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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尔巴哈通过对“我思故我在”的批判,回到“我欲故我在”,确立了“我欲”、“我感”和“我爱”的权威,也就确立了感性的人的权威;他并且认为这就是哲学探讨的“事情本身”,是他的人本主义的出发点。这表明费尔巴哈哲学已经具有了现代性。但是,费尔巴哈的所谓感性依然是“哲学家”的感性,所以他并没有“回到事情本身”,回到人与自然,“我”与“你”的原初统一的感性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