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致汽车和它的“谦”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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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位来自世界各地的汽车精英们因为观致汽车在中国聚首,他们发誓要把观致打造成一匹真正的千里马
  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 郭谦
  十年后,在观致汽车庆祝其首款轿车诞辰的晚宴上也许可以这么说:从来没有哪一个人像郭谦董事长那样,付出了如此常人难以想像的努力,成就了观致汽车今日的辉煌……那时郭谦应该刚刚过完他的60大寿,副董事长石清仁则已经成为名符其实的“80后”了……这对郭谦和观致汽车来说,显然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而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郭谦正带着他的“谦”里马们向这个方向大步前行。郭谦是一位难得的杰出人物,从毕业的那一天起就是了,作为清华汽车工程系的一名高材生,他选择了一条或许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曲折之路,在从一汽开始随后的20多年里,他曾经数次无限地接近最后的成功……宿命地来看,这一切似乎都和观致汽车有关,冥冥中总有一双手指引着郭谦曲折前行,直到他带着历经20年磨砺后的隐忍与锋睿打开了观致汽车的大门。
  和郭谦只有一面之缘,是2013年年初在《汽车与运动》杂志社“新技术趋势发布会”的现场上,他从上海办公室直飞北京会后立刻又赶回机场,行色匆匆外我留意到了他脸上的一丝倦怠,那时坊间正不断流传着观致汽车的第一款产品似乎存在某种问题的言论,这很容易让人理解,因为他带领的观致汽车正在打破这个行业固有的价值链体系,必然会招致行业传统价值观的围攻。来自投资方的压力也比较大,大家都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证明,来证明这几年做的事儿是对的,这就像猜谜。郭谦对于观致汽车有两个具体的解释:观致汽车是一家总部位于中国的国际汽车公司、观致汽车在中国汽车产业中有着独特的合资模式和运作模式,正是这两点就决定了它必然以一种非常规的方式取得成功。在日内瓦车展后的一次小范围的媒体沟通会上,郭谦问在座的各位:世界上还需不需要一家全新的汽车公司?答案是否定的。
  他把观致汽车定位为一家“创造全新消费者体验”的汽车公司,“我们不同于其他的汽车企业,它们有不同团队遗留的系统和产品,我们则可以在没有历史束缚的前提下采取全新的思路和产品策略。”如今“全新消费者体验”最重要的内容被锁定为“超越驾乘的体验”,副董事长石清仁说他经常开着保时捷在德国的高速公路飚到300km/h,但这并不是驾驶乐趣的全部,毕竟在观致汽车潜在消费群中,大部分只能在城市拥堵路段上蜗行。目标客户的真正需求是什么,怎么反馈到产品的功能与设计上?这其实就是苹果的思维方式,观致汽车就是要做汽车界的“苹果”。然而他的小伙伴们认为这还不够,他们的要求比苹果苛刻得多,因为在任何情况下观致汽车都不能进入死机的状态。
  那世界需不需要观致?这个问题必须要郭谦亲自来回答。
  Q:现在观致汽车的质量和大众比和国内的一些好车比,达到了你的设想的目标了吗?
  A:和国际上大部分的产品比较,我们觉着都有很高的可比性。我们比较注重客户和消费者的体验,我们最开始就做了很多的试驾和消费者调研,可以说观致汽车是一个以消费者为主导的品牌。那么就涉及到车辆的设计特别是尺寸方面,在调研中我们发现中国的消费者对车辆的空间非常重视,尤其是腿部空间。中国的消费者在买车的时候很大一部分是出于情感方面的联系,一方面他们满足了基本的交通需求,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买车时的兴奋感和热爱、享受驾车的感觉。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在观致汽车上搭载多媒体娱乐系统,这就是我们关注消费者所关注的东西,而不是仅仅满足他们出行的需要。
  Q:为什么要制造观致3轿车这样一款车?
  A:我们做了大量的消费者调研,讨论的是消费者的日常生活,我们不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车,而是询问他们日常的生活方式,比如生活中哪些方面对他们很重要,问了这些问题之后,才能更好地了解消费者,才会知道他们想要哪种产品。比如说我们使用了8英寸的触屏,就是因为我们发现消费者很喜欢用iPhone,我们用了2指滑动的选择方式,避免了以前用子菜单一层一层选择的方式。在观致汽车的科技日活动中,我们说了技术非常重要,不是说对工程师重要,而是对消费者重要,这是和很多公司不一样的。尤其是德国一些企业,他们有时候觉着如果一个产品工程师觉着好,消费者肯定是喜欢的。但我们不是这样认为的,我们的做法是消费者想要什么,我们才会投资到想要的东西中。比如观致汽车的造型和16英寸的轮毂和观致MMH多媒体信息娱乐系统,这些都是消费者喜欢和看重的点,所以要让消费者享受他们的日常生活和开车的感受。
  Q:观致3轿车是不是已经实现你的梦想了?
  A:开始的时候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梦想,但是等我们再回头看的时候真的会为那些成就感到惊喜,看到前路还有很多挑战,依然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所以我们还没到达目的地,未来我也会持续地为观致汽车工作。我曾经有一次向郭谦申请退休,但没有成功,所以不会再去试第二次啦。
  副董事长 石清仁
  10月的最后一个下午。上海国金中心18层的一个小会议室中充满了爽朗的笑声,那声音响亮浑厚,很难想像它是来自于一个70岁高龄的老人。石清仁,这个曾经的北美大众汽车执行副总裁现如今的职位为观致汽车副董事长。在经过4周的悠然自得却又漫长难耐的退休时光后,这个身上曾经闪耀过无数光环的老头儿又在观致汽车上重燃了梦想。一件利落的条格衬衫几乎混淆了他的实际年龄,他坐在大玻璃窗的一角底气十足地告诉我说:他其实是观致汽车的第一人。2006年1月份代表以色列量子公司和奇瑞去谈这个合资企业,在此之前以色列投资集团和奇瑞开了一个会,当时谈得不错,于是和尹同耀谋创了奇瑞量子有限公司,而这正是观致汽车的前身。他是一个充满故事的老爷子,进入大众之前,石清仁曾是三次世界水上摩托艇大奖赛的冠军,离开大众之后,他又从遥远的欧洲来到上海,致力于打造第一个拥有全球影响力的中国汽车品牌之中。身后巨大的东方明珠电视塔在夕阳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这个被郭谦称作“老大爷”的副董事长眼神睿智,人们把他称作郭谦的“大管家”,他现在却成为汽车圈内最著名的“老猎头”。一大批有识之士被他招募到观致汽车麾下,他们分别来自26个国家,其中不乏在一些高端品牌重要位置上的领军人物,如今,石清仁老爷子至少在这个层面上实现了郭谦“观致汽车是一个国际汽车公司”的祈愿。迄今为止怎样说服他们加入观致汽车仍然是个谜。郭谦说他其实只撂了一句话,“你要相信我这事儿能成你就来”。老大当然言简意赅,但是背后“老大爷”要做的工作显然就不那么简单了,他向外界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观致汽车是一张白纸,是写满了谜题的白纸”,也许这就是最大的诱惑力所在。   设计执行总监 何歌特
  他获得过14次世界级的汽车设计大奖,他本可以在M…的荣耀下功成身退,他本可以在德国每周都开上那辆挚爱的甲壳虫去参加老爷车拉力赛,他本可以与自己的一双儿女朝夕相伴…--但他没有。在一次受邀参观观致汽车的午餐间隙中,老谋深算的石清仁递给了他一份合同,于是这位曾经的宝马M…设计总监何歌特的命运就和观致汽车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了。
  何歌特喜欢上海的一切,在他的心目中,上海与巴黎或是米兰有着同等重要的时尚地位,而上海特有的东方味道尤其让人着迷,这和他设计的观致汽车似乎存在着某种契合,他需要这样一座城市的文化氛围:本土文化与国际化在同一个时空里纠结、妥协又相得益彰。他曾经试着给观致汽车贴上一个Made in Shanghai的标签,但遭到了绝大部分的中国同事的反对,这让他感觉到遗憾。其实观致汽车也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要打造一个国际品牌,又要考虑过于明显的地域属性会不会影响它的接受度,这里面或许也有观致汽车的某种摇摆。
  设计是观致汽车最重要的核心竞争力之一,在产品的“创造”初始端,消费者的需求会通过调研部门反馈到设计中心,并相应产生产品设计需求,而这种需求会一直存在于观致汽车产品定义、设计开发乃至制造的全过程,用客户需求取代工程师判断成为观致汽车最特别的产品思维。从另外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向来是何歌特的强项,这个私下里被同事称作“老顽童”的首席设计师确信他正在书写着观致汽车未来的历史。
  Q:试驾期间观致3轿车的反馈是怎样的,和对它的预期有没有差别?
  A:其实现在我们得到的反馈是非常积极和正面的,也让我们感到惊喜不已,我们已经紧锣密鼓地投入到其他车型的设计之中,一方面我们要每天面对媒体,另一方面我们的日常工作也包括在上海和慕尼黑的设计工作,现在非常幸运的是媒体也给了我们非常正面的信息和帮助,包括我们的消费者和经销商的反馈都给了我们更多的信心。
  Q:他们见过父亲设计的车吗,是更喜欢MINI还是更喜欢观致3轿车?
  A:儿子在日内瓦车展间去看过我,也参加了观致汽车的发布会,在慕尼黑的设计学院他俩都去过,亲眼目睹了爸爸是靠什么赚钱养活他们的。他们本身都非常喜欢MINI,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也是看着MINI一步一步地发展,家里有3辆MINI,女儿非常自豪我可以来设计这么一辆车。女儿在慕尼黑的设计学院呆过一段时间,因为学校里有一个实习课程,就会有机会接触观致汽车。女儿曾经用做车模型的粘土整了一个海龟出来。
  我喜欢把家人带到我的工作场合,让他们能够随时随地知道我在做什么。儿子想要一辆观致汽车敞篷车,他现在有一辆BMw 3系的敞篷车。
  Q:您想像中的客户是什么样的?
  A:首先他们是一个首次购车者,其次他们非常年轻,可能会有一些国际家庭的背景,他们想要一些高端甚至奢华一些的车辆,但是价格要在他们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有了这些目标,来做这件事情就非常困难,因为要做到车好价格又要非常满意。在中国首次购车者有着非常大的潜力在,所以我们要传递一个“德国设计中国制造”的理念。
  市场及销售执行总监 卫思梵
  关于观致汽车推出第一款乘用车的级别问题曾经有过深度讨论,更高级别的选择显然能够提升这个品牌在人们心中的定位,比如B级甚至C级车都有利于更高端的品牌形象的确立,而A+级别却在细分市场需求上占有优势,最终选择观致3轿车作为首款车型,既有投资方对于首款车盈利期望值的压力,又考虑到基于市场需求方面信息反馈的选择。卫思梵将第一款车的市场定位在25~35岁的年轻都市消费群体,这个年龄层涵盖了70后到90后的大部分人群,他们有着较高的教育背景和丰富的生活阅历,思想开放、善于也有能力接受新生事物,这就为观致汽车拓展出巨大的市场空间。
  这个曾经在麦肯锡任职超过10年的意大利人有着极其严谨的逻辑思维,现在他的整个团队都被石清仁邀请到观致汽车来,除了现有产品的市场推广和传播,未来三款后续产品也已经放在他们的既定规划之中。这里面既有对国内外细分市场发展的预判,也综合了观致品牌中长期可行性发展规划的考量,其中SUV已经作为最先考虑的三款车之一。但这里面仍需要一个平衡,摆在他们面前的是要“走量”还是要真正打造一个新的平台,来自财务的建议也许是最终的决定因素。
  对于现有产品具体功能设定,卫思梵从品牌的层面提出过很多疑问,比如“什么样的车内互联功能才是用户真正需要的?”“观致汽车的系统和其竞品的系统有哪些本质的区别”等等,这些都已经在观致3轿车上找到了正确答案。第一个关键词是“整合”,这里面涵盖了消费需求和服务信息的整合,同时整合在一起的还有各类信息之间的互动,包括人机之间的互动。另外一个关键词是“控制”,首先是人对各种系统的控制,另外是系统对车辆的控制,当然还有系统对操作者的反馈等等。比如观致MMH多媒体信息娱乐系统,驾驶者可能通过手机或者手指来了解车辆的即时状态,另外系统本身也能够自我判断某些非常状态,并且给使用者及时正确的反馈。以前,车辆最主要的功能是把人们从甲地带到乙地,随着人们对车辆功能性需求的增加,汽车工程师会把这个过程加入很多服务性的选项,比如舒适度、是否快捷、能不能满足移动办公需求等等,那么这就不是从甲到乙那么简单了。这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什么功能才是用户真正需要的?这个问题也许还需要更进一步的回答:答案将来自于市场,来自于那些真正的观致汽车用户。
  Q:作为销售总监,你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中国的消费者来了解观致汽车?
  A:我们有着一系列的计划,包括一些国家级的电视台和省级媒体我们会有大量的宣传投放,在未来4个月内,我们在线的媒体覆盖量是最大的,在广州车展之后我们也会有一系列的媒体活动跟进。产品本身我们会在杂志等媒体上面铺开,总体而言,到2014年2月份,我们的信息传播将覆盖超过90%的目标客户群,年初我们到店客户将会超过1万人。还有一些非传统传播渠道的覆盖,比如说数码渠道等等,因为观致汽车是一个从无到有的品牌,所以我们需要更多创新的东西。你可以在家里就把所需要购买车型的配置确定下来,然后我们的4S店就立刻会有相关信息的显示,这样首先能为你节约很多时间,我们同时为您确定好最接近你需要的车型。   Q:来到观致汽车,见到这样的市场,您会担心吗?
  A:最开始我来到观致汽车,只有三个人的时候我们担心这个平台会不会搭建起来,我们能不能造出产品来,我们能不能把生产基地搭建起来。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很担心这款车的市场反馈,甚至包括去欧洲做碰撞测试的时候,还有人和我们说,这辆车撞个一星就差不多了。还有很多人说,你的厂子还没有建好,凭什么给我们这样的信息,所以当时也担心别人来笑我们,一步—步地我们取得了一定的进展,我们取得了有史以来成绩第二好的五星碰撞,我们的厂子也从当初的3个人发展壮大到现在的3000人,说出来都不敢相信,经销商的队伍也逐渐完善起来,他们支持帮助我们来给我们投资,所以过去的那些忧虑现在都已经消失了。
  但我不是说现在就盲目乐观了,我们依然知道现在所做的这件事风险是很高的,而且挑战是非常大的,对于未来的忧虑非常大,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产品做好。
  车辆总成执行总监 毛杰
  来到观致汽车之前,毛杰已经在上海工作了4年之久,当时在泛亚中心负责上海通用一系列车型的质量控制工作,而在那之前一直是萨博的整车集成总工程师,52岁的他本来可以很安逸地一直干下去,直到2009年石清仁发出了加入观致汽车的邀请那一刻。用毛杰的话来说只用了两秒钟就作出了影响一生的重大决定,没有人知道在这两秒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随后做的四件事儿则体现出一个优秀领导者的高级素质:去欧洲拜访合作伙伴、在国内寻找潜在客户、快速启动车辆制造工程、猎寻优秀的汽车工程师,作为观致汽车车辆总成执行总监,他表现出让人折服的执行力。
  石清仁说,他所组建的团队具有车辆总成的核心竞争力。这种核心竞争力一方面体现在技术层面,通过对核心技术的把控,如发动机和变速器来约束车辆品质表现。另外这种竞争力又体现在产品满足客户需求的层面上,如何通过对硬件的调控来满足消费者对观致3轿车驾驶感的需求,才是真正的核心竞争力所在。这也是当初毛杰从国内海选200名潜在客户,去倾听他们实际需求的最主要的目的。但客户需求毕竟是一个很感性的东西,工程师需要在这里将它们转化成理性的数据叠加到产品中去,这就提出了非常具体要求,然后通过电脑的建模、模拟,去统计分析和设计这些相应的部件和车身的结构。这种理论上看似很顺畅的流程在实际的执行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有时候所有的设计和匹配会一遍遍地推倒重来,但作为总成执行总监,并不赞成使用特别复杂的技术,简单有效的技术加上巧妙的设计,才是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还有一个体现核心竞争力的地方就是对优势资源的深度整合,它不仅能够合理控制成本,也能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同时不影响车辆的整体性能。
  刚刚获知观致3轿车获得E—NCAP碰撞有史以来第二好成绩后,据说毛杰对着成绩单笑了好几个小时,他认为观致汽车产品安全度高不仅仅局限于此,也说明了产品的品质非常高、工程设计非常到位,这也说明公司的组织架构配合的非常好,他说想到公司团队之间的良好配合,还能再笑上一段时间。
  Q:1.6T发动机和双离合变速器的表现怎么样?
  A:现在经过很多测试已经证明了我们的油耗,结果已经提交到相关政府部门,1.6L手动变速器配置的油耗为百公里6.1 L,1.6T发动机和双离合变速器匹配的车型百公里油耗是6.4L,它的油耗表现在国内是最优秀的。最开始设定的目标我们都已经满足了,产品本身是非常具有竞争性的。
  Q:出于哪方面的考虑,观致3轿车采用了半独立后悬架?
  A:主要是出于成本、质量和动力性能的平衡考量,在开始设计的时候,我们做了非常多的市场调研,然后再来选择造车的概念。我们的心态是非常开放的,我们会把最优化的设计提供给消费者,因为消费者并不是想要一款跑车,他们需要一款能够经常在城市里驾驶的一款车。我们从设计的角度把价值传递给消费者,而不是从工程师的设计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经过工程师的调校和测试,观致3轿车已经表现出非常欧洲式的驾驶风格,而且我相信这种驾驶风格中国的消费者是非常喜欢的。
  Q:1.6T发动机和双离合变速器的可靠性如何?
  A:提供传动系统的是一家欧洲制造商,它有着多年一直以提供高品质的产品著称,我们会直接到供应商的生产基地去查看,以保证他们提供产品的质量,观致汽车本身对这动力和传动系统控制的也比较严格,它的可靠性是非常高的。
  车辆安全、环境控制管理及认证总工程师Andy Piper
  “创造全新消费者体验”的汽车公司——不论观致汽车给自己设定了多少定语,对于它来讲最重的关键词其实还是“安全”,这也是观致3轿车所有设定的最初和最终的标准,也正由此,Andy Piper不远万里来到上海才有意义,对于一开始就要把观致汽车做成“一个国际水平的企业”才有意义。事实上整个设计团队也是围绕着这个核心来作产品定义的,一开始人们就要求观致3轿车达到E-NCAP五星级碰撞的安全标准。从车身最基本的结构去分析,哪些地方需要变形吸能,哪些地方又需要保持刚性,Andy Piper谙熟此道,他也要求同事洞悉所有安全系统的工作状态,包括它们单独工作时的作用效果,系统相互配合时的整体性能。再放大一个层面,安全系统和其他系统在共同工作时的信息沟通状态也是工程师们需要考量的内容之一。E-NCAP碰撞之前,观致3轿车在内部已经进行了大量的碰撞测试,所得数据经过详细分析后又为系统的改进提供了理论上的依据。
  尽管实行了更加严格的新评测标准,观致3轿车仍然取得了E-NCAP碰撞历史上第二好的成绩,这个结果足够让同志们喝上一杯的,郭谦把它称作“历史上的转折点”,因为从这一天起中国企业产品安全性能整体上不如欧洲产品的历史结束了。然而并没有太多的庆祝环节,接下来马上又要进行国内的C-NCAP碰撞的准备工作,鉴于国内的碰撞标准要低于欧洲的E-NCAP,大家显然信心十足,同时大批量生产后,每年大概会抽取40~50辆车按照E-NCAP碰撞测试标准进行碰撞测试。人们自信心也来自于团队自身,Andy Piper有着长达25年的车辆安全系统方面的成功经验,还有很多以前在萨博工作过的安全方面的资深工程师,他们有着丰富的实地碰撞测试经验,来到观致汽车以后,能够凭借丰富经验指导人们作出更加有现实意义的碰撞测试,这些对于正在创造历史的观致汽车来说难能可贵。
  Q:您在萨博的工作期间,和同事量产了第一套侧安全气囊系统,这对于观致获得E-NCAP五星碰撞有帮助吗?
  A:这段工作经历让我更好地理解E-NCAP碰撞标准的重要性,也帮我更好的理解安全设计工作的重要性,但我觉着帮助我更大的是我25年从事车辆安全的工作经验,并不是说具体的来自于萨博,但是很有帮助。
  Q:安全车辆成本控制会影响到安全系统的设定吗?
  A:首先我们要在国际平台上和那些大品牌进行竞争,所以最基本的要求我们还是相当期待给到他们。比如说安全气囊、气帘、预紧式安全带等等都是必须的。你可以这么理解:可以拿功能和性能来做比较,那些国际品牌有的功能,我们都有,而且从同样的功能中我们能够发挥最大的效用。因为没有历史的羁绊,我们可以在这些最核心最基础的功能加以最大化的利用。从一开始,我们的战略设定就是尽可能地简化系统的复杂性,另一个角度讲也提高了系统的可靠性。所以我们会在E-NCAP碰撞中以最低的成本取得最佳的碰撞成绩。但还是要强调一点,安全是我们车辆最看重的一点,但凡和安全相关的我们不会做任何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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