫?!从小在农村长大,听得最多的就是狗叫……” 葛老板笑道:“要说学狗叫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