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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席地而坐》是一部带有强烈的存在主义伤痕色彩的电影。影片充斥着后工业语境下人生的幻灭感和失望感。通过一个核心意象--满洲里大象的复调呈现,改写了原著的单线结构,将物质层面的能指关联着非物质层面的所指。不同于以往作品对底层生存焦虑的关注,影片有意识地聚焦于底层的虚无主义心境。影片的存在主义调性所生成的哲学思辨,使得其与当下社会语境又具有了互文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