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下雪的早晨,在寂静无声中积下厚厚的雪,听着行人从雪上走过的声音,宛如聽船上在摇橹。人们在雪天喜欢到外面去走走。雪花敲打着雨伞,和雨点不同,让人心情愉快。走着走着,发现个子在变高,还有人闪到路旁去,敲打塞进木屐齿里的雪,极富于冬季的情趣。 雪后放晴,朝阳一照,雪开始融化,水滴落下发出各种声响。有的地方融化滴落得非常快,还有的地方竟以三连音滴落,而慢慢滴落的似乎是因为惧怕什么。由于天气寒冷,白天化不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下雪的早晨,在寂静无声中积下厚厚的雪,听着行人从雪上走过的声音,宛如聽船上在摇橹。人们在雪天喜欢到外面去走走。雪花敲打着雨伞,和雨点不同,让人心情愉快。走着走着,发现个子在变高,还有人闪到路旁去,敲打塞进木屐齿里的雪,极富于冬季的情趣。
雪后放晴,朝阳一照,雪开始融化,水滴落下发出各种声响。有的地方融化滴落得非常快,还有的地方竟以三连音滴落,而慢慢滴落的似乎是因为惧怕什么。由于天气寒冷,白天化不尽,到了半夜,出乎意料,雪“吧嗒”一声落地,吓人一跳。
人们一到冬天,最怕北风。凛冽的北风刮来,人们的心情沉郁,身上也不得劲。
而刮南风时,人们心绪好,身子也舒展。总之,细细体味冬季的气氛,有种形容不出的乐趣。
其他文献
最近,教室附近新栽下一棵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樟树,虽然它没有周围的广玉兰高,也没有旁边的桂花树“金贵”,但它在风雨中的姿态让人难忘。 前些天,一股来自西北方的强冷空气横扫而来,城市的上空顿时乌云密布。大风裹着狂暴的雨点在校园里肆虐,小花小草顽强地抵抗了一会儿后,只能屈服于大风和暴雨的威力,趴在花坛里动弹不得。 我透过教室的窗户往外看,只见几棵高大的广玉兰树被风雨拉扯得左右摇摆。忽然,一阵强风逼来
我渴望援疆的远方, 被一阵呼唤的声音召唤, 你清晨许下的诺言, 是回家的芬芳。 我怀念援疆的时光, 为克州的人造福, 那午后穿过的指挥部, 是出发的地方。 我向往内地的小家, 随一使命来到克州, 那使命中拥有的力量, 是克州的希望。 在援疆的远方, 我看见人们的目光, 像沙漠中的水源, 它滋润了我的心房。 在援疆的地方, 我看见克州的发展。 在克州最需要的地方,
“天上的风筝哪儿去了,一眨眼不见了,谁把它的线剪断了……”每当听到这首儿时听不懂的老歌,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属风筝”的人——爸爸。 那时的爸爸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他的性格温和,见人总是面带微笑。从出生那天起,我的手里就攥着根线——这根线另一头,联系着爸爸的责任。冬去春来,一年又一年,爸爸用那根线带着我越走越远,越长越大。 小时候被爸爸紧紧搂在怀里,我只是懵懵懂懂地知道,他身上散发着
修长的脖颈,洁白的纱裙,轻盈的舞步……四岁时,当我看到美丽的“白天鹅”在舞台上优雅地旋转,心中便播下了一颗种子——将来成为一名芭蕾舞者。我相信,只要肯努力,我这只“丑小鸭”一定也能蜕变成美丽的“白天鹅”! 刚开始学习舞蹈的时候,我经常会忘带一些跳舞要用的东西,比如舞鞋、毛巾、连裤袜……我基本上每节课都会忘带一两样。这个丢三落四的坏毛病,没少受舞蹈老师批评。于是,我开始反省自己,学着前一天晚上提前
我们家有四个各具特色的“迷”:“武侠迷”“诗歌迷”“神话迷”和“童谣迷”。 爸爸——“诗歌迷” 爸爸喜欢读武侠小说,尤其是金庸的武侠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金庸的14部经典小说,爸爸每部都看过数遍。最初给我报兴趣班时,爸爸就力荐武术班,并且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地教我书中的“绝招”:“凌波微步”“降龙十八掌”“六脉神剑”……一提到剑,老爸更是滔滔不绝,像什么少林七十二绝技之达摩
现在到了“趣味闯关”的時间啦。你能根据我发的表情猜出对应的成语吗? ……
三清山位于江西省上饶市玉山县与德兴市交界处,这里千峰竞秀、万壑争流,古树茂盛、珍禽栖息,被称为“江南第一仙山”,《中国国家地理》杂志推选它为“中国最美的五大峰林”之一。 2008年7月,在第32届世界遗产大会上,三清山被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世界遗产委员会对三清山风景名胜区的遗产价值给予了高度评价,认为其在一个相对较小的区域内展示了独特的花岗岩石柱与山峰,丰富的花岗岩造型石与多种植被、远近变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历史就像一座大舞台,无数英雄人物在上面尽情挥洒,而爱国主义情怀就是他们身上最闪亮的标志! 三国时期的大才子曹植,曾在他的名作《白马篇》中生动地塑造了一位武艺精绝、忠心报国的白马英雄形象:当边塞告急,白马英雄毫不犹豫地奔赴前线、英勇杀敌,那是何等的英雄气概—— 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 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这位艺术家原来是学建筑的,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接触到了达利和马格利特的创作,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痴迷于梦幻现实主义风格的创作,将立体空間与平面效果相结合,创作出一系列视错觉绘画。他的画风新颖奇妙、构思独特、耐人寻味。
我读初中的时候,借住在校外,一住就住了三年。 借住的这家人姓周,是我家一个拐弯抹角的亲戚。周家平日里只有老夫妻俩,我叫他们周爹周奶,他们的子女都在城里上班。 那时学校伙食很差。早晚都是稀饭、馒头,稀饭能照出人的影子,馒头是发黄的,那是因为碱放多了。 中午的米饭,是自己把饭盒里的米淘好,加点水,放在食堂笼子里蒸。上午最后一节课结束了,大伙儿便一窝蜂拥进食堂,去找自己的饭盒。饭盒找到了,端回教室