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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线下教学突然大规模地向线上转移，网课在保障了高校教学稳定的同时，给师生带来了种种不适。本研究以178位疫情期间上过网课的大学生为研究对象，调查、分析了大学生网课焦虑的主要原因，并结合对上好网课的思考，为学生的網课焦虑提出了解决之策。
关键词：网络课程 大学生 焦虑原因
在线学习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而兴起的一种新型学习方式，网络课程（以下简称网课）是在线学习的重要资源和授课方式。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突然暴发，全国高校积极响应教育部“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的通知，将往日的线下教学大规模向线上转移，由此带来的一场大规模在线学习实践，支撑了整个国家高等教育体系的运转，尽可能地减少了疫情对教育教学的影响。
在线学习是通过网课资源和学习活动来实现的。疫情的影响突出了网课的优势，很多学校将网课学分纳入学生成绩，充分体现了网课的特点。从学校和教师的角度看，网课既完成了疫情期间的教学任务，又保障了学生的学习条件;从学校和教师的角度看，网课的应用既创新了教育教学方法，又丰富了学习资源。但是网课的教学不同于传统课堂的教学，在给学生的学习带来新的体验的同时，带来了种种不适。相关研究显示，网课并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学生对网课的态度消极，突击刷网课的现象严重。
一、学生网课焦虑的原因调查
本研究调查对象为山西省某高校178位在疫情防控期间顺利完成一学期网课学习的大三学生，网课教学主要是基于QQ群、腾讯会议、钉钉等软件进行的直播教学与录播教学，也包括慕课资源，以及微信、QQ 、电子邮件等资源的推送与线上交流讨论的混合式教学。在实际教学中，不同的课程、不同的教师会采用不同的线上授课模式。
本研究调查对象于2020年9月返校完成一学期的教育技术必修课程学习，对该课程涉及的网络课程、在线学习相关知识和原理有一定的了解。调查是在学生参加该课程期末考试的环境下进行的，并把调查问题作为其中的考试题。由于调查问题是对学生相关知识内容的考核，每位学生都回答得非常认真、仔细。最后，研究者对178位学生的回答进行归类、分析与统计。
研究结果表明，大学生对网课焦虑的原因主要包括教学原因、家长原因和网络原因。教学原因提到最多的是，学生认为自己的自控力差，缺乏自主性，从而影响了课程的学习。网课让师生无法及时互动与交流也是学生学习遇到的困难，此外还包括不适应教学模式、造成视力负担等问题。家长原因主要是学生上课使用手机，影响家人工作及无法提供网络学习环境。另外，网络的故障及复杂操作，也是学生进行网课学习面临的困难和引起焦虑的原因。
二、学生网课焦虑的原因分析
（一） 教学原因
一是学生自控力差、缺乏自主性。网课学习以远程自主学习为主，要求学习者有一定的自律性和时间管理能力。尤其是现在的网课学习，很多时候是通过移动设备完成的，如手机、平板电脑等，容易受网络娱乐、冗余信息的干扰，导致学习不专心。在本次调查中，有多达100位被调查的大学生提到自控力差，缺乏自主性，对课程出现焦虑的情绪，不能按时上课，或者开着网课去做其他事情。在网络环境里学习，学生很难专注于课程，不同于传统的课堂，教师可以监督学生的学习情况，课堂的回放性也给了学生消极懈怠的机会。
二是师生、学生之间缺少及时的交流与互动。在线学习缺乏线下学习面对面的互动，79位被调查的大学生指出网课一个很大的缺点是学生与学生之间、教师与学生之间无法及时交流与互动。这反映出很多网课没有充分利用网络学习平台、社交软件工具等使学生及时交流和互动。调查数据指出学生无法及时将学习问题反馈给教师，教师也无法观察学生的情况和收到学生的反馈。学生和教师无法及时沟通和互动，严重影响了教师的教学效果和学生的学习效率。
三是不适应教学模式。网络教学和传统的课堂教学有很大不同，有48位被调查的学生提到了学生和教师对网络教学模式不适应的情况。学生的调查数据显示，师生对网络教学比较陌生，还是习惯传统的教学;网络教学形式复杂多样，虽然资源丰富，但是师生不能处理好资源利用的问题;教师准备不充分，学生的学习方式不正确，影响了网课的教学效果。
四是学生的健康问题。网课要求学生在网络环境下学习，但长时间面对屏幕学习会对视力、健康造成损害。24位被调查的大学生提到了长时间连续上网课、使用网络电子产品对视力和健康的影响。学生的调查数据显示，在电脑和手机上长时间的学习会损害眼睛，注意力也不能很好地集中。
五是教学平台和软件工具过多。网课的教学资源和学习活动需要网络教学平台及软件工具的支持，被调查院校不同的教师在线教学模式不同，使用的平台、工具也多有不同。学生学习时要适应不同教师的教学，还要在不同的平台和软件之间切换，很不习惯，也很麻烦。调查结果显示，22位学生提出网课软件太多，学生和教师都不熟悉，操作困难，电子版教材也无法及时翻阅。
六是学习氛围与环境问题。在线学习是基于网络构建的虚拟学习环境，缺乏实际课堂环境的学习氛围。本调查中有11位学生指出网课的学习氛围和学习环境的问题，家里的学习环境缺少学校的课堂氛围，没有同伴的陪伴和交流，学习氛围不好。也有10位学生关注到网课的评价，质疑网课作业的有效性与公平性。调查数据显示，由于学习环境缺乏教师的监管，学生的作业存在抄袭的情况。网络平台的作业一般有固定答案，灵活性差，进行网上测试可能无法确保真实性与公平性。
（二） 家长和网络原因
疫情防控期间的网课除了给师生带来种种不适外，也给学生家长的工作生活带来影响。另外，因家长需要监督学生的学习，这在无形中增加了他们的负担。
除此之外，调查中有15位大学生关注到了网课需要的设备支持。经济条件比较差的家庭无法提供网络和学习设备，无法保证课程的顺利进行，同时会引起不必要的讨论和攀比心理。虽然这一比例不高，但是反映出现实中确有学生因家庭经济原因而无法完成网课学习。一些热门的网络教学平台，疫情期间要同时面对全国巨量学习用户的访问，服务器有时会不堪重负而引发中断和不畅。调查中有36位学生提到，网络卡顿、网络出错等问题会影响网课的顺利进行。 基于调查结果，笔者分析了引起学生网课焦虑的一些原因，其中学生缺乏自主性、长期使用网络造成视觉伤害等原因与一些学者的调查结果相似。本调查研究数据来自学生网课学习的实际体验，背后反映出了学校、教师、学生、家长及相关公司对网课的认识、理解和准备不足，這才是造成学生网课焦虑的深层原因。
三、对学生网课焦虑的解决之策
学生网课焦虑是提高网课教学效果必须要应对和解决的问题，下面笔者结合自身多年从事教育技术课程教学及网络教学实践的经验，进一步分析学生网课焦虑的深层原因，就当前的学生网课焦虑问题提出解决之策。
（一） 学校的职责
网课的教学效果不只是教师和学生的事，学校在网课的建设、推广和应用中同样担负着重要的领导和管理职责。第一，学校应重视和加强网课平台与网课资源的建设，应由学校建设统一、稳定、专业的网络学习平台，该网络学习平台需支持接入其他教学软件、教学平台、教学资源，支持教师开设个性化的网课，支持学生管理数据的导入，支持学生网上学习活动的开展。第二，学校应出台激励政策和培训方案，推广、鼓励和帮助教师结合教学开设网课、进行混合式学习教学的改革。比如，本研究调查的学校虽然已建有基于Moodle的网络教学平台数年，但因学校不重视推广、应用，至今很少有教师知晓和使用。第三，学校应设有专门部门和专业人员，给教师提供网课技术、网课设计的支持和帮助。第四，学校对网课的教学安排，应考虑到网课学习的特点和灵活性，应避免排课太多、太密，从而引起学生视觉疲劳，影响学生健康。比如，可以将网课学时的计量单位拉长为一周，而不是一节课，便于学生灵活安排时间。第五，学校应设法给因家庭经济困难、无法进行网课学习的学生帮助，以保证教育之公平。
（二） 教师的引领
虽然网课学习的最大特点是时空分离、师生分离，以学生自主学习为主，但不可否认的是，教师在网课学习中有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引领作用。网课不同于传统课程，要上好网课，教师不仅要转变教学观念，深入研究网课的教学规律，以学生为中心，做好网络课程的设计，而且要具备一定的计算机网络及多媒体技术知识，这样有助于设计教学活动。当然，教师的关注点应该是教学，而不是技术。技术极简，够用即可。
应对学生的网课焦虑，教师有许多解决之法：第一，教师可以充分利用网络资源创设有趣的网课，吸引学生的注意力。第二，可适当缩减教学内容，明确学习目标。教学中多使用短小、有趣的微视频资源，视频播放中多穿插小测验、提问和签到。第三，可设计有趣、有挑战性的学习任务，以小组合作的形式，组织学生开展任务导向、基于项目的学习活动。第四，可采用多元评价手段。比如，学习档案袋评价、学习作品评价、学生互评、小组互评，增加平时的小测验、小问答等形成性评价。评价可以与机考、笔试、作业、学习数据相结合。另外，改变评价方法和手段，也有助于解决部分学生学习偷懒和弄虚作假的问题。第五，可多给学生提供在线学习支持和帮助。比如，课程说明、学法指导、任务清单、作业要求、工具指导、资源下载等。
虽然网课缺乏面对面的互动，但并非没有互动。网课的互动主要体现在学生和内容之间的互动、学生和教师之间的互动、学生和学生之间的互动等。建议教师设计的网课内容界面简洁、明了，提示信息、重点内容要醒目，要给学习浏览指引。师生之间的互动可通过通知、弹幕、语音、在线直播、在线答疑、在线反馈等方式进行，也可通过电子邮件、社交软件和学生个人互动。
在教学中，教师还要时刻关注学生的学习情况，互动反馈一定要及时。学生和学生的互动，可以通过组织在线讨论及技术工具实现。如果网课互动活动组织得好，就能营造优于传统学习的良好氛围。有研究者在网络教学实践中发现，学生往往更愿意、更喜欢参与网上讨论活动，学生网上讨论的氛围和效果均优于传统课堂小组讨论。
（三） 学生的自主
学生是网课学习的主体，网课的学习效果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学生能为自己的学习设定目标，具有自主学习意识;能管理自己的时间，具备信息技术素养;能独立思考;能甄别网上信息资源;能借助网络扩展学习资源;能积极参与网上互动，懂得如何与人合作;能自己鞭策自己;能避免屏幕学习带来的视觉伤害等。学生具备以上数字时代的学习能力，可在很大程度上缓解网课焦虑，提升学习绩效。但能力的养成，并非一日之功，建议学生结合自己的日常学习，逐渐养成习惯。
（四） 家长的支持
疫情防控期间的大规模、长时间的网课教学，难免给学生家长带来一些不便和困扰，但这种情况随着疫情的转好和学生的返校，不会长久。建议家长对学生多一分理解和支持，放手让孩子进行自主学习，为孩子的学习营造良好的环境，为孩子的学习提供心理、生活和经济上的支持。
（五） 公司的服务
近年来，在线教育的热潮，引来大量公司投入这个领域。因此，资本和商业公司的进入要有服务于教学的理念，不管是教学平台、教学软件，或是教学资源产品，都应该邀请教育专家、教学专家参与。只有真正满足了师生教学和学校教育的需求，才是好的产品，才有好的回报。如今，我们的数字化学习产品很多，但存在现有的技术和标准不统一、教学资源不方便跨平台流动和整合，无法满足师生的个性化教学需求等诸多问题。
因新冠肺炎疫情突发的在线学习热潮，引发全民关注，也保障了疫情期间高校教学的正常进行。但随着疫情渐去，融合线下学习与在线学习、优势互补的混合式学习将是未来学习的常态。作为在线学习的重要学习资源与授课形式的网课如何才能有效地融入传统的线下教学中，这需要更多的教育者去研究和实践。
参考文献：
[1]李晓明.重新定义什么叫“上了一门课”——关于在线教学的作用及其发挥的几点思考[J].中国大学教学，2020（7）.
[2]李鸣，蔡榆榕，李蓉蓉.“慕课”在实验教学改革中的应用[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6（9）.
[3]冯宜强，于志慧.大学生网课学习质量问题及对策研究——基于三个网课平台的使用数据分析[J].中国高等教育评估，2017（3）.
[4]陈功，黄华兴，孟殿怀.南京市5所高校大学生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期间网课学习情况抽样调查与分析[J].中国康复医学杂志，2020（9）.（作者单位：太原师范学院）
关键词：网络课程 大学生 焦虑原因
在线学习是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而兴起的一种新型学习方式，网络课程（以下简称网课）是在线学习的重要资源和授课方式。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突然暴发，全国高校积极响应教育部“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的通知，将往日的线下教学大规模向线上转移，由此带来的一场大规模在线学习实践，支撑了整个国家高等教育体系的运转，尽可能地减少了疫情对教育教学的影响。
在线学习是通过网课资源和学习活动来实现的。疫情的影响突出了网课的优势，很多学校将网课学分纳入学生成绩，充分体现了网课的特点。从学校和教师的角度看，网课既完成了疫情期间的教学任务，又保障了学生的学习条件;从学校和教师的角度看，网课的应用既创新了教育教学方法，又丰富了学习资源。但是网课的教学不同于传统课堂的教学，在给学生的学习带来新的体验的同时，带来了种种不适。相关研究显示，网课并没有取得理想的效果，学生对网课的态度消极，突击刷网课的现象严重。
一、学生网课焦虑的原因调查
本研究调查对象为山西省某高校178位在疫情防控期间顺利完成一学期网课学习的大三学生，网课教学主要是基于QQ群、腾讯会议、钉钉等软件进行的直播教学与录播教学，也包括慕课资源，以及微信、QQ 、电子邮件等资源的推送与线上交流讨论的混合式教学。在实际教学中，不同的课程、不同的教师会采用不同的线上授课模式。
本研究调查对象于2020年9月返校完成一学期的教育技术必修课程学习，对该课程涉及的网络课程、在线学习相关知识和原理有一定的了解。调查是在学生参加该课程期末考试的环境下进行的，并把调查问题作为其中的考试题。由于调查问题是对学生相关知识内容的考核，每位学生都回答得非常认真、仔细。最后，研究者对178位学生的回答进行归类、分析与统计。
研究结果表明，大学生对网课焦虑的原因主要包括教学原因、家长原因和网络原因。教学原因提到最多的是，学生认为自己的自控力差，缺乏自主性，从而影响了课程的学习。网课让师生无法及时互动与交流也是学生学习遇到的困难，此外还包括不适应教学模式、造成视力负担等问题。家长原因主要是学生上课使用手机，影响家人工作及无法提供网络学习环境。另外，网络的故障及复杂操作，也是学生进行网课学习面临的困难和引起焦虑的原因。
二、学生网课焦虑的原因分析
（一） 教学原因
一是学生自控力差、缺乏自主性。网课学习以远程自主学习为主，要求学习者有一定的自律性和时间管理能力。尤其是现在的网课学习，很多时候是通过移动设备完成的，如手机、平板电脑等，容易受网络娱乐、冗余信息的干扰，导致学习不专心。在本次调查中，有多达100位被调查的大学生提到自控力差，缺乏自主性，对课程出现焦虑的情绪，不能按时上课，或者开着网课去做其他事情。在网络环境里学习，学生很难专注于课程，不同于传统的课堂，教师可以监督学生的学习情况，课堂的回放性也给了学生消极懈怠的机会。
二是师生、学生之间缺少及时的交流与互动。在线学习缺乏线下学习面对面的互动，79位被调查的大学生指出网课一个很大的缺点是学生与学生之间、教师与学生之间无法及时交流与互动。这反映出很多网课没有充分利用网络学习平台、社交软件工具等使学生及时交流和互动。调查数据指出学生无法及时将学习问题反馈给教师，教师也无法观察学生的情况和收到学生的反馈。学生和教师无法及时沟通和互动，严重影响了教师的教学效果和学生的学习效率。
三是不适应教学模式。网络教学和传统的课堂教学有很大不同，有48位被调查的学生提到了学生和教师对网络教学模式不适应的情况。学生的调查数据显示，师生对网络教学比较陌生，还是习惯传统的教学;网络教学形式复杂多样，虽然资源丰富，但是师生不能处理好资源利用的问题;教师准备不充分，学生的学习方式不正确，影响了网课的教学效果。
四是学生的健康问题。网课要求学生在网络环境下学习，但长时间面对屏幕学习会对视力、健康造成损害。24位被调查的大学生提到了长时间连续上网课、使用网络电子产品对视力和健康的影响。学生的调查数据显示，在电脑和手机上长时间的学习会损害眼睛，注意力也不能很好地集中。
五是教学平台和软件工具过多。网课的教学资源和学习活动需要网络教学平台及软件工具的支持，被调查院校不同的教师在线教学模式不同，使用的平台、工具也多有不同。学生学习时要适应不同教师的教学，还要在不同的平台和软件之间切换，很不习惯，也很麻烦。调查结果显示，22位学生提出网课软件太多，学生和教师都不熟悉，操作困难，电子版教材也无法及时翻阅。
六是学习氛围与环境问题。在线学习是基于网络构建的虚拟学习环境，缺乏实际课堂环境的学习氛围。本调查中有11位学生指出网课的学习氛围和学习环境的问题，家里的学习环境缺少学校的课堂氛围，没有同伴的陪伴和交流，学习氛围不好。也有10位学生关注到网课的评价，质疑网课作业的有效性与公平性。调查数据显示，由于学习环境缺乏教师的监管，学生的作业存在抄袭的情况。网络平台的作业一般有固定答案，灵活性差，进行网上测试可能无法确保真实性与公平性。
（二） 家长和网络原因
疫情防控期间的网课除了给师生带来种种不适外，也给学生家长的工作生活带来影响。另外，因家长需要监督学生的学习，这在无形中增加了他们的负担。
除此之外，调查中有15位大学生关注到了网课需要的设备支持。经济条件比较差的家庭无法提供网络和学习设备，无法保证课程的顺利进行，同时会引起不必要的讨论和攀比心理。虽然这一比例不高，但是反映出现实中确有学生因家庭经济原因而无法完成网课学习。一些热门的网络教学平台，疫情期间要同时面对全国巨量学习用户的访问，服务器有时会不堪重负而引发中断和不畅。调查中有36位学生提到，网络卡顿、网络出错等问题会影响网课的顺利进行。 基于调查结果，笔者分析了引起学生网课焦虑的一些原因，其中学生缺乏自主性、长期使用网络造成视觉伤害等原因与一些学者的调查结果相似。本调查研究数据来自学生网课学习的实际体验，背后反映出了学校、教师、学生、家长及相关公司对网课的认识、理解和准备不足，這才是造成学生网课焦虑的深层原因。
三、对学生网课焦虑的解决之策
学生网课焦虑是提高网课教学效果必须要应对和解决的问题，下面笔者结合自身多年从事教育技术课程教学及网络教学实践的经验，进一步分析学生网课焦虑的深层原因，就当前的学生网课焦虑问题提出解决之策。
（一） 学校的职责
网课的教学效果不只是教师和学生的事，学校在网课的建设、推广和应用中同样担负着重要的领导和管理职责。第一，学校应重视和加强网课平台与网课资源的建设，应由学校建设统一、稳定、专业的网络学习平台，该网络学习平台需支持接入其他教学软件、教学平台、教学资源，支持教师开设个性化的网课，支持学生管理数据的导入，支持学生网上学习活动的开展。第二，学校应出台激励政策和培训方案，推广、鼓励和帮助教师结合教学开设网课、进行混合式学习教学的改革。比如，本研究调查的学校虽然已建有基于Moodle的网络教学平台数年，但因学校不重视推广、应用，至今很少有教师知晓和使用。第三，学校应设有专门部门和专业人员，给教师提供网课技术、网课设计的支持和帮助。第四，学校对网课的教学安排，应考虑到网课学习的特点和灵活性，应避免排课太多、太密，从而引起学生视觉疲劳，影响学生健康。比如，可以将网课学时的计量单位拉长为一周，而不是一节课，便于学生灵活安排时间。第五，学校应设法给因家庭经济困难、无法进行网课学习的学生帮助，以保证教育之公平。
（二） 教师的引领
虽然网课学习的最大特点是时空分离、师生分离，以学生自主学习为主，但不可否认的是，教师在网课学习中有不可或缺、不可替代的引领作用。网课不同于传统课程，要上好网课，教师不仅要转变教学观念，深入研究网课的教学规律，以学生为中心，做好网络课程的设计，而且要具备一定的计算机网络及多媒体技术知识，这样有助于设计教学活动。当然，教师的关注点应该是教学，而不是技术。技术极简，够用即可。
应对学生的网课焦虑，教师有许多解决之法：第一，教师可以充分利用网络资源创设有趣的网课，吸引学生的注意力。第二，可适当缩减教学内容，明确学习目标。教学中多使用短小、有趣的微视频资源，视频播放中多穿插小测验、提问和签到。第三，可设计有趣、有挑战性的学习任务，以小组合作的形式，组织学生开展任务导向、基于项目的学习活动。第四，可采用多元评价手段。比如，学习档案袋评价、学习作品评价、学生互评、小组互评，增加平时的小测验、小问答等形成性评价。评价可以与机考、笔试、作业、学习数据相结合。另外，改变评价方法和手段，也有助于解决部分学生学习偷懒和弄虚作假的问题。第五，可多给学生提供在线学习支持和帮助。比如，课程说明、学法指导、任务清单、作业要求、工具指导、资源下载等。
虽然网课缺乏面对面的互动，但并非没有互动。网课的互动主要体现在学生和内容之间的互动、学生和教师之间的互动、学生和学生之间的互动等。建议教师设计的网课内容界面简洁、明了，提示信息、重点内容要醒目，要给学习浏览指引。师生之间的互动可通过通知、弹幕、语音、在线直播、在线答疑、在线反馈等方式进行，也可通过电子邮件、社交软件和学生个人互动。
在教学中，教师还要时刻关注学生的学习情况，互动反馈一定要及时。学生和学生的互动，可以通过组织在线讨论及技术工具实现。如果网课互动活动组织得好，就能营造优于传统学习的良好氛围。有研究者在网络教学实践中发现，学生往往更愿意、更喜欢参与网上讨论活动，学生网上讨论的氛围和效果均优于传统课堂小组讨论。
（三） 学生的自主
学生是网课学习的主体，网课的学习效果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学生能为自己的学习设定目标，具有自主学习意识;能管理自己的时间，具备信息技术素养;能独立思考;能甄别网上信息资源;能借助网络扩展学习资源;能积极参与网上互动，懂得如何与人合作;能自己鞭策自己;能避免屏幕学习带来的视觉伤害等。学生具备以上数字时代的学习能力，可在很大程度上缓解网课焦虑，提升学习绩效。但能力的养成，并非一日之功，建议学生结合自己的日常学习，逐渐养成习惯。
（四） 家长的支持
疫情防控期间的大规模、长时间的网课教学，难免给学生家长带来一些不便和困扰，但这种情况随着疫情的转好和学生的返校，不会长久。建议家长对学生多一分理解和支持，放手让孩子进行自主学习，为孩子的学习营造良好的环境，为孩子的学习提供心理、生活和经济上的支持。
（五） 公司的服务
近年来，在线教育的热潮，引来大量公司投入这个领域。因此，资本和商业公司的进入要有服务于教学的理念，不管是教学平台、教学软件，或是教学资源产品，都应该邀请教育专家、教学专家参与。只有真正满足了师生教学和学校教育的需求，才是好的产品，才有好的回报。如今，我们的数字化学习产品很多，但存在现有的技术和标准不统一、教学资源不方便跨平台流动和整合，无法满足师生的个性化教学需求等诸多问题。
因新冠肺炎疫情突发的在线学习热潮，引发全民关注，也保障了疫情期间高校教学的正常进行。但随着疫情渐去，融合线下学习与在线学习、优势互补的混合式学习将是未来学习的常态。作为在线学习的重要学习资源与授课形式的网课如何才能有效地融入传统的线下教学中，这需要更多的教育者去研究和实践。
参考文献：
[1]李晓明.重新定义什么叫“上了一门课”——关于在线教学的作用及其发挥的几点思考[J].中国大学教学，2020（7）.
[2]李鸣，蔡榆榕，李蓉蓉.“慕课”在实验教学改革中的应用[J].实验室研究与探索，2016（9）.
[3]冯宜强，于志慧.大学生网课学习质量问题及对策研究——基于三个网课平台的使用数据分析[J].中国高等教育评估，2017（3）.
[4]陈功，黄华兴，孟殿怀.南京市5所高校大学生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期间网课学习情况抽样调查与分析[J].中国康复医学杂志，2020（9）.（作者单位：太原师范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