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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寻找东方威士忌的幸福旅程,以村上春树的名义,
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请把一切美好都冻结在那里……
京都,一座川端康成笔下荼蘼之后洋溢着浓郁伤感情调的《古都》,除了拥有三岛由纪夫所讲述的“金阁寺”,拥有已经成为京都符号的村上春树之外,透过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在市郊天王山麓还拥有一座举世无双亦是东方世界第一座的威士忌蒸馏厂——“山崎蒸馏厂”。
从东方到苏格兰朝圣
村上春树在旅行纪事《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中写道:“独自赶来,租一间屋子,不受任何人打扰地静静看书,把气味好闻的泥煤放进火炉,用低音量听维瓦尔蒂的磁带,在茶几上放一瓶高档威士忌和一个玻璃杯,拔掉电话线。”
那一年,喜爱喝酒的村上春树携夫人一起漫游了威士忌的原产地苏格兰和爱尔兰。这次被他称之为“威士忌圣地巡礼”的旅行,让许多非威士忌饮家透过他的文字享受到单一麦芽威士忌的魅力。众所周知,纯净昂贵的单一麦芽威士忌世界一直都是苏格兰人的天下,无论是1824年麦卡伦第一瓶麦芽威士忌诞生,还是2007年格兰杰单一纯麦威士忌凭借其优异的酒质摘桂“2007年世界葡萄酒与烈酒评比大赛”金奖,这些耀眼的资历让苏格兰成为了威士忌的代名词,难怪大饮家村上春树会专程前往朝圣。
在他的故乡京都,也有一座威士忌蒸馏厂。相信许多曾经到访过京都的游者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为何从未听闻这里还有威士忌蒸馏厂?关于京都的记忆应该属于弥漫着古老东方文化的清水寺、象征“年轻悲壮而死是无上美”的金阁寺,以及离我们生活很近的文学旗手村上春树,而往往会忽略掉传承梦想的“山崎蒸馏厂”。不过,这座威士忌蒸馏厂所展示给世人的恰恰是京都游离于古老和困惑之外的那份超凡脱俗。
位于日本京都西南郊外天王山麓山崎峡谷的“山崎蒸馏厂”,是三得利的创始人鸟井信治郎先生在1923年建造的威士忌蒸馏厂,它不仅是日本首个威士忌蒸馏厂,更被称为“东方威士忌的摇篮”。而村上所钟爱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同样是三得利公司的金牌产品。1984年,三得利公司在东方的蒸馏炉中酿造出了第一瓶单一麦芽威士忌。
茶道推崇的离宫之水
在京都西南郊外天王山麓的山崎峡谷,茂密的丛林之中有一条小路窄窄地通向幽幽的深处,日式的建筑风格,配上古色古香的红泥外墙,正面以东方书法写下的道劲有力的汉字“山崎”,远远望去就能让人倾倒,那种莫名的悸动相信是缘于对东方威士忌神秘世界的向往。
当你真正看到传说中的东方威士忌的摇篮“山崎蒸馏厂”时,肯定会立刻被眼前的自然景色所震撼。整个小镇被层层雾气所笼罩,迷离而又湿润,而这里还是桂川、宇治川、木津川三条河流的交汇地,三条河流的不同水温所制造出的终年不绝的雾气,以及其夹处与平原和盆地之间的独特地形孕育了一片酿造威士忌的理想之地。
而之所以选择京都郊外天王山麓的山崎峡谷,除了绝佳的温润气候之外,主要还是因为水源的关系。在西方,威士忌有个称号是“生命之水”,可见水源对于酿制威士忌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山崎的清冽水源,被日本环境厅评为“名水百选”之一。而当年三得利集团的创始人兼第一代威士忌总调配师鸟井信治郎先生对这里最满意之处也是水源,尤其是自古闻名的日本茶道的源泉——“离宫之水”也流经此处,正是这股曾吸引日本茶道鼻祖千利休来此筑庵烹茶,并由此创立了具有茶道风韵的“离宫之水”,为三得利威士忌的酿制提供着绝佳水源。可以想象,当鸟井信治郎先生游历四方后驻足此地,肯定会为能够找到这片无可挑剔的威士忌酿制宝地而欣喜雀跃。
此后,三得利公司凭借着对“如果没有优质的水源,就无法酿出为人们喜爱的威士忌”的执著信念,在1973年还选择了日本“名水百选”的“尾白川”水源,并在日本南阿尔卑斯山甲斐驹岳的山脚下建立了第二个蒸馏厂——“白州蒸馏厂”。白州蒸溜厂建于海拔700米高的群山林海之中,是名副其实的“森林中的威士忌蒸馏厂”。在大自然的环绕中,清澈水源经由甲斐驹岳岩壁下的花冈石层层过滤、伏流而出,进入蒸馏厂制酒工序,酿出清爽、芳香的威士忌。
在舌尖上回味无穷
由于威士忌的熟成需要多年光阴,投注的资金及精力一年年积聚在一樽又一樽的橡木桶中,三得利的酿酒人坚忍地守护着梦想,等待橡木桶中的原酒成为佳酿。三得利不但采用如美国白橡木桶、西班牙雪梨桶这些一般熟成威士忌所使用的橡木桶,更积极自行研制木桶,最让他们骄傲的就是开发了日本本土产水楢木桶作为威士忌熟成的酒桶。水楢木橡木桶严选在北海道的密林中、有200年以上树龄的、树干笔直的日本水楢木,从木材开始制作。这种做法在世界威士忌产业中只有极少数的公司能做到。以这种独一无二的水楢木橡木桶陈贮后的原酒,被欧美品酩家喻为极具东方风情的佳酿,三得利的调配师则认为它蕴涵了禅意、充满着东方沉香的伽罗香气。而三得利集团副总裁兼第三代总调配师鸟井信吾先生介绍,要酿出这种迷人的“东方风韵”相当费时,至少需要陈贮十年以上,才能使原酒拥有那种独特淡雅的迷人东方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