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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族群性和地方性因素的超越,以及对于普遍性和共通性的追求,始终是阿来写作中呈现出来的自觉与不自觉特征.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排斥来自个人血缘、地缘与文化背景的因素,恰恰相反,那些因素正构成了他作品中的异质性与魅力所在.在汉语书写中带有某种异域风情意味的藏地藏文化,经过阿来的叙述与赋形,脱胎换骨,成为不仅被他者所理解,而且为他者所感同身受的历史与现实.剥开藏文化和藏族的外壳,我们会在阿来的书写中看到里面是一个具有通约性质的人,而这个人的命运关乎整个人类的命运,但这个人也并不因此成为一个抽象的、没有生命力的存在,而是切实地站立在西南中国的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