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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丁的创作显示出与女性小说家的“说教传统“之间既微妙又复杂的关系。她继承了此传统,把其生活和思想道德局限在一个为男性所认可,所感兴趣的领域内。她对这个传统的继承显示了她对当时父权中心文化一定程度上的妥协。这种妥协是处于劣势地位的女性要想立足文坛的无奈选择,是她的一种生存策略。与此同时,奥斯丁从未停止过对这一传统的反叛。奥斯丁通过既遵从同时又颠覆父权制文学标准取得了真正的女性文学的权威性从而超越了对作者身份的焦虑,奠定了其在文学史上的稳固地位。她的创作为女作家在男权社会创作提供了一个范式,为女性写作展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