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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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谁的箫声把月色吹白 今夜,谁的箫声 把月色吹白? 在这样的晚秋 谁的箫声 和着唧唧秋虫 在风中把月色吹白? 我闻到的为什么是 二月桃花的芳香? 我看到的为什么是 一瓣一瓣散地的落红? 今夜,谁在那儿吹箫? 月色中的人 走过桃花林的人 坐在我梦里的人 散地的落红 听不见我的忧伤 青桃如灯。红桃如心 可月色这样的白 走过桃花林的人 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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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谁的箫声把月色吹白
今夜,谁的箫声
把月色吹白?
在这样的晚秋
谁的箫声
和着唧唧秋虫
在风中把月色吹白?
我闻到的为什么是
二月桃花的芳香?
我看到的为什么是
一瓣一瓣散地的落红?
今夜,谁在那儿吹箫?
月色中的人
走过桃花林的人
坐在我梦里的人
散地的落红
听不见我的忧伤
青桃如灯。红桃如心
可月色这样的白
走过桃花林的人
早已逝去的岁月
听不见我的忧伤
今夜,谁的箫声
把月色吹白?
宋显仁,一个资深电视人、一个民间诗歌作者。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小时候放过牛,捞过鱼,摸过虾,种过地。八十年代末大学毕业后,入过工厂、机关,办过公司,做过记者、编辑及采编部主任。现为主任记者。1998年起任某地市电视台副台长至今。工作之余的“野马副业”是,时不时写些诗歌、散文及杂文等,有感而发、自娱自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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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脸上 长满粉刺,轻轻一挤 就有一个人滚出,化为一小滩白汁 我之所以不愿成熟 是想推迟一下被挤出的时间 (原载于《燕赵诗刊》2007年3期) 野川:姓名王开金,1967年12月出生于四川省三台县。1987年开始创作。在《人民文学》、《诗刊》等发过诗作900余首。诗作获全国性诗赛奖20多次,入选《2000年中国最佳诗歌》、《2000年中国诗歌精选》、《2001年度中国网络诗歌》、《中
我不学凤凰 涅槃,我就投身水中 被水洗净,浸足 然后浮现 由江入海,过纯净无比的 蓝蓝的日子 谁背离了水,谁就背离了生命 太阳也离不开水 哪里有水,哪里就能见到 太阳在畅饮,太阳在沐浴 大风暴雨厉害 终究还是被水收了 服服贴贴。水的脏 是人造成的;再脏的水 都能洗掉人身上的不洁 做水好啊 既能自润,又能润人 仁山智水...... 古人认识肤浅; 水
去鸡场拉鸡粪 妻子说,应该去她姐的鸡场拉些鸡粪 那样,大田里的玉米就不再买化肥了 这样可以减少开支 我开了拖拉机 拉着我已经在工厂下岗的妻子 还有我十分的不情愿 走在去鸡场的路上 从里庄到烟堡,两个村的距离 只有三里路,但我觉得漫长到了一个世纪 伏天的早晨依然很闷热 在鸡场里,不用劳作 便汗水涔涔 我被很浓的鸡粪的味道熏陶着 脸上挂满了鸡粪的飞尘 混着汗水,淹没了
蝉是否可以抱紧整个秋天 用所有的手脚紧紧抱住她木质的爱人 木质的爱木质的风木质的波动 像春天夏天秋天感情的眸子越来越深 抱得越紧是否感觉越松,是否 可以抱住嫩芽一样的微笑和花开的灿烂 爱人,木质的爱人被她藏进木质的歌声里 木质的爱人不说话傻傻的欢乐 爱人,水波荡漾的爱人被她藏进木质的歌声里 流动是一种幸福的痛,快感是从头到脚的撕裂 歌声,撩人燥意的歌声就是她
一只蚂蚁出洞,又一只蚂蚁 出洞,寻找到了一根巨大的骨头 它们成群结队 也还是一支极为瘦小的队伍 无论怎么滚动、推拉 还是不能向自己的巢穴迁移 暴风骤雨来了 它们不得不放弃这堆积如山的美食 啃一口也要回味三年的骨头架子 成了蚂蚁远离的天堂 一只蚂蚁痛哭,一群蚂蚁回头 这遍布全身的痛痒 如啃不到骨头的蚂蚁 爬满我远离香烟的过程 向天笑,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湖北省作
在雨的另一边 有一些蓬勃生长的顾盼 不被察觉。走来走去的声音 被安放在城市的夜色下 秉一支烛火 轻读七月的天空 等你,从卷帙诗行中涉水而来 借我一个句子 涟漪数痕落在心底的蓝 挑起尘封的热烈 以时间去交换一个未知的梦 在欲言又止的沉默中排列成行 一半明媚一半忧伤 折叠几朵雨花 投寄于清冽纷飞的时光 地址是无处收件人叫做无名 (原载于《燕赵诗刊》2007年
天空留下了 燕子们的影子 被风梳理的翅膀 相互召唤的呢喃细语 嘴喙的期待 真诚的致意 以五亿年前的面孔 此刻与我不期相遇 这么久的故事 以甜蜜的童话 还是忧伤的回忆 给我的 是一个虚幻还是真实 我不知道三叶虫能穿过 历史时间和变幻莫测的 命运 大模大样地来像梦 叩击我的沉重的心扉 在一个个细腻和模糊的 纹理里 是大理石上三叶虫坚硬的轨迹 多么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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