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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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潮水拍打着涌上岸 海浪會替你说出 对北方的河的想念 那窄窄的昏黄的河道 已被思念无情地截流 点一杯苦涩的茶水 深黑的茶叶在杯子里翻滚 却永远也逃不脱被浸泡的命运 高高的书架伫立在那里 随手翻开一本 清波随之而来 浑身瞬间被打湿 也懒得去阳光下晾晒 看到远方奔跑的影子 也不想去追逐 恍然顿悟 原来已经 静静地爱上了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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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潮水拍打着涌上岸
海浪會替你说出
对北方的河的想念
那窄窄的昏黄的河道
已被思念无情地截流
点一杯苦涩的茶水
深黑的茶叶在杯子里翻滚
却永远也逃不脱被浸泡的命运
高高的书架伫立在那里
随手翻开一本
清波随之而来
浑身瞬间被打湿
也懒得去阳光下晾晒
看到远方奔跑的影子
也不想去追逐
恍然顿悟
原来已经
静静地爱上了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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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窗遠眺 风 附身在树梢和旗杆上 摇头 挥手 扭动腰肢 一个舞者 全身心的投入到 一场既没有主题也没有题目的舞蹈中 化无形为有形 但最终看似有手的风 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雷声是夜晚的鼾声 而闪电如同脑海里划过的词语 间歇。停顿。无章可循 只有雨是连贯的 它不停地敲打树叶 這些大地正在生长的木门 万物苏醒 所有的重复都像这天明 无须刻意等待 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一片刚刚被洗过的阳光 略显耀眼,有些暧昧
抱住一个枝节 叫黑了树林的蝉 把存在感叫得热气蒸腾 叫黑自己 与江边的城市同在 遭遇着各种朝代的更迭 情節虚实 由蝉鸣的音量来调节 从地下活到空中 从空中活到地下 神都不能,唯有蝉能 一番鼓噪 在增减日历的字符 所有的鼓噪 往历史感的瞳孔里挤 风,吹来雨 一枝湿漉漉的树枝伸进窗户 带着蝉壳来到现实 像常见的人不作一声 像小方、老袁,像习俗 活得有形活得通透
一个小时 或者更短 把磨损严重的自己放平 哄睡…… 撒开意识的手 进入未知的无觉之中 一場短暂的放弃 和现实躲一会猫猫 有梦无梦 都是要醒的 还好,感知和记忆还在 世界还在
絮是飞舞的精灵 洁白而轻盈 它们要用一周左右的时间学习舞蹈 无限度的上升或下降 用它们的方式求偶,孕育 ——一年里的好時候 我只是个同病相怜的旁观者 一个和这些飞絮一样远离族群的人 正在强忍这北方的干旱 在同样的春风里 我必须克制内心的呼应 自觉地用四个月时间学习孤独
午后独饮 毛尖,集草木之魂于一身 一芽一叶里全是熟悉的味道 在杯中尽情舒展、表达 如怨如诉,载歌载舞 一口一口的浸潤 身体预留的那个小小切口 谷雨将至 我知道此时的四望山上 新茶已经出阁 邮路之上或许也有我的包裹 茶水唤醒了我日渐衰微的感知 是的,不能把朝阳区的海棠和杜鹃 错认成浉河岸上的家小
将目光锁定夏牧场 眼睛追随那朵飘着的云 不折不返 一路向北 白色的雪 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指引,幻化 在天上打坐便成云 在地上奔跑便是羊 你会看到 成片的草滋润着成片的云 草原的生长已经超过云的速度 万物在层层叠叠的云中 变成灿烂一片 那如云一样雪白的羊 悠闲地走在辽阔的草原上 它们踩着大朵的云 走向北方 我在空中自由地放牧 比云更圣潔的羊 云牵着羊 羊牵着我
用一生收集这些瓶瓶罐罐 听它们在卧室里叮当作响 收集罐子里的灰烬, 也收集往事的灰燼, 在清晨的寂静中掉落。 总是烙下一圈圈印迹 发红,变黑,又悄悄消逝。 像少年的梦,总是会在 青春的午夜闪现几次,然后消逝。 它们都是一些易碎品 一生总会失手打破几个 在拔腿狂奔之际 不时就会扎进脚跟 几十年来,这些晶亮的容器 从我身体里吸走痛与痒 那是肉体里异质但又不愿舍弃的部分,
光天化日之下 一尊铸铁雕塑 在锈 世事的确难料 一个伟大的灵魂 就这样长时间地裸露在空旷里 任风雨剥蚀 看得到的风化 过程有礼有节 也许是被塑者自己拒绝了不朽 铁在哭 淚痕遍布花岗岩基座 而石头不为所动 保持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