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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林认为,民族主义虽然属于现代性的产物,但却成为现代性的一个大问题。民族主义不是源于部落时代的民族情绪,而是一种上升为自觉教义的情感、社会力量和意识形态等的综合物。相对于国家民族主义,如果把文化民族主义置于现代思想乃至整个西方思想的历史结构中去理解,那么,肇始于德国浪漫主义的文化民族主义,一方面是反启蒙、反现代性的;另一方面,却以反现代性的方式丰富发展了现代性精神,开启了现代性的新的世界观意义。尽管伯林对民族主义的思考专注于逻辑而忽略历史从而使其陷入相对主义泥潭,但他对民族主义所勾勒的理论困境及其阐释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