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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张教授相识于上世纪六十年代,五十多年来从未间断联系。他长我五岁,我叫他“大哥”,他则因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参加革命,戏称我“老革命”。在私交上,我们是无话不谈,亲如兄弟的挚友,在事业上,我们是在外语教学研究上共事二十多年,志同道合、相互支持、配合的好搭档。他的逝世使我痛心疾首,老泪湿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