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我来自一个以两样事闻名的地方。首先是“动乱”:北爱尔兰的战争持续了近三十年,其间,几千人为之丧生,却只换来了暂时的和平。十年前柏林墙被推倒,更多的所谓“和平分界”也在停火协议后纷纷设立,这些分界将天主教派和新教派隔离。因此,尽管死亡率急剧下降,尽管在北爱尔兰的投资付之实施,尽管呈现出一种更乐观和世界性的气氛,但是,它一如既往地以一种明显的、尚待解决的方式保持它“动乱省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