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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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时,我和妈妈回到外婆家度假。 闲得无聊,第二天,我拿妈妈的手机去拍这附近的动物。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本想拍一只正在臭美的鸭子呢,就悄悄地走了过去,不料,还是被它发现了,它扑扇着翅膀,嘴巴尖叫着狂奔和乱跑,还溅得泥土飞扬,劈头盖脸地洒了我一身。等我回过神来,它这个“女汉子”早就没影了!我领教了鸭子的厉害,再也不敢离得太近,而是拿稳手机,站在远处,对准一群鸭子放大拍。这次呀,它们跑是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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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时,我和妈妈回到外婆家度假。
闲得无聊,第二天,我拿妈妈的手机去拍这附近的动物。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本想拍一只正在臭美的鸭子呢,就悄悄地走了过去,不料,还是被它发现了,它扑扇着翅膀,嘴巴尖叫着狂奔和乱跑,还溅得泥土飞扬,劈头盖脸地洒了我一身。等我回过神来,它这个“女汉子”早就没影了!我领教了鸭子的厉害,再也不敢离得太近,而是拿稳手机,站在远处,对准一群鸭子放大拍。这次呀,它们跑是没跑,但却不停地甩動四肢,踢腿甩脚,还给我来个后脑勺,远处,传来他们长时间的叫起。手机里的照片拍得模糊不清,我气得牙根直痒痒,追着最近的一只鸭子撒气。
后来,我渐渐学会手机拍摄的技巧,用快手拍。当然,我并没有只拍鸡鸭鹅,天上的鸟落在树上开会我也不会错过……
责任编辑:黄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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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想起父亲。 电话响起,是父亲,心有灵犀,父亲问我晚饭可有空回家吃,我哽咽,他沉默了一下,简聊几句就挂了电话。他几句轻轻的安慰,让情绪灰暗的我,心灵愉悦,满足,但即刻又愧疚起来,想到生病的父亲日渐消瘦的身影,想到因愁眉不展而暴突锁骨凛冽抖动的母亲,都在胸口绞痛翻滚,我只顾摄取他们的关爱,却不成想到自己早已长大,他们会老,终究会离去,而我却待在这里自顾忧怜。 父亲依着沙发在等我吃饭。从来没有像
每个人都必然要告别这个世界,可我从来没想过父亲会以怎样的姿态和我们告别。直到有一天,我接到电话,说他可能得了恶性肿瘤,那一刻,我突然想,他很可能会突然离开。 父亲一向淡淡的,哪怕第二天被确诊为恶性肿瘤,他也未曾在我们面前显露一丝慌乱,大概男人的不露声色是与生俱来的。我们陷入一片沉寂,反倒是他拿一些类似“纵使千年铁门槛,终需一个土馒头”的话来宽慰我们。去了几次上海,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后,父親变得更
一首籍籍无名的小诗最近火了。 这就是300年前清代大才子袁枚的《苔》:“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苔藓对我们来说,是平常之物,生活在阴暗潮湿的角落,算不得啥稀罕物。苔藓虽小,但它所体现的精神一点也不小。我们在古诗中可以觅见它的身影,如“池上碧苔三四点,叶底黄鹂一两声”“蓬头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应怜屐齿印苍苔,小
抬望树梢,只见枝头窜出一簇簇鲜嫩的红艳艳的芽叶,不知几时长成的年轻的绿叶在呵护着它们,年长些的更是密密匝匝地簇拥着,稍老些的则是选定这个春天的黄道吉日,在悄然地撤离。 随手捡起几枚,发现它不像秋天里的落叶那般枯黃,有的依然有着青翠靓颖的面容,只是边锋有些卷;有的只是在碧绿的底色上透着些许微红或者微黄。显然,它们不是受到外力催逼,而是完全受着内在生命力的驱动。微风轻拂中,它们悠然地旋舞着,然后静静
对于西湖的记忆,残存的,仅滞留于书卷画意中。 我读过数十篇关于西湖的诗词、散文、信札,对清代奇女云仙的《致状元顾晴芬书》的印象颇为深刻。云仙在西子湖畔“引鹤于孤山断桥之畔,频眺晚晴;泛舟于柳浪花巷之中,徜徉美景” ,平添了自己对西子湖无比的向往。多少回梦游西湖,就如隔着玻璃跟自己的恋人接吻一样,有其形而不得其味。一次偶然的际遇让我邂逅了眷恋许久的西子湖,了了多年藏在心底的夙愿。 时值三伏天,骄
西子湖畔,一阵风,枯黄的树叶一片片飘落。湖面上,枯萎的荷叶摇着寒冷的秋。我讲白娘子传奇。我听到了你哽咽的声音,看到了你的眼睛被泪水溢满。我轻轻地擦你的泪,你哭声抑止,而泪却擦不完。 临别,我送你一条蓝丝巾,围在你的脖子上。你说:“春天,我会再来。”我说:“我会等你。”你渐渐离去,蓝丝巾飘向远方。 春天来了,我踩着思念来到西湖。垂柳绿了,花儿开了,燕子从南方飞来,可不见你倩影走来。太阳扯一片云捂
坐在靠窗的一边,静静回想你的美,天空的光成了灰色,蒙蒙细雨飘落。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听说,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我低下头去,嗅那新生的花朵,只当作是你熟悉的气息。一阵清风从粉白交错的花蕊间抚过,你清瘦的脸庞越发清晰,从发芽到枯萎不过瞬息之间,是你吗,窥探了我的心情。
院子的花坛里长满马兰,密密匝匝,似坪如茵。溻湿的马兰叶,墨绿墨绿,春光中泛着釉光。手执剪刀,“咔嚓,咔嚓”,将马兰根部剪断,塞进篓中。 无意间发现,一只小蜗牛牢牢吸附马兰叶,静静趴着,纹丝不动。蜗牛呈褐色,螺旋形,状如小螺。欣喜之余,轻轻掰下蜗牛,安放在水泥地。 蜗牛开始蠕动,驮着厚重的甲壳,步履艰难。缓缓过处,留下垂涎缕痕,乳黄色,黏糊糊,凝视着。十多分钟,仅移步几寸,仿佛时光打着瞌睡,变得
从上高中开始,我就和书结下了一种不解之缘,喜欢买书、读书、藏书。参加工作后,我发现出差是一个买书的好机会。《道德经》这本小书,就是当年在大连的一个小书摊上买到的,了却了我多年欲买未能买到的愿望。 有一次去南方考察,臨走时,妻子让我给她买一条裙子。可是一到福州,看完几家企业后,我就一头扎进书店里,目不转睛地在书架上搜索,把妻子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就这样,从福州到厦门,从厦门到广州,所到之处,工作之
我是在草的陪伴下长大的,一年四季,从少到长,都是看着草儿度过的,春天看草萌发,夏天看草蓬勃,秋天看草橙黄,冬天看草老去! 在乡下,草是最常见的。那些高大的,低矮的;深綠的,淡黄的;直立的,匍匐的;独立的,寄生的;针叶的,阔叶的……真是数不胜数。在很多的描写野草的诗文里,我最推崇的就是白乐天的《赋得古原上草送别》:“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难道,你还能再找到比这更完美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