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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工作的缘故,自20世纪80年代末期直到现在,我与大理的山野阡陌就保持着亲密的联系,特别是大理的各式民间歌调更是耳熟能详。尤其在上个世纪的美好时光里,人们无论在田间、地头、院坝、里巷,甚至在往来于乡间的拖拉机、自行车上,随处都能听到白族村民率性而为的各式歌谣。在乡间,我虽然时时充当着尴尬的角色——完全听不懂他们所唱的内容,但从人们相互对歌时表露出来的那种快乐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