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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研究月刊》近来正重新登载1925年《京报副刊》之“青年必读书”。这件事情迄今仍被提及,多半因为鲁迅有名的回答:“从来没有留心过,所以现在说不出。”多年后,周作人说:“‘必读书’的鲁迅答案,实乃他的‘高调’——不必读书之一,说得不好听一点,他好立异鸣高,故意的与别人拗一调。他另外有给朋友的儿子开的书目,却是十分简要的。”(1966年2月19日致鲍耀明)鲁迅的举动,在我看来更接近于目下所谓“消解”,针对的是“青年必读=朽”中的前提设定,即那个“必”字;以及因诉诸公共媒介而对价值取向的一种规范。但是一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