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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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的学生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从清晨到傍晚,能拍多久就拍多久。我告诉他们,一定要对摄影有狂热,年轻时必须疯狂。这还不够,要到有一天在困顿中发现摄影的限制,这才会了解摄影。——岩宫武二 有时候,好照片像声音一样,我能感觉得到。但这种情况很少,常常我以为好的,其实毫无道理。而另一张我并没有注意到的,却把所有该讲的都讲了。—— 尚路普·谢夫 一个摄影家知道在花朵后面有全世界的苦难,经由这朵花,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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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的学生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从清晨到傍晚,能拍多久就拍多久。我告诉他们,一定要对摄影有狂热,年轻时必须疯狂。这还不够,要到有一天在困顿中发现摄影的限制,这才会了解摄影。——岩宫武二
有时候,好照片像声音一样,我能感觉得到。但这种情况很少,常常我以为好的,其实毫无道理。而另一张我并没有注意到的,却把所有该讲的都讲了。—— 尚路普·谢夫
一个摄影家知道在花朵后面有全世界的苦难,经由这朵花,他可以触碰到别的东西。
—— 爱德华·布巴
在我们这个时代,沒有哪种艺术品像自己的照片,某人最亲近的亲戚和朋友的照片,或心爱的人的照片那样被我们近距离地加以观看。—— 里希特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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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保证,每个人都和照片打过交道,要么是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被家人带去照相馆拍满月照,要么是在拍证件照之前暗自祈祷—— 但愿这次我能被拍得漂亮点儿。伴随着快门的“咔嚓”声,你自己以及家人、朋友的影像被留在照片里,成为生活的补充—— 有关那些不能被修改的瞬间,以及回忆。 布列松说:“生命是随时在变的,有时景象一消失,你就无能为力了。你不能求别人:‘拜托再笑一次。把剛才的姿势再摆一遍。’生命只有一次,
据说在早些时候的欧洲,有一条不成文的法律:敢于自嘲的人是有权利去嘲笑别人的。自嘲一种美德。因为自嘲除了语言的天分,还需要坦荡和真诚的胸襟,而且后者更为珍贵。 一个正式的场合,众目睽睽之下,你摔倒了…… 有点尴尬。 尴尬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十年之后,很多和你紧密相连的人也可能音讯全无,百年之后,还有几个人能记得你曾在这世间走过,谁会记得你的一次脸红?但如果你自己对此耿耿于怀,积少成
正在编辑本期杂志,我接到一位来自青岛的母亲打来的电话。她说,她的侄子考上了大学,把看过的杂志都送给她。她看到了2009年8月下的《启迪》杂志上,有北大中文系教授曹文轩走进学校为孩子们朗读的报道。 她说她一直喜欢曹文轩的《草房子》等作品,当她做了母亲,更体会到曹文轩那些纯美文学对于母亲和孩子们的恩惠。她说,母亲渴望孩子在未来某天不得不面对人生污秽之前,其灵魂的底蕴里有扎实的美好根基,有對丑恶的免疫
在網上,热点新闻的点击率无疑是最高的。还有另外一类新闻,不管什么时候发出来,都有不少人看,就是名人和明星的出丑照片。有人看过照片后,发评论说贴照片的人心理阴暗。又有人说前面这位发评论的心理阴暗,自己看了,还要装出正经样儿批评人家。 其实,每个人都有当众出丑的尴尬时刻,名人和明星的生活随时受人关注,所以更是无法逃脱,好在他们大多已经练就足够的承受力。而对看照片的人来说,也许刚刚经历了难堪的尴尬,心
老夫妻约翰和玛丽都已年过80高龄,最近两人都觉得记忆力出了问题,于是他们决定到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到底是啥毛病。医生仔细检查后告诉他们,记忆力衰退是老年人的正常现象,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可以记录在纸条上,就不会轻易忘掉了。 晚上他们看电视时,约翰突然从椅子上坐起来,玛丽立刻问:“你去哪啊?” “去厨房。” 玛丽说:“你能帮我拿杯冰激凌吗?” “好的。” “你应该把要拿的东西写下来
孔子:三人行,必有穷人也。 鲁迅:其实贫穷本不是病,说的人多了,也便成了病。 苏格拉底:人不可能一生中两次成为穷人。 莎士比亚:弱者啊,你的名字叫穷人。 笛卡尔:穷还是不穷,这取决于你的参考坐标。 爱因斯坦:贫穷和富裕其实是相对的,从广义上说,相对宇宙的财富而言,我们都是贫穷的。 霍金:富翁就是一个黑洞,吸收着一切,直到把我们大家都变成穷人。 加缪:人类一变穷,上帝就发笑。
每个人对待尴尬的态度并不总一样,在自尊最强,而自信不足的阶段,尴尬最能折磨人。而自信的时候,面对尴尬很可能一笑而过。 尷尬大概分几种。 目标过高型 对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期待过高,务求每时每刻、一举一动都保持完美,即使很小很小的问题,比如偶尔口误把名片说成了明信片,都可能自我感觉尴尬,不肯原谅自己,难过地纠结其间无法自拔。 基础稍欠缺型 较少有机会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缺少锻炼。在超过3个人面
——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國。君掌盛无边,刹那含永劫。 亚历山大·杜雷特-鲁兹(Alexandre Duret-Lutz)是法国某大学的一名助理教授,拍摄“微型星球”是他的业余爱好。他将摄影技术融合影像处理,每一个小星球都是用单独曝光的照片通过软件拼接而成,以圆型做为设计,类似地球的感觉。在他的相机里,所有的景物都变成了一个星球。 亚历山大·杜雷特-鲁兹说:“我只需几个小时就创造了许多个
春节,与家人坐在火盆边。父亲拿来一筐金黄的木柴,让我往火盆里添。那筐柴,整齐均匀,散发着香气。我拿起来闻闻,想辨认出是什么树。 父亲说:这是白梅树,我都留着等你回来。一个月前,我和你妈回了一趟乡下,把老屋卖了。签完合同,睡觉前,我冒雪到白梅树前看梅花。还跟你妈说,今年梅花开得这么繁,明年回来多摘些梅子。半夜,院子里有声响,起来看,白梅树倒了。我和你妈后悔卖房子,一签字,这梅树就倒了。那天后半夜,
瑞典的罗纳先生,一直在维也纳从事律师事务,因为思乡心切,他回到了故乡。他认为,以他在国外多年的律师生涯,回到祖国找份工作是轻松的事。他把从业简历投给了国内的几家法律咨询机构和律师事务所,希望谋取一份律师或者法律顾问的工作。 大多数单位都例行公事地回信说他们的单位已经满员,并不缺少他这样的法律人士。正在他十分失望的时候,他又接到了一封回信,信写得很长,写了满满一张公文纸。他很高兴,相信这一定是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