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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吊唁者的身份站在已入尾声的六月之末,低着昏沉的头颅,闭上倦怠的双眼,默然落泪,虔诚,悼念。六月,带着些许慌张,挟着几分忧伤,大批的信徒在迷茫中踏入六月的怀抱。天衣无缝的交接,不可声张的仪式,连一丝一毫的迟缓都被剥夺得一丝不剩,只能让我这个所谓的怀旧之人在其将亡之时,潦草地举办提前了的葬礼,简单地悼念曾经的不可一世、不学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