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自然 有机农业规模化「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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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放弃了一半的玉米地,颗粒无收。人工除草人力不足,前面还没除完后面又长起来了。放眼望去已经不是玉米地了,玉米当个架子,草盘在玉米秆上往上长。”“惨不忍睹”的景象令悠然社创办者焦念荣至今仍历历在目。
  这并不是焦念荣独有的经历,对于有机农业圈里的人来说,或多或少都遇到过类似的问题。从IT行业转战有机农业,焦念荣感触良多,他的朋友曾经问他,做有机农业一年多,最触目惊心的感受是什么?“最大的感受是想跟大自然斗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焦念荣体会到做有机农业其实是要学会如何和大自然共处:既然不能用除草剂把草除光,那么就想办法在谷物和草之间找到一个平衡。
  对于从事有机农业的人而言,有些时候很像是一群信徒,恪守着敬天爱人、尊崇自然的教义,或许当初他们从各行各业汇集到有机农业这一领域时,意识到了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却并没有过多地考量过这潭水的深度,只能在摸爬滚打中探寻着自然界相生相克的奥秘,维持农庄生态链的平衡,对于他们而言,要摸清自然的门道儿已经不易,规模化成为一个渴望却又遥远的名词。
  北京有机农夫市集组织者常天乐称自己非常敬重那些好的有机农民,“他们知识非常全面”。有些农民有很多传统的经验,他可以不懂化学、不懂生物技术,也能够把地种得很好,这是很好的人才,本土传统知识和经验的传递很重要,从另一方面来讲,他认为有机农业是一门非常综合的学科,学习种植者对于生物、气候、土壤、动物、微生物……方方面面都要了解。
  有机农业发展到最后一定是一个闭合的循环,这几乎已经成为有机圈儿的共识。
  用有机的土地种植有机的作物,然后搞畜牧养殖、食品加工。用种植的农作物饲养动物,再用畜牧养殖的废弃物填充到土地的有机化改造过程中,种养植物。这似乎也很好地说明了为什么有机农业需要涉猎诸多学科的知识。从20多年前开始,山东银香伟业集团就已经开始探索这一模式,常务副总裁田忠红介绍,目前集团认证的有机土地已达3万余亩,认证的有机奶牛1万多头,闭合循环已有小成。
  焦念荣也正在努力构建这个循环,但是闭合循环的种养模式是否是有机农业走向规模化的最佳路径仍未有定论,即便是银香伟业这样颇具规模的企业也不敢轻易踏出下一步。因为无论是对生态链条的摸索还是技术细节的掌控上仍有太多需要提升的空间,而这些都是通向规模化道路的基石。
  是敌人更是老师按自然界的“规矩”办事
  “我们的猪整天在大棚里跑来跑去,那么大一个大棚,说实话我想杀它都费劲,抓都抓不着。”悠然社目前大约有200亩地,58个大棚,在有机农庄里规模不算小了。农庄里的动物散养在大棚内,到散放的时间它们可以在大棚里面或者外面自由活动。
  在有机农业领域,焦念荣是典型的吃一堑长一智,不断在错误中累积经验。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悠然社平均一天死一只鸡。死亡并不是由疾病引起的,要么是被野狗、黄鼠狼吃了,要么就是互相争斗而死。
  “鸡这个动物比较讨厌,总挑老弱病残欺负。”从IT人起家的焦念荣初涉农业没有一点经验,公鸡、母鸡养一块儿,最后死的全是母鸡,而这次教训的后遗症至今仍在持续,“我们自己都不敢敞开来吃(鸡蛋)。母鸡都被公鸡啄死了,现在母鸡还小,还没到下蛋的时候。”经过这次焦念荣知道了公鸡、母鸡得分开养,公鸡跟鸭子养在一块。而且不能好几百只鸡放一起,二三十只放一块。
  因为坚持自然种植养殖,焦念荣的农庄出产的产品很多都有着共同的特性——“小”。拿玉米来说吧,又短又细,人家的玉米进到联合收割机出来就是玉米粒和脱粒后的玉米棒子,他们的玉米出来后皮还在,迫不得已自己买了一个剥皮机。
  不光是玉米,就连猪的个头也小,为此养猪的大叔还曾经非常认真地和他沟通,猪不能这么养啊,光吃东西不长肉。焦念荣并不在意,他把这些视为在摸索自然规律的道路上不得不付出的代价。
  自然是有机农业的魂。日本的福冈正信在《一根稻草的革命》中曾经这样写道,“我以为,农业是为侍奉神、接近神而存在的,之所以这样讲,是因为神便是自然,而自然就是神。现代农业是建立在西方哲学(人与环境对立)的基础上,所以今天我们便会为了人类自身的目的而任意开发自然、破坏自然。在过去数百年,单一耕作培育出了虚伪的绿色,它们仅仅为了人类而存在。”而破坏了自然规律的人们,最终也必然会遭到自然的“报复”,频发的牛奶危机就是佐证之一。
  “牛就是不会说话,如果会说话也跟你打官司去。”这是北京归原生态农业发展有限公司董事长王占利的口头禅,他眼中的乳品行业其实很简单,“第一个是牛吃的东西,第二个是牛挤的奶,第三个是牛的环境,第四个是加工奶的环境,就这几个硬指标,别的没有了。”
  王占利向我们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位美国人跟他说他们的牛年产奶25吨,蛋白能达到3.0以上,脂肪能达到3.6以上。“我当时就跟他说我这就跟你坐飞机去美国,如果您的蛋白质、脂肪确实能达到这个标准,这头牛您要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王占利敢这么说并不是一时冲动,他早已经算清了这笔账,一年25吨,一天合多少?旺季一头牛一天的产量就要达到120~130公斤。“你说这头牛光喝水要喝多少?不要蒙我们。”
  归原一头牛一天的产奶量平均在13公斤左右,能不能多产奶呢?总经理侯学军给的答案是肯定的,提高精饲料,奶产量自然就提高了,但是“牛是反刍动物,它本来就该吃草吃得多些,我们不能人为打破它的生理平衡。”
  在尊重自然的基础上掌握自然界做事的法则,这是有机农业走向规模化道路的前提和基础。福冈正信当了近40年的农民,他耕种的土地已经有35年没有耕过了,产量却可与爱媛县的高产田相匹敌。他一直追求着无为自然的农业方式,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符合自然规律的农业技巧的使用,“在水稻还生长在地里的时候,就把麦种从稻子的头上播撒下去,水稻收割以后,再把稻草铺撒在田里。”
  很多搞有机农业的人都会存在一定的误区,比如认为草如果不用除草剂就必须用人工除草,其实可以用一些生物的方法,比如种植的时候采取间种的方式。常天乐称有经验的农民知道怎么种会很好地减轻杂草的危害,减少病虫害。有机农业肯定是一个劳动密集型产业,但是不能把它理解成一个回到原来特别辛苦的状态中去,“有机农业更多的是靠脑子来解决问题。”
  筑高安全围墙科技非必需却很必要
  在德润屋的农庄内看不到成片种植的作物,基本上都是每种作物一垄间隔种植。创始人吉云亮是北大化学系的博士,如今他曾经的所学却以反证法用在了有机农业上,因为对化学物品太过了解,所以一切化学的东西都会被他拒之门外。
  
  刚刚进入有机农业行业的时候,因为对农业并不十分了解,所以他反而严格按照有机农业的“章程”操作,这也让他获益匪浅。“有机规程里面鼓励的就是间作轮作,这样就能防治病虫害的传播。“比如种苋菜,吉云亮会计算有多少客户,种多大面积,譬如要种150平方米,会分成好几片,如果有一处有虫害至少可以保住另一块。”德润屋很少因为病虫害而导致大面积的损失。
  有机农业无论是何种技术流派,强调的都是在农业生产线上各个元素之间相互依存的过程。比如吉云亮采用的间种方式,利用的就是生物之间相生相克的关系,以一种植物束缚另一种植物以此减少杂草以及虫害。而原生态生物的引入也是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
  沱沱工社的土地目前大约有1050亩,其中蔬菜种植能占到600亩左右,300多亩的粮食以及100多亩的树木,规模在北京有机认证的土地中应该是最大的土地之一。如此的规模自然要在技术上下功夫。
  沱沱工社生产中心负责人刘玉水介绍,他们除了防虫网外,还会采用天敌防护及传统的草木灰、蓖麻饼等各种各样的方式。整治草莓蚜虫就用天敌七星瓢虫。放瓢虫也是有学问的,不能乱放,温度、环境都要注意,温度高了、低了以及下雨的天气都会造成瓢虫的死亡。
  用动物的方法解决养殖中的问题,肯定是最健康、最安全的,因为这是自然界经过多少亿年演化形成的法则。焦念荣的大棚内也生过蚜虫,他想过到网上找七星瓢虫,但是没有找到,于是就喷醋、喷蒜汁,也能见效果。“蒜不长虫,葱、韭菜、茴香都不长虫子,这些东西气味比较怪,虫子不喜欢。”
  相较于种植链条,养殖的链条要复杂得多。每到夏季来临之前,王占利总会提前给牛做好避暑、防疫等工作,比如会喂牛白糖、茶叶、绿豆、薄荷、黄芩等。“这些都是避暑的,特别是薄荷,它是发凉的,而且用它都不招蚊子。”
  这些常规的防御手段自然不是归原的核心技术所在,别看规模不是很大,但却是北京市循环经济的示范小区。“每隔一段时间牛棚内的刮板会把牛粪直接刮到坑道,然后进入沼气站,沼气免费供给周边的1000多家农户使用,他们用来做饭、取暖、照明,而沼气出来的沼液、沼渣还可以还田做肥料。”侯学军称,当初光投资沼气站就花费了七八百万。
  除了沼气站,归原还自建了挤奶间、加工间,二者之间的距离不到200米。刚挤出来的牛奶在37摄氏度左右,挤奶间的设备会让其在10多分钟内迅速降到2~4摄氏度冷藏。
  而加工间的建造则是“迫于无奈”,“我们平均才3吨奶,都达不到规模效益,为什么还要建加工车间?”根据有机管理规定,如果设备在之前加工过非有机奶,需要先加工一批奶,这批奶不能叫做有机奶,因为你要把它管道里的残留全部冲洗干净,再加工的第二批,才可以叫有机奶。“我们算了一下,我们的3吨奶只够人家冲洗管道的。”
  虽然目前大多数有机农场的规模都不大,但是千万不要小看他们背后的科技含量,很多有机企业背后都有着庞大的科研力量,有些甚至还是科研机构的合作伙伴。而类似的合作对于有机农庄尤其是处于创业期的有机农庄助益良多,这些科研力量不仅可以帮助农庄解决了一定程度上的资金问题,更会在其规模化的发展道路上提供有效的科技助力和技术保障。
  “我们坐落在一个最偏僻的地方,但是我们每时每刻都要掌握全球最先进的信息。”田忠红认为这也是银香伟业能够发展到今天的原因所在。
  沱沱工社会与中国农业大学、北京农学院的很多专家定期沟通,他们治疗蚜虫的七星瓢虫就来自北京市植保站在沱沱工社的实验项目。归原也承接了很多科研项目,比如中国农业大学的有机科研项目就获得了北京市科技进步二等奖。他们还正在与台湾的一家公司合作实验有益菌的微生物技术,“可以提高牛的体制,如果成功了,产奶量预计可以增加20%左右。”
  中间力量谋求崛起有机农业的规模化难题
  在一个农场内,所有的元素都是有着紧密联系的,“有多少菜就有多少果树,有多少果树就有多少鸡,有多少鸡就有多少牛……”小毛驴农场总经理助理钟芳博士认为,永续栽培是很好的理念,它本身就是自我循环的。
  但是现在没有任何一个公式可以算出来,一个有机农场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规模,而这种闭环式的模式是否有助于有机农业的规模化也尚待验证。但是大家不谋而合的是,对于细节的把控力是扩大规模的前提。
  “我们撑过了以前最艰难的时间,现在有想法不一定在北京扩展,毕竟中国的地理气候丰富,比如土豆完全可以到甘肃、内蒙古去做。”吉云亮说。
  田忠红在扩大规模上需要考虑的问题更为复杂,要根据种植的情况确定养殖的规模,从养殖的输出量确定有机产品的数量,环环相扣,而这其中更间或着管理的内功。银香伟业集团2012年制定的规划中,未来五年的目标是发展奶牛群十万头,生产有机肥料50万吨,土地有机化改良100万亩。
  在规模化道路上,标准的建立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但是建立并不容易。沱沱工社从2008年开始指定自己的技术标准。标准的制定也成了刘玉水工作的重中之重,“我们希望今年能把有机种植标准做出来,这样不仅能带动周边的经济,对于自身的扩张和拓展也是很大的助力。但是很难,因为我们的领导要求很高,连台湾都没有我们的种植手册做得细,精度、维度、气候、温度……”
  和沱沱工社一样,银香伟业也划出了自己土地的5%~10%用于示范带动作用。“我们要树标杆,建标准,主要是给农民起到示范带动的作用。”田忠红认为目前有机农业规模化的一大障碍在于中间环节,对于农民而言,种地是他的营生,他们提供生产价值,消费者提供资金,这两个群体是最大的贡献群体,但是目前社会中这两个群体都是很委屈的。“谁去嫁接这样一个过程,谁去保证老百姓的利益?谁去保证农民的利益?”
  这也是刘玉水所担心的,必须有足够的技术去支持农民保证他们足够的收入,并且做好监管,否则任何一点变化都会带来风险。“想要保证他的收入,就必须尽量保证他的产量,这中间总是有相悖的地方,大家都在摸索。”
  在与农民的合作方式上,银香伟业集团做出了多种尝试,以养牛为例,银香伟业牛的所有权是老百姓的,但牛的经营权是属于集团的。
  “就像买股票一样。”分成的方式分为固定收益型和风险共担型,固定收益型将保证每头牛每年2000~3000元的纯利润,风险共担则按照获利情况分配利润。
  田忠红认为企业要起到非常好的作用,让农民感到有机技术的应用是完全可行的,而且有一些高的效益输出,那么农民自然会愿意一起走有机或绿色的发展道路,消费者也不会花冤枉钱。
  有机农业如何才能健康地从小范围走向大规模,或许正如田忠红所讲的,“产业需要正确的疏导,中间力量是非常核心的。”
  “规模大很容易用常规的工业进行管理,但有机农业是很难用粗放的方式管理的,它是一个非常精耕细作的东西。”常天乐认为,小农户对土地的关心更加细致,会不断追求上线,而大规模的种植往往满足于底线。
  但是规模上的改变无论是资金的引入还是面积的扩展肯定不是坏事,他们更加强大,能够引起更多人对于农业可持续发展的关注,让更多的农田得到保护。
  
  常天乐希望大家不要忘记有机农业的初衷,“有机农业最根本的关注点不是食品安全,食品安全是最后的结果,但不是动机,它的动机是环境的可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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